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邓婷芳赞道。
“是啊!”方振玉深有同感,并说道:“以后,虽然是热闹了,只怕是没有现在的宁静了。”
“我爷爷就在这里,每天看着这大海。我几乎每年都要来一次。”邓婷芳的爷爷邓平,便是牺牲在这海滩上。纪念碑中,静躺着包括附近村民在内的一百零八名烈士,所以附近的人,便把它叫做好汉纪念碑。邓平是团长,碑中的烈士,他的职位最高。
“没有人会忘记自己的前辈,更不会忘记那些为人民做出牺牲的英雄,这里的人,对烈士很尊敬呢。”方振玉的话是有根据的,这远近的草木都被村民们弄得杂乱荒芜,可这纪念碑的周围却是松柏长青,整理得十分整齐,碑的四周也相当干净。
“因为他们的事迹和精神,是永远值得我们后人学习的。也将永远激励后人前进。”邓婷芳的话语中,饱含着深深的崇敬之情。
两人静默了一会,方振玉便提议回去了。邓婷芳是方振玉电话请来的,她也不知道方振玉叫她来干什么,但是很奇怪,方振玉一叫,她便丢下手中许多紧要的事来了。方振玉没叫她办什么事,她也没有问。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走着,象一对在郊外散步的热恋情人。
吃过晚饭,众人吵吵嚷嚷地叫去游泳,放假回来的王娟还殷勤地为邓婷芳借来了游泳衣。于是方振玉就决定和大家一起去畅游一番了。
“战副,我带你,你让方总骑,方总带邓律师。”姑娘们换上泳装,穿回外套后,许香君叫道。那里暂时还没有淡水和换衣服的地方,所以大家都是换了再去,回来后再过淡水。
没想到许香君的话却惹来了一阵大笑。战大军冲许香君嗔道:“你才让方总骑呢?”
“战副,你也不用害羞,香姐带头呢?她不是说带你让方总骑吗,自然是她先来了。”石小艳推波助澜道。
“你还说?”战大军作势要打石小艳,心中却想,要真的让他骑,我怎么会要她带?我不会抢先吗?
众人又是大笑,那些男的可不敢笑得太放肆,而且还得快点走,因为他们惹不起这群娘子军。而这帮姑娘也嘻嘻哈哈地骑着自行车向白玉滩去了。
方振玉穿着泳裤,赤裸着上身,发动了战大军的摩托车,对邓婷芳说:“你可坐好了,我的车技可不是太好。
邓婷芳看着方振玉那健壮的身躯,虽然只是背部,也觉得有些春心浮动,心跳不已。她强自镇定自己,横坐上去,双手环住了方振玉的腰,说道:“这样行了吧,要跌就一起跌了。”一股久违的男人气味渗入她的鼻中,比她闻过的男人味都要令她舒服,她的心更加跳得厉害了。
方振玉可没有感觉到邓婷芳的心理变化,只是觉得她这样坐不够稳,但想到要一个女孩子跨坐上去也不好看,便不再说什么,开动了车子,向前驶去。
小路不平,方振玉的车技也确实不好,一路上东倒西歪的,邓婷芳只好紧紧地搂住前面的方振玉,那饱满的胸脯就在方振玉结实的背脊上上下左右地磨啊磨的,只磨得她心痒痒的,心中想起了忘记已久的男欢女爱。为了追求事业的成功,她近两年来,都几乎把自己当作男人了。在上次的集资大会上,她已对这奇迹般蹿起来的男人产生了兴趣,没想到今天又和他那么亲密接触,她把娇脸也贴在方振玉的肩上,很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完。
方振玉因为怕摔倒了邓婷芳,专心驾车,可没有感觉到邓婷芳所给他的香艳待遇。好不容易到了沙滩,他放好车,看见那几个男的离姑娘们百多米远,不由叫道:“喂,你们这是怎么啦?有这么多身材美好的姑娘让你们欣赏,你们却躲得远远的?是不是都色盲了?”一拉邓婷芳,向那帮吱吱喳喳的女孩子们冲去。
“你才是色盲呢,有我这么一个大美人让你抱,你都不多抱一下。”邓婷芳心想,可她哪敢说出来?便随着他冲去,冲进了海中,冲进了那群姑娘中间。
那几个男人在方振玉的鼓励和带动下,也过来了,但他们可不敢象方振玉那样和她们靠得那么近,只在几米之外向她们泼水,但能就近欣赏她们的美态,也是一种很好的享受。
那帮姑娘可就不同了,一个个都往方振玉的身边凑,酥胸圆臀不时地碰上方振玉那强健的身体上,个个的脸上都露出快乐的神情,只是为了避嫌,偶尔也和其他男人嬉戏一下。
邓婷芳开始还和她们混在一起,看到她们一个个跟方振玉这么亲近,互相之间亲密无间,心中并没有感到不舒服,只是觉得奇怪,一般来说,女人没有不吃醋的,这几个姿色都不错的女人,显然都是在向方振玉献媚,难道那是装出来的?她不由得走出一边去,细细地观察起来。
刚才和方振玉的亲密接触,邓婷芳已是春心激荡,情欲高涨,但到这海中一泡,很快便消散了,她站在旁边看,却看不出她们有什么异样。既而又想到了自己,自己不也很奇怪吗?她相貌相当美丽,(她事业的成功恐怕与此也有一点关系吧,她那美丽的容貌和优雅的风度起码能给法官和人民陪审员有好的印象)也曾谈过两个男朋友,而且关系发展得很密切了,但看到他们和其他女孩子眉来眼去,便毫不犹豫地将他们给甩了,可是看到方振玉和这帮美女玩得那么亲密,却没有什么不快。最后她把这归结为和方振玉没有感情,刚才不过是过分接触而引起的生理反应而已。
“婷芳,你在想什么呢?”方振玉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那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象是有磁性一样吸引着邓婷芳。
邓婷芳醒了过来,说道:“我是在想,我要是能经常和你们在一起,那该多好啊!”虽然不是实话,但却是心里话。
方振玉望着远处逐渐大起来的海浪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业,都有自己的发展空间,只要大家是为了共同的理想,即使人不在一起,发展的方向也不同,也会感到幸福和快乐的。”
邓婷芳听得大为心动,人相隔,心相通,那是一种什么境界?她说道:“我只是感到自己没能帮上你什么忙罢了。”
“其实,你能毫无条件地出任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我已经是很感激了,再说,眼前你就可以帮我的忙了。”方振玉说。
眼前要我帮忙,什么意思?难道他要我帮他洗澡?邓婷芳心跳起来,她和前任男友可是试过一男一女在海中洗澡的滋味的,感觉很好。她虽然不是随便的人,但和两个前任男友都有过性爱关系,眼前这男人,自己很有好感,发展下去,偶尔发生一两次性爱关系,也未尝不可,可现在才谁跟谁啊,就要我这样?她有些不满地说:“想要我帮你搓背吗?”
“你想到哪里去了?”方振玉笑道,他见邓婷芳有些迟疑,还以为她想些什么呢,没想到她竟想到男女方面去了。
邓婷芳有些害羞,但还是嘴硬道:“要不,眼前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我是说这两天的工作。”
“这两天就这两天,叫什么眼前,你这是犯了时间上的错误,要到了法庭上,你会败诉的。”邓婷芳不承认自己想歪了,而是耍起了她的大律师脾气,看似羞怒,其实那是在向方振玉撒娇。
“好,就算我错吧。”方振玉苦笑道,他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子都那么爱撒娇。
“本来就是嘛,什么就算是?”邓婷芳依然没有放过。一个浪头冲来,她站立不稳,便倒进了方振玉的怀中。
“小心。”方振玉把她扶稳,放开了手。
“你就不能帮我站稳吗?”邓婷芳见方振玉并非想占自己的便宜,反而自己送了上去,玉手拉着方振玉的手臂,去环自己的纤腰,直到方振玉把她搂实,她才问道:“说吧,要我帮你什么忙。”
“纪念碑要迁走。”方振玉说。
“迁就迁吧,怎么要我帮忙?就算肩挑手提,我又能拿几块砖?”邓婷芳不自觉地和方振玉靠得更紧。
见邓婷芳还没能理解自己的处境,方振玉进一步解释说:“这里面涉及到不少老干部和烈士遗属的感情,老干部还好说一些,那些村民,弄不好便会出大事。”
邓婷芳也是玲珑剔透的人,马上便明白了方振玉的用意,说道:“我明白了,说吧,要我怎么办。”
方振玉大为高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他手一紧,竟然托住了邓婷芳的丰乳,可他并没有留意,继续说道:“我想让你这两天到各村走走,拜访一些烈士遗属,让村民们知道你的身份,到时候再出来现身说法。”
方振玉的手托住了自己的乳房,邓婷芳感觉很舒服,她干脆躲进了方振玉的怀里,享受着那种男人拥抱的滋味,她也觉得方振玉说的方法是最能化解那些人的情绪的,不由得赞道:“你真聪明。”又马上说道:“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办好这事的,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邓婷芳小声说道:“亲一下我。”说完,她觉得脸热了起来,但还是扬起了娇脸。
对于女孩子的这种要求,方振玉已经习惯了,他见天已黑,其他人不会看见,便在邓婷芳的芳唇上亲了一下,含情低声说:“谢谢你!”
邓婷芳非常兴奋,虽然方振玉并没有生理反应,但她已经能感觉到他那男人的本钱,她问道:“方总,我很丑吗?”
“怎么会呢?你可是一个大美人。”
“那为什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邓婷芳的手摸到了方振玉的关键部位。
方振玉吓了一跳,正不知该怎么办,只听得石小艳叫道:“方总,邓律师,回去了。”他赶忙松开邓婷芳,拉着她上岸了。
回去的路上,邓婷芳十分高兴,也十分兴奋,唱起歌来,身子紧紧地和方振玉搂在一起,尽情享受那美妙的摩擦。
(卷二)第五章印业集团
第五章印业集团
1993年7月22日星期四上午市印刷厂张蓓完成了手头的工作,伸了个懒腰,望向对面的李芳华,只见她也停止了工作,正呆坐着,脸上神情古怪,不知在想着什么,联想到这几天她都是神色反常,不由得关心地问:“芳华,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李芳华反应倒是很快,马上又容光焕发起来,反问道:“蓓姐,干完活了?”
“干完了,我看你神不守舍的,没出什么事吧。”张蓓没有放过她,继续追问,两人合作共事这么久,互相之间知根知底,配合默契,又都同时有婚外恋(她认为李芳华跟结婚了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是爱上同一个男人,她可不希望她有事。
“是出事了。”李芳华神秘地说。
“出什么事?”张蓓紧张起来。
李芳华走到张蓓身边,在她耳边小声说:“有个女人背着她的未婚夫偷了男人,你说是不是出事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张蓓明白了,她感到有点酸味,竭力压下之后,低声问道:“你终于得到了?”
“是的,所以我感到非常幸福。蓓姐,你也努力吧。”李芳华十分兴奋,居然没有吃醋,还鼓励张蓓加快进攻的速度。
张蓓为自己的吃醋而感到吃惊和害羞,她曾劝说李芳华不要太过认真,没想到自己反而做不到了。理了理情绪之后,她问道:“是什么时候的?滋味如何?与你那位有什么不同?”
李芳华听到这一连串的问题,看出张蓓很关心此事,看来,她也会象自己一样,无条件地向那令人心仪的男人投降了,便笑道:“你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你哪一个好呢?”
“随便哪一个都行,只是要详细。”
“那种情形无法用言语去描述,个中滋味难以形容,你还是快点自己去体会吧。”李芳华倒拿起架子来了。
“好妹妹,给姐姐说说看。”张蓓恳求道,她是真的很想知道。虽然她有了孩子,但只有丈夫一个男人,所谓有比较才有鉴别,没有试过其他男人的强劲,又如何知道自己丈夫的不行呢?李芳华则有了发言权。
李芳华只是想炫耀自己和方振玉的关系,她知道张蓓不久也会和自己一样,当然不会隐瞒,便绘声绘色地说了自己和方振玉欢好的全过程。最后,她幸福的回忆道:“他的口径和长度你是知道的,但最令女人幸福的是他的耐力和强劲的冲刺,每一下都象插到了你的心坎上,令你高潮迭起,结束时,你已经毫无力气了,他那有力而充足的炮弹,便将你送上了天,令你有一种飘飘若仙的感觉。”
张蓓听得如痴如醉,似乎自己也在和方振玉交欢,玉手不自觉地轻抚着自己那敏感之处。良久,她才回过神来,说道:“但你这几天这样神魂颠倒,不怕人家,特别是你那一位看出什么来吗?”
“没事的,我只是在你面前而已。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没等张蓓问她,她便说道:“我是在强化记忆,把我那位替代进去,我怕万一在和我那一位的时候,会叫出老板的名字来。”
张蓓不由得为李芳华的男朋友悲哀,转而一想,自己还得为岳少雄悲哀呢。她劝说道:“芳华,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免得害了自己不说,还害了老板。”
“我明白。”李芳华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有点后怕地说:“我已有一个多月没和我那位上过了,那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我真怕老板那强劲的种子会在里面发芽呢,今天好朋友又来了,我才放心。”
张蓓蕾正想说些什么,女儿岳珊娇叫着“妈妈”进来了。两人便停止了这方面的说话。她拉过岳珊,问道:“珊珊,放学了怎么不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