“哎哟,”看到我目不转睛地盯视着小石头,老姑急忙插言过来:“力,看
你说得,你才多大岁数啊,力,你还很年轻,你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啊”
“哼,”小铁蛋的脸上,依然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哼,力哥瞅着又高又
壮的,可是,瓣腕子,较劲,绝对不是我的对手,手下败将一个”
“呵呵,来,”瓣腕子输给了小铁蛋,我心有不甘,永远不服输的我,决定
用酒精挽回失败者的窘态,我将一满杯白酒,推到铁蛋面前:“来,练练这个,
敢不敢干一杯啊”
“不,不,”铁蛋推开酒杯,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力哥,这个,我可不行
啊不敢练”
“哈哈,完了吧,”我轻薄地撇了铁蛋一眼:“不行吧,哥们,这个,你还
得练几年”
“我,”铁蛋继续晃着脑袋:“力哥,我这辈子,也不想练这个”
“笨蛋,”我似乎找回了失败的面子:“哪有大老爷们,不会喝酒的啊,铁
蛋,来啊,练啊,”
“不,不,不练这玩意”
“嗨,铁蛋,怕啥啊”餐桌对面开朗爽快的仁花呼地站起身来,一把抓过
盛满白酒的玻璃杯:“不就是一杯白酒么,稀溜溜的,算个啥啊,铁蛋,跟他
干,一个大老爷们,还能怕这个啊”
“呵呵,”我挑衅般地冲仁花道:“怎么,不服啊,不服,你来啊”
“哼,来就来,力哥,你看好”说着,仁花红灿灿的脸蛋往上一扬,鼓溜
溜的小嘴一张,咕噜一声,便将满满一杯白酒轻而易举地倾倒进肚子里,然后,
欢畅淋漓地抹了抹嘴唇上的酒珠,将空酒倒置过来,炫耀般地说道:“怎么样,
力哥,该你啦”
“哇,”我惊讶万状地望着眼前这位酒量超人的蒙古族姑娘仁花,
握着酒杯的手掌,突突乱抖:“我的天啊,好大的酒量厉害,厉害啊女将,
女将啊”
“嘻嘻,力哥,”仁花笑吟吟地催促着我:“瞅啥呐,你傻啦,快喝啊”
“喝,喝,”我举起酒杯:“喝,当然得喝了”
咕噜,在仁花笑嘻嘻的目光注视之下,我痛快淋漓地饮尽一杯白酒,然后,
甫习学着仁花的样子,将酒杯倒置过来,正欲说点什么,仁花却夺过我的空酒
杯:“力哥,刚才,我都忘了,力哥远道而来,兄弟媳妇,应该敬力哥一杯,才
对劲啊”说完,仁花小手一抬,瓶嘴冲着玻璃杯,咕噜噜地斟满一杯白酒,然
后,很有礼节地捧送到我的面前:“力哥,这是兄弟媳妇的一点心意,请干了
吧”
“哇,这,还干啊”我茫然地望着酒杯,仁花嘿嘿一笑,将酒杯放在我的
面前,然后,又给自己斟满一杯白酒:“力哥,兄弟媳妇先干喽”
咕噜,仁花玉颈一挺,又将一杯白酒倾进肚子里,我终于被彻底震慑住
了,呆呆地瞅着仁花,仁花又将空酒杯倒置过来:“力哥,该你啦”
“嗯,嗯,”在仁花咄咄目光逼视之下,我不得不端起酒杯:“是的,是该
我啦,我喝我喝,我就这喝”
“小力子,”年迈的奶奶见状,抬起哆哆嗦嗦的手臂,不容分说地挡住我的
白酒杯:“大孙子,别拧胜,你,喝不过人家蒙古人啊”
“力,别喝了,走,老姑领你进屋休息、休息去”那天停晚,我朦朦胧胧
地记得,我不顾奶奶的极力阻挠,大概又不知天高地厚地跟豪放的蒙古族姑娘
仁花痛饮了数杯白酒,最后,被老姑连扯带拽地推进一间温馨的,却是无比熟悉
的房间里。(飞速小说网www/feisuxs)看小说请牢记
我晕晕懵懵地站在洁净的地板上,充血的醉眼无神地凝视着那似乎在哪里看
到过的组合衣柜、电视、音响,以及叫不出名字来的各色花草,还有那色彩纷呈
的大鱼缸,哦,对了,当然还有一张更为熟识的席梦思床铺。
“力,过来呀,坐到这里来,呶,”老姑情深意绵地挽着我的手臂,我则迈
着尤如灌铅的脚掌,东摇西晃地走向让我心驰神往、想入非非的床铺:“老姑,
这是哪啊,是二姑家么,这是怎么搞的,我,怎么又回到二姑家了”
“不,力,”老姑将她那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靠在我火焰狂喷的身体上,
我深深地喘息起来,透过高度酒精浓烈异常的气味,我又无比幸福地嗅闻到老姑
那清醇的、甘甜如蜜的体味,啊,我深喘一下,拉住老姑的小手。
老姑则抓过一条洁白的毛巾,轻轻地擦试着我热汗淋淋的面庞:“大侄,你
喝醉了,啥也不知道了,这是老姑的家力,你现在是在老姑家里啊不,大
侄,老姑的家,也是你的家啊,所以,你现在是在自己的家里啊”
“老姑的家自己的家”我依然不肯相信,红肿的醉眼充满迷惑地环顾着
房间:“可是,这里,怎么跟二姑家一模一样啊,老姑,你看,这家俱,这陈
设,都跟二姑家一模一样,甚至这枕巾的颜色,”我大大咧咧地抓起床铺上的枕
巾,放到醉眼之下,仔细地分辩着:“这枕巾,也与二姑家的枕巾,毫无二致
啊,这是怎么回事嗯”
“力,”老姑拽过枕巾,重新铺在枕头上:“大侄啊,你咋忘了,老姑有一
个习惯,那就是,什么都摩仿二姐,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还是这样。只要二
姐做什么,我也做什么,二姐有什么,我也要有什么,你看,”老姑指指自己的
衬衣:“这衣服,不是也跟二姐的,一样么,这是我们前几天逛商场时,二姐相
中了,买了一件,我也就跟着也买了一件嘻嘻,”
“哦,可是,”望着床头上并排摆放着的一对香气喷喷的枕头,我若有所思
地嘀咕道:“可是,老姑,你只有一个人睡觉,床上却为什么摆着两只枕头
啊”
“力,咦,”此话一出,老姑不听而已,一听此话,老姑清秀的面颊顿
然红胀起来,同时,娇巧可爱的小鼻子可笑地一扭,突然让我无比伤心地呜咽起
来,继尔,一头扑到我的肩膀上:“力,那个枕头,是姑姑特意为你准备的,
唉,多少年了,它,你的枕头,一直都是摆在床头上的,咦,咦,
咦,”
“老姑,”我昏头胀脑地轻抚着老姑突突起伏的背脊:“老姑,别哭,别
哭,我,不是回来了,这枕头,终于有人枕喽”
“咦,咦,咦,”老姑却哭得愈加伤心起来:“力,你知道
么,每天晚上,老姑上床睡觉的时候,一看见这只永远都是空闲着的枕头,老姑
的心里,是啥滋味啊,咦,咦,咦,”
“老姑,唉,”我痴呆呆地望着枕头,不禁百感交集,想想与老姑那漫
长的分别,想想老姑夜夜独守空屋,我怅然叹息一声,一串酸涩的泪水,吧嗒一
声,滚落在老姑那为我准备多年,但却永远都是闲置着的枕头上:“老姑,我也
想你啊这么多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思念姑姑的,姑姑,我,”
“力,咦,咦,咦,”老姑突然泪流满面地推开我,一把抱起
那浸渗着我泪水的枕头:“咦,咦,咦,力,大侄,每当夜深人静
的时候,老姑一个人孤单单地躺在凉冰冰的床上,说什么也睡不着,两只眼睛直
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翻过来,调过去地想啊,想啊,想我大侄,现在干什么呐,
跟媳妇在一起呐。”
“老姑知道,你的媳妇,对你不好,姑姑就想啊,我大侄,是不是又受媳妇
的气啦,唉,一想到这些,姑姑就搂过这只枕头,把它想像为是你。姑姑紧紧地
搂着枕头,亲啊、摸啊,傻痴痴地跟它说话,可是,这个该死的枕头,无论我怎
样亲它、摸它,它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纵使我磨破了嘴皮子,它也不肯跟我说一
句话,咦,咦,咦,该死的枕头,你,到是说句话啊”
说着,老姑像抱小孩似地将枕头搂在怀里,充满母爱地呼唤着:“力,大
侄,说话啊,跟姑姑说句话啊,呶,力,姑姑亲你呐,大侄,你知道么,姑姑是
多么的爱你啊”
“姑姑,”我再也不能自己,一把拽住老姑怀中的枕头,无情地抛向一边:
“姑姑,大侄,在这呐”
我一头扑进老姑温暖的胸怀里,面庞紧紧地贴靠在老姑软绵绵的酥乳上,尽
情地嗅闻着老姑那无比熟悉的体味:“姑姑,大侄,回来了,大侄,又回到姑姑
的怀抱里啦大侄好幸福啊”
“哦,”老姑低下头来,捧住我的面庞,忘情地吻啃着,串串粘稠的口液,
滴淌在我灼热的腮帮上:“唔,好热啊,好扎啊”
“姑姑,”我青筋横泛的手掌,激动不已地伸进老姑嫩白的胸脯上,纵情抓
摸着老姑那对迷人的酥乳,老姑唔唔地沉吟着,胸脯娇嗔地往前挺送着:“呶,
呶,摸吧,摸吧,大侄啊,姑姑的咂咂,好么”
“好,”
“想么”
“想”
“菊子,”我正淫迷地把玩着老姑热滚滚的酥乳,门外突然传来奶奶尖
厉的叫喊声:“菊子,菊子”
“啊,奶奶,”我慌忙缩回手掌,惊恐万状地盯视着黑漆漆的房门,奶奶继
续尖声厉气地嚷嚷着:“菊子,菊子,你出来啊,快帮妈妈干活啊”
“嗳,”我正欲离开老姑的胸怀,老姑却死死地按住我,同时,假惺惺地应
承着:“嗳,妈妈,等一会,我就去”老姑一边搪塞着奶奶,一边死死地按压
着我,同时,将小嘴附在我的耳畔:“别动,没事,不管她”
“姑姑,奶奶来了,奶奶,看见咱们,会,会,生气的,”想起当年的
可怕景像,想起奶奶怒不可遏的严厉神色,我不寒而栗地嘟哝起来:“姑姑,奶
奶会打你的”
“唉,大侄,已经这样了,姑姑什么也不怕了,大侄,姑姑都豁出去了,你
还怕什么啊,呶,”说着,老姑一手按着我的面庞,另一只手掐住她那娇巧的小
,像奶孩子似地塞进我的嘴巴里:“哦,大侄好,哦,大侄乖,大侄吃姑姑
的咂咂喽”
“唔,唔,唔”老姑情绪激昂的话语,给我带了巨大的勇气,
我不再理睬奶奶的嚷嚷声,一口叼住老姑的,俨然孩子般地吮吸起来:
“唔,唔,唔,”
“哦哟,哦哟,哦哟,”
老姑放浪地呻吟着,细白的手掌无限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和油黑的头发:
“哦哟,哦哟,哦哟,好大侄,好小力,你把姑姑啯得好舒服哟,
哦哟,哦哟,哦哟,姑姑又想起过去的幸福日子喽”
在我卖力的吮吸之下,老姑完全沉缅在的享乐中,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嫩白细滑的柔情蜜意地摩娑着我的面庞,而枕在头下的大腿,更是哆哆乱颤
不止,同时,从那薄薄的裤子里,散发着让我痴迷的燥热,以及欲仙似醉的软
麻。
我吐出老姑的,用后脑放肆地揉搓着老姑性感缭人的大腿,老姑则极为
配合地拱动着热哄哄的大腿,我一边继续不停地揉磨着老姑的大腿,一边将手掌
伸进老姑的腋下,像当年那样,调皮地拽扯着老姑并不稠密的腋毛。
“哦唷,大侄,轻点哦”
我的后脑重重地研磨老姑大腿一番,然后,又哼哼叽叽地侧过身去,张开大
嘴,得意忘形地啃吻着老姑嫩白的肌肤,手掌在老姑早已上身继续恣意横行
地乱抓、乱摸、乱扯、乱拽,搞得老姑淫声浪气地呻吟着,同时,微闭着双眼,
面庞向后仰去:“哦哟,哦哟,哦哟,好大侄,哦哟,哦
哟,哦哟,姑姑好舒服啊”
我正贪得无厌地享受着老姑香嫩可餐的肌肤,枕着老姑大腿的后脑,突然感
觉到一股微热的潮湿,我将嘴巴移向老姑的小腹,手掌悄悄地轻触着老姑狂抖不
已的胯间,哇,老姑的外裤,尤如尿失禁一般,已是湿漉漉的一片,我收回手掌
放到鼻孔下,顿然嗅闻到一股股呛人的骚腥味:哇,老姑发情了
“菊子,菊子,”门外再次传来奶奶不耐烦的嚷嚷声:“菊子,菊子,你还
磨蹭个啥呐,快来帮妈妈干活啊,这盆水,好沉啊,妈妈年岁大了,端不动喽
菊子,菊子哟,你咋又不听妈妈的话喽,唉这些丧门陷啊,没一个听话的”
“喔,”我手掌的触碰,深深地剌激了老姑,只见老姑推开我的脑袋,哧溜
一声,褪下裤子,放肆无比地叉开大腿:“大侄,来啊,姑姑受不了喽大侄,
快上来啊”
“姑姑,”我又心有余悸地瞅了瞅房门:“奶奶,在门外呐,姑姑,奶奶,
会,进来的”
“不怕,”老姑面色绯红,气吁喘喘地催促着我:“不怕,大侄,快来啊,
快给姑姑,姑姑等你这么多年,就盼着这一天呐,大侄,上来啊,上到姑姑的身
上来啊,唔,唔,姑姑受不了喽”
望着老姑那迫不急耐、不顾一切的,望着老姑那春情激荡的;望着
老姑那突突狂抖的美乳;望着老姑那绒毛稀疏的小便;望着老姑那雪白如脂的大
腿,我周身的色血,腾地汹涌起来,原本充血的醉眼,愈加红肿起来,串串欲
火,呼呼地喷射着:“姑姑,我,来了,”
我置奶奶喋喋不休的嚷嚷声与不顾,瞪着一双色眼,痴呆呆地爬到老姑的胯
间,脑袋瓜刚刚埋入老姑的双腿之间,便立刻嗅闻到股股让我心醉欲仙的骚浪气
味。啊,我情不自禁地叹息一声,美滋滋地伸出手去,激动不已地触碰着老
姑的小便:哇,好湿啊而嘴上,却佯装无知地故意挑逗道:“姑姑,你的小
便,咋这么湿啊,好像尿尿了吧”
“不,哦,不,”老姑抬起双腿,热切地夹住我的脑袋瓜:“不,不是尿
尿,是想你想的啊,大侄,你知道么,从机场见到你第一面起,姑姑的下边,
就,就,哗哗哗地淌个不停喽,直到现在,呶,”说着,说着,老姑拽过她那湿
淋淋的内裤:“呶,你看,把裤衩都湿透了,唉,大侄,不要笑话姑姑哦,姑姑
太没出息了”
“不,姑姑,我更想你啊”我扒开老姑的,伸出舌尖:“姑姑,大侄
又可以享用辽河水喽”
话音未落,只听咣当一声,房门被人生硬地踢踹开,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怒
气冲天地破门而入,原本蹒跚的步履,让我不敢相信地麻利起来,一个健步便冲
到床铺上,原本干枯、衰弱的手臂,不知哪来的力量,一把拽住精赤条条的老
姑。与当年一样,奶奶抬起虽然干瘪,但却是极为有力的手掌:“这个不要脸
的,这个臭养汉的,这个生大疔的,我,我,我打死你”
“奶奶,”我呼地从老姑的胯间,坐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挡住奶奶行将
击打在老姑面颊上的干手掌:“奶奶,别,别打姑姑,是我,不好”
“没你的事,大孙子,是她不正经,勾引我大孙子,教我大孙子学坏,大孙
子,别拦奶奶,奶奶今天非得抽死这个臭养汉的”
“奶奶,奶奶,”我死死地拽住奶奶的手臂:“奶奶,奶奶”
“力,怎么了,醒醒,醒醒,”老姑柔声蜜语地摇晃着我的手臂:“大侄,
醒醒,做恶梦了吧”
“啊,”我终于惊赅不已地睁开了腥红的醉眼,黑暗之中,发觉自己果
然和衣仰躺在一张温暖的席梦思床铺上,借着从窗帘里透过来的微弱光亮,眼前
模模糊糊的景像,完全与梦境中的毫无二致,而奶奶,却已然没有了踪影。
我挪动一下燥热难当的身体,想起梦中的情景,手掌悄然地触碰一下老姑的
胯间:哇,难道这是巧合,老姑的胯间,的确如梦中所见,内裤湿漉漉的一片,
泛着诱人的骚气。
“哦,干么,大侄,”老姑早已感觉到我的触碰,身体激动地颤抖一下,继
尔,柔顺地移开一条美腿,火辣辣的目光,热切地凝视着我,胯间的肉包包,激
昂地起伏着,高耸的酥胸,咚咚地狂搏着,一只细白的小手,主动扯下内裤:
“力,想要姑姑么”
“嗯,”听到老姑极具挑逗性的问话,我的扑楞一下,抬起头来,醉薰
薰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同时,本能地应了一声。
老姑轻拍一下我的脸蛋,快速地侧过身去,双腿一抬,哧溜一声,将整个内
裤褪下去,顺手抛到床角,然后,又笑眯眯地剥光我衣裤,小手认真地套弄一番
我的,又亲切地吮吸数下,然后,平展下身子,将我拽到她那软绵绵的
上:“行喽,硬起来了,来吧,力,上来吧,嘻嘻,坏蛋,混球”老姑细白的
小手,握住我被她吮吸得的,小腹往前一挺,水汪汪的便紧紧地
夹住我的。
一挨插进老姑的小便,我燥热得火星直冒的,顿然感受到一阵空前的软
嫩和清凉的麻滑,大醉初醒后倦怠的躯体,也轻飘起来,我深深地呼吸一下,腰
身一挺,欢畅淋漓地扭动起来,红通通的幸福地插捅着老姑水泽般的,
仔细地品着这久违的享受。老姑则曲起双腿,深情地夹裹着我的屁股,水汪汪的
卖力地收缩着:“嘻嘻,大侄,夹死你,姑姑夹死你”
“姑姑,”插着、插着,我突然想起什么,双眼茫然地环顾着静寂的房间:
“姑姑,奶奶呐”
“妈妈,”老姑一边轻声呻吟着,一边柔声答道:“妈妈,早就休息了”
“奶奶,不会来了吧,”
“嘻嘻,”老姑抬起白手,一脸淫笑地轻拍着我臊热的腮帮:“力,放心
吧,咱们姑侄俩的事情,奶奶,早就不管了,你奶奶,已经默许了,嘻嘻,大
侄,你就放心地玩吧没有事情的奶奶已经言明,小力子回来,她再也不干涉
咱们俩的事情喽”
“真的”我兴奋地大作起来,欢快地插捅着老姑水泽般的,在静
悄悄地房间里,发出清脆悦耳的噼叭声:“真的么,姑姑,奶奶真的不管了”
“嗯,”老姑极为配合地收缩着,同时,认真地问我道:“力,土地的
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卖掉哇,”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卖掉呗,姑姑,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姑姑,把土地卖掉,带上小石头,咱们远走深圳”
“什么,”老姑闻言,皱起了眉头,一边机械地迎合着我的撞击,一边以建
议的口吻道:“力,位置这么好的土地,卖掉了,你不觉得可惜么”
“姑姑,位置再好,在这个地图上根本找不到的小地方,能有什么前途啊,
姑姑,你就听我的吧,把土地卖掉,咱们到深圳,求发展”
“可是,”老姑面露难色:“力,姑姑哪也不愿意去,大侄,哪也没有咱们
家乡好哇,力,姑姑就是喜欢呆在家里,力,姑姑舍不得这个地方啊,姑姑这辈
子,生在此,死在此”
“嗨呀”我咧了咧嘴,发觉姑姑的话,与三裤子,不,与故乡诸多的亲人
们,是何等的相似:“姑姑,你的脑子,太旧了,当年,如果你听我的,咱们跑
得远远的,奶奶和叔叔,能逮住咱们么咱们能分别的这么多年吗,姑姑,这都
怨你啊,这回,姑姑,你可得听我的啦,咱们走吧,走得远远的,越远越好,姑
姑,带着小石头,跟我走吧”
“不,力,深圳太远了,并且,也太热了,姑姑不习惯”
“那,”我不甘心地继续坚持道:“那,如果姑姑嫌深圳太远、太热,咱们
就去省城,在那里,我还有一套别墅呐,姑姑,咱们在省城也可以得到发展的
姑姑,无论到哪里,都比守在这个小地方强啊”
“啥,”老姑惊讶地望着我:“你说什么,省城还有别墅,力,你是怎么弄
来的”
“姑姑,”我感到自己说走了嘴,后悔不迭,红着脸支唔着:“是,是,一
个同学的”
“力,”机敏的老姑知道其中另有缘由,交欢带来的情绪突然冷却下来,轻
声叹息一下,缓缓地放下大腿:“大侄啊,你的事情,姑姑不想过问,可是,家
乡的土地,姑姑坚决不同意你卖掉,并且,奶奶,也是不会同意的,奶奶说了,
这是祖业,”
“呵呵,”我一脸不解地问道:“祖业,这片土地,到咱们手,才几年啊,
咋能称得上祖业呐”
“力,”老姑捧住我的面庞,骄傲地说道:“力,奶奶说了,你给咱们张家
立了一件大功啊,你不愧是张家的长孙,以后,张家的家谱,就得记住这件事
喽:小力,给张家置下了一片非常值钱的土地。所以,奶奶,不能同意你把土地
卖掉,要留着,盖上楼房,从此以后,子子孙孙,世世代代吃地租子力,你的
功劳,可大去了力,为这事,奶奶就欣然默许了咱们姑侄俩的事情。
并且,你的几个叔叔,也明确表态,不管了。还有,力,你还在飞机上的时
候,哥哥,对,就是你爹,打来了长途电话,让我和奶奶,还有你的叔叔们,说
服你,不要把土地卖掉,要给张家,留一份永远可以享用的祖业啊,哥哥的想
法,跟我们一样啊都是为了张家以后着想啊”
“这,这,”听到姑姑得意洋洋的讲述,我却不以为然,都什么年代了,还
抱着这种陈腐的观念如果那样,我只能作个守财奴,意外的暴发户,小富即安
地守着这片的确价值不菲的土地上,过着与世无争、碌碌无为的生活。不,我不
愿意过这种生活,我要卖掉土地,以此为资本,开创更为灿烂的明天。而故乡的
小镇,只能是暂时休憩的温馨港湾,我岂能永远躺在这里我要杀出去,投身于
外面世界那沸腾的、充满机遇和挑战的生活中去
“姑姑,你们的思想,都太陈旧了,跟不上时代的步伐,姑姑,咱们不能满
足于现状啊姑姑,走吧,跟我走吧,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啊”
“呵呵,”老姑接茬道:“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啊”老姑笑嘻嘻地用指
尖,刮划着我的小:“力,姑姑是这样想的,故乡虽小,也没有什么名气,
可是,咱们家的亲人,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个地方,生老病死,彼此间都有个照
应啊。如果到了南方,或者是省城,人生地不熟的,办点什么事情,连个抓手都
没有啊”
“嗨呀,姑姑,你想得太多了,姑姑,人挪活,树挪死,走吧,姑姑,”
“力,你还想挣多少钱啊,有了这片土地,你这辈子,什么不干,也够生活
喽,力,听姑姑的话,咱们哪也不去,就在这里消消停停、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吧,姑姑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图有个温暖的小家,过舒坦的日子,就行了,再
说啦,力,在外地,平日里,走个人情来往什么的,都没人来啊,力,过几天,
你三叔家新房子上梁,到时候,你瞅瞅,那,才叫热闹呐,嘻嘻,”
“我的姑姑啊,”听到老姑的话,我简直哭笑不得:“姑姑,大操大办,
这,有什么用哇,完全是陋习”
“可是,”老姑却更加可笑地固执起来:“啥叫没用呐,这些年来,姑姑随
出去的钱,简直不计其数啊,现在,咱们有地了,姑姑想好了,咱们也盖栋楼
房,姑姑也要操办操办,把这些年随出去的钱,一下子全收回来嘻嘻,”
“我的天哟”听到老姑这过于市井的话,我全然没有了性致,越插越
疲软,最后,索性软绵的再也插不进老姑的里去,我只好垂头丧气地从老姑
的身上,翻滚下来:“姑姑,你,让我说什么好哟”
“力,姑姑说得都是实话呀,你回家的时候,没看到么,老人死了,可热闹
了,吹吹打打,至少得三天三宿啊力,如果咱们去了深圳,或者是省城,等咱
们老了,办个大寿,都没有人来啊等咱们死了,发送的时候,更没人来了,
力,人活一辈子,别的不图,可是,死的时候,也得隆隆重重的啊,总不能像死
个小猫小狗似地,连个声都没有,往外一扔,就算拉倒了,力,”
“唉,”我木然地仰躺在老姑的身旁,听到老姑那激动不已的说词,望着老
姑那市俗的神色,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再也没有心情倾听老姑的絮叨,我呆
呆地盯视着老姑,望着她那疾速翻动着的双唇,我的目光渐渐地迷茫起来,脑袋
里一片眩晕,双眼愈加醉涩,神志愈加混沌,而趴在身上的老姑,那姣好的面
庞,似乎不可抑制地向后缓缓地退去、退去、退去
老姑的面庞,越退越远,眼瞅着就要从我的视野里消失掉嗯,这是怎么回
事,我急忙揉了揉双眼,老姑的芳容这才没有离我而去,可是,却失去了那原有
的咄咄光芒,淡然失色起来:“姑姑,”我手抚着老姑的面庞,想确认一下,老
姑是否还在我的身旁是的,还在,老姑还在,可是,随着老姑嘴唇的不停翻动,
我慢慢地产生一种异样的怪念:我和老姑,似乎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不,此念一出,我立刻开始否认自己:不,不,老姑是可爱的,我永远爱老
姑
“力,”老姑充满爱怜地轻抚着我的面庞,继续讲述着小镇上那些鸡毛蒜皮
的琐碎之事:老刘家是怎样、怎样给老人办八十大寿的;老李家新居落成典礼如
何、如何的空前隆重;老王家、老唐家、老祝家、老宋家、老x家、
“嗨,”我再也没有耐心聆听下去,手掌一抬:“姑姑,你烦不烦啊,这都
是些什么玩意啊,简直俗不可耐啊”
“力,”老姑嘎然止住了话语,一脸困惑地望着我,半晌,冷下面孔:“大
侄,既然你不爱听,姑姑,就不讲了,,力,”老姑抓住我的手腕,沉默了
片许:“如果你不想留在家乡,守祖业,你就把土地卖掉吧,姑姑不拦你
力,姑姑,”话没说完,老姑已是热泪盈眶,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在我的胸脯
上。
我急忙伸出手去,一边帮着老姑擦抹着泪珠,一边忏悔道:“姑姑,刚才,
我错了,姑姑,土地,不卖了,姑姑,我,留在家乡,看守祖业,姑姑,”
“力,咦,咦,咦,”老姑一头附在我的胸膊上:“力,姑姑
看得出来,你这话,不是从内心里说出来的,这些年来,你在外面飘荡,心,已
经野了,家乡的小镇,再也装不下你了。这一点,从你一下飞机的时候,姑姑就
看出来了力,即使你勉勉强强地留下来,也是心辕意马。身在家乡,心在外
面。咦,咦,力,姑姑老了,也没有什么文化,姑姑配不上你”
“姑姑,你可别这样说”我呼地坐起身来,紧紧地搂住老姑:“姑姑,我
想通了,我,不走了”
“真的”姑姑扬起伤心的面颊,流露出一丝可怜的希望,哪怕这份希望,
是多么的脆弱、多么的经不起哪怕是轻微的风吹和雨打,而老姑则是信心十足:
“大侄,好大侄”老姑的脸上终于绽开可爱的笑容,满怀着对未来平淡生活的
无限憧憬,热切地狂吻着我的面颊:“力,别走,别离开家乡,跟老姑,带着小
石头,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吧”
说完,老姑将我平展在床铺上,笑吟吟地骑跨到我的腰身上。
夏日的清晨,来得格外的早,三时刚过,遥远的天际,就迫不急待地泛起淡
淡的灰白色,我倦怠不堪地翻转一下身体,在微朦朦的晨光之中,搂着心爱的老
姑,继续着香甜的睡梦。可是,没过多久,暖洋洋的阳光,便开始漫洒在我滚热
的躯体上,然后,又像个调皮的孩子,明晃晃地照射着我灼热的面庞。
我不耐烦地拽过被角,捂住眼睛,又翻转一下身体,手掌不自觉地一伸:
咦,老姑不见了我咕碌一下坐起身来:“老姑”
“嗳,”习惯于早起的老姑,正在井井有条地收拾着并不杂乱的房间,见我
坐起身来,笑嘻嘻地走到床铺边,仍然以长辈的神态,爱抚着我燥热的面庞:
“大侄,还早呐,睡吧,接着睡吧”
没有了老姑陪伴,我哪里还有情趣睡懒觉,我拽过衣服,披到身上:“不睡
了”
“哦,”老姑将托鞋放到我的脚下:“不睡了,那,洗洗脸吧,等一会,姑
姑给你做饭吃,嘻嘻,混球走,先洗洗吧”
老姑将我领进房间北侧的漱洗室,抓过淋浴喷头:“呶,大侄,把衣服脱
了,”说着,老姑帮我拽掉衣服。
我赤身地冲着老姑淫迷地一笑,胯间的,滑稽地耷拉着,老姑小嘴
一撇:“坏蛋,嘻嘻,”老姑伸过手来,将喷头对准我的,哧哧哧地喷射起
来,同时,另一只手轻柔地抓挠着,结果,我的扑楞一下,又兴奋不已地昂
起头来,老姑嘿嘿一笑,手掌拍打着:“下去,下去,”
“嘿嘿,”我屁股往前一挺,淫邪地将顶向老姑的胯间。
老姑放下喷头,握住:“怎么,大侄,还想要姑姑么”
“嘿嘿,姑姑,你问他哟”
“哦,”老姑蹲下身子,双眼热切地盯视着我的,手掌不停地套搓着:
“小侄啊,你又不好实喽,大清早的,你又硬起来,干么啊哦,什么,你还
要,你还要哦嘻嘻,”老姑张开小嘴,含住我的。
我幸福地长叹一声:“啊,好舒服哟,早晨起来,姑姑就给大侄啯,真
是幸福的生活啊哟,哟,”
望着我幸福地呻吟着,望着我的欢快地挺送着,老姑一边吮吸着,一边
讨好地说道:“力,以后,你哪也别去了,跟姑姑好好地过日子,姑姑天天早晨
给你啯”
“谢谢姑姑”我一边享受着老姑带来快感,一边暗暗思想着:唉,怎
样才能说服固执的老姑,同意我卖掉土地,与我一同离开这个虽然无比热爱,但
却没有太大的经济前景的故乡小镇呐
“唔,唔,唔,”老姑继续卖力地吮吸着我的:“唔
力,好不好啊”
“好”
“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
“嘻嘻,舒服,好,老姑继续啯,一定让大侄爽”
“喔哇,”我正苦苦地思忖着说服老姑的办法,身子却猛一哆嗦,一滩白
液,呼地喷涌而出,老姑慌忙躲开嘴巴:“嘻嘻,混球,要射了,也不告诉姑姑
一声,看把姑姑弄得,满嘴都是,一会,怎么吃饭啊咳咳,”
“呵呵,姑姑,”我抖了抖身子,顿然空前的舒爽:“姑姑还是先吃点大侄
的精液吧”
“嘻嘻,”老姑抹了抹嘴角的残精,又抓起喷头,将我的冲洗干净:
“坏蛋,总是这么调皮,呶”
洗漱完毕,我穿戴整齐,在老姑的陪伴下,非常满意地走出房间,外间屋的
老奶奶,正弓着严重弯驼的背脊,吃力地擦抹着光洁的地板,见我走出屋来,慈
详地站起身来:“大孙子,睡好了”
“嗯,睡好了,奶奶,”我帮助奶奶端起水盆:“奶奶,你都这么大的年岁
了,还干个啥啊”
“呶,”老姑急忙迎上前来,接过我手中的水盆:“力,给我”
“菊子,”奶奶拽住老姑的手臂,悄悄地瞅了瞅我,然后,尽量地压低了嗓
音,与老姑神秘地耳语着,老姑冲我淡然一笑:“妈,力,不走了”
“嗯,那好哟,”奶奶苍老的面容,立刻露出满意的微笑:“好,好,大孙
子,不走了,这,太好了”
“大孙子啊,”奶奶转向我,湿漉漉的粗手掌,小心奕奕地整理着我的衣
角:“既然喜欢老姑,你们,就过吧,奶奶想通了,不管你们的事喽,过些时
候,奶奶看过时辰,给,你们圆房”
“哟,”老姑羞涩地低下头去,悄声嘀咕道:“妈,看什么时辰啊,就这
样,蔫声巴气地偷着过吧可别张扬了”
“是不能张扬,可是,时辰一定是要看的,还有,”奶奶却是无比的认真:
“还有小石头,合适的时候,让他改嘴,”
“妈,”老姑更加难为情起来:“妈哟,这,怎么说啊”
“这个,”奶奶胸有成竹地说道:“这个,我有办法,我来说,我已经想好
了,知道怎么办不过,”奶奶告诫老姑道:“你可别性急,这事要慢慢来”
“嗯,妈,我知道了,”老姑端起水盆,冲我会心地一笑,然后,款款走出
房间。
“奶奶,”我一把夺过奶奶手中的抹布:“奶奶,别擦了,大清早的,也不
知道休息、休息,”奶奶则喜滋滋地对我说道:“大孙子,奶奶不擦了,奶奶给
你做饭去”
“嗨呀,”我拦住奶奶,直截了当地问道:“奶奶,你老实交待,昨天,我
回家的时候,你不是定好了,跟我在二姑家一起吃饭么,奶奶,你,为什么赌气
走了,奶奶,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啦”
“呶,”奶奶摇摇头:“不,不是,大孙子,奶奶没有跟你生气啊,大孙
子,你和老姑的事情,奶奶早就想通了,大孙子,你为咱们家立了大功啊,奶奶
哪会生你的气呐,大孙子,你想哪去了”
“那,奶奶,你为什么要离开二姑家啊”
“大孙子,”奶奶坦然道:“奶奶是跟你二姑生气了”
“为什么,二姑什么地方得罪了奶奶啊”
“唉,”奶奶叹了口气:“大孙子,奶奶老了,不中了,现在啊,奶奶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