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少梅那还象小孩子一样的表情,方振玉苦笑道:“春梅,这个少梅还要你多些教育才行。”
谭春梅自己也不正经起来,她笑道:“我怎么教得了她,她啊,只有你那‘鞭’能把她教好。”
方振玉听谭春梅这么一说,只好转换了话题,说道:“我们要组织团员活动,最好是和团市委联系一下,有他们参与,那活动更有影响一些,对我们的企业也有一定的宣传作用。”
“太好了。”谭春梅表示赞同,说道:“那我就先和团市委联系。”
“也不用急,等长琳过来,我们商量好具体的办法之后再找他们也不迟。”方振玉忽然走过去,将谭春梅拥进怀里,大手在她那高耸的玉峰上轻轻地抚摸着,小声问道:“想我吗?”由于工作的关系,谭春梅已有日子没能和方振玉亲热了,方振玉这样,是表示对她的安慰。
谭春梅一阵颤抖,轻轻地呓语着:“想,做梦都想。”身子更加依紧方振玉,享受着心上人给予的片刻温柔,她心中没有一点怨言,因为她知道方振玉并不是忘记她,而是他的工作实在太多了,忙不过来。
“我也很想你!”方振玉轻轻地拥着,吻着,直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他才将谭春梅放开,待他坐回自己的位置,孙少梅和陈长琳已进来了。
“振玉啊,春梅她们提的可是好主意,我这个党委书记是有些失职了。”才进门,陈长琳就有些内疚地说。
方振玉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失职可说,我们大家都忙,一下想不起来嘛。何况,你的工作更加忙呢。”接着,他便把刚才和谭春梅说的方案跟陈孙二人说了。
陈长琳当即表示赞同,并说道:“其实也不用什么研究,我看大家对在工人新村开展活动非常的感兴趣,不如我们就请老板夫人来和我们一起在工人新村联欢好了,不过其他的人就要发请帖了,比如电视台、广播电台、临海日报等。”
“对,时间太紧,我也认为这样就很好了。”孙少梅表示赞同。
谭春梅当然也没有什么意见,大家再就活动的内容充实了一些,才把胡军叫来,让他找几个活跃的工人去安排一切,而陈长琳则负责和团市委联系去了。
“我有事要走了。”方振玉望着两女说道。
“走就走了,看着我们干什么?”孙少梅其实是想和方振玉亲热一下,但他说要走,知道他肯定是有要紧的事,也就没有出声了。
方振玉笑道:“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呢?”
“懒得理你!”谭春梅也拧过脸去了。
方振玉又给了她们各人一吻,说道:“下午我四点钟就到香姐那里,有谁想和我商量一下什么工作的话,就请她们到那里去找我好了。”说完,也不理两女,便扬长而去。
“坏蛋。”两女同时骂出声来,但心里却是非常的高兴,因为她们知道,今天下午又有她们享受的了。谭春梅向仍沉浸在幸福快乐之中的孙少梅说道:“小姣婆,还不快去做好今天的工作,准备今晚的活动?”
孙少梅惊醒了过来,冲谭春梅叫道:“还不知是谁姣呢,每次叫得最大声的还不是你?”嘴里是这样说,但她还是出去准备下午的工作去了,因为她知道,要想得到方振玉更多的爱,就要好好地工作,做出更大的成绩来。
谭春梅嘴里说着孙少梅,其实她自己也非常怀念那种美妙的感觉,孙少梅走后,她也陷入了恍惚之中,似乎方振玉已经在向她使坏了。
1994年5月9日星期一江心岛
雷小民在市里参加新上任的村干部培训班,心里总是挂念着江心岛的事情。在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江心岛的旅游已经热了起来,每天的收入都过千元,可是这几天却下起雨来了,减少收入倒不要紧,他担心的是岛上的设施,毕竟那没有经历过雨季的考验。
夏季的雨已经下了两天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停止的迹象,听预报说,还有大暴雨要来,所以刚开完结业典礼大会,他顾不得吃饭,也不理还下着小雨,便骑车赶回下江村,在那泥泞的路上,虽然是新买的摩托车,也费了很大的劲才到了家,他抛下车,跟奶奶说了一声“我上岛去”,便出门了。
风雨并不是很大,雷小民来到江边,却见江中的水已经大了起来,左看右看,却没有人,他便自个儿上了渡船,向对岸撑去,滚滚地洪水打得小船直打转,他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它撑到了对岸。当他到达服务区时,只见小三、雷振、章霞等人已经在那里了。
“小民,你怎么还过来,我们就要过回去了。”见到他一身水一身泥的情形,章霞说道。
雷小民甩掉了身上的水珠,说道:“我放心不下,过来看看,都没事吧?”
“没事,一切安好!”雷振做了一个ok的手势。
“那些房屋呢,没有漏水的吧!”
“我们每间房都看过了,都没有发现渗透什么的,雨已经下了那么多天,墙体已经湿透了,现在还没有发现,应该不会漏水了。”小三在方这方面比较有研究,他分析道。
雷小民当然信任他的一帮哥儿了,便说道:“既然这样,你们回去吧,我留下来守着。”
“不,小民,还是我留下来。”雷振说道,“刚才我们已经商量好了。”
章霞却说道:“这里反正也不会有人到了,我看你们都回去,我留下来行了。”
“你?一个女人?你不怕吗?”雷振不相信地看着章霞。
“这有什么好怕的。再说,我留下来是有理由的。”章霞接着分析道:“这一场雨,还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有可能要发洪水,小民是村长,要组织大家救灾,你们都是男子汉,要上前线,我一个女人家的,就只能留下来看家了。”
小民一听觉得章霞说得有理,便问道:“你真的不怕?”
“不怕!”章霞坚定地说。
“那好,你留下,我们走。”雷小民决断地说,他知道再说下去,那洪水说不定就大了,到时只怕大家都走不了,万一真的来了洪水,就少了几个抗洪的得力人手了。
众人便随着雷小民往码头走去,一起登上了一条较大的渡船,把一条较小的留了下来。船不大,刚好上得六个人,还要有人坐在船边,小船就在风雨飘摇中向那江心驶去。雷洁花坐在雷小民的身边,紧紧地拉着雷小民的胳膊,身子有些颤抖。
“花姑,别怕,不会有事的。”雷小民安慰道。
“我不怕。”雷洁花嘴硬地说。
她的话声未落,一个响雷,带着强烈的闪电,吓的雷洁花跳了起来,抓住雷小民的手也松开了,人便往外掉。“花姑!”雷小民一声惊叫,伸手去抓雷洁花,人是抓着了,可是那船一晃,他也跟着掉进了急流中。
“小民,洁花……”船上的人大叫,但在这急流中,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大伙儿只好流着泪把船划到了对岸,再沿江往下找,看看他们是否爬到了岸边。幸好不多时,大家便发现两人已经在江心岛的岸边上岸了,还在不停地向他们招手,他们拉大嗓子叫小民不要再回来,等到他答应了,才放心地回去了。
原来,雷小民跳下水后,很快就抓住了雷洁花,而他们此时离江心岛还不远,小民的力气又大,顺着流水,很快就到了江心岛的最尽处,那情形也非常的险,如果再被水推多两三米,他们俩就到大江中了,那时候,是死是活就很难说了。
“小民。”望着雷振等人已不见了踪影,雷洁花突然扑进了雷小民的怀里,玉臂紧紧地缠住了雷小民的脖子,芳唇吻上了雷小民的大嘴,经过这一次的出生入死,她对雷小民的爱终于忍不住了,在这暴风雨中彻底地爆发了。
雷小民吓了一跳,想要挣脱雷洁花的拥抱,但雷洁花不知哪来的力气,把他抱得很紧,一时怎么也挣脱不了,而且,雷洁花的亲吻,也使他产生了原始的欲望,很快,他便被雷洁花俘虏了,当两唇分开的时候,他只能是无力地说道:“花姑,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雷洁花没有放开他。
“我们同村同姓,还是姑侄呢!”
“让那什么同村同姓,姑侄见鬼去吧,我们相差何止五代?”雷洁花激动地说着,玉手也大胆地伸到雷小民的胯下,抚摸着那已经觉醒的小弟弟。
雷小民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那道理,连他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他说:“可是,我们要面对的是村中强大的压力。”
“我又不是要嫁给你,谁让你给村里人知道了?”雷洁花说,她已经开始拉开雷小民的裤链,冰凉的手握住了那根热乎乎的东西。
“这……”雷小民不知说什么好。
雷洁花仰起娇脸,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我淫荡?”
“当然不是。”雷小民心中是这样想,但可不敢承认,那样会伤害了雷洁花,毕竟她是那么的爱自己。
雷洁花悠悠地叹了一声,说道:“我不管你怎么想,但我知道我爱你,虽然我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是,我这辈子注定是没有幸福的了,我为什么不趁嫁人之前好好地把握一下呢?”
“为什么这样说呢?我们的江心岛开发已经取得成功,今后我们的日子是越来越好过。”雷小民对雷洁花的说法充满了疑问。
雷洁花依然是那么温柔地抚摸着雷小民的宝贝,眼中却蕴藏着泪水,她问道:“你知道我嫂子又漂亮又有文化,为什么却嫁给我那又病又没学问的哥哥吗?”
“不知道。”
“因为我们是换亲的。她嫁给我哥,我嫁给秋兰她哥,秋兰则嫁给她弟弟。”雷洁花说完,无力地靠在雷小民的怀里,此时,她已经无力去紧搂雷小民了。
雷小民没有将她推开,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由于贫穷,农村就出现了换亲的风俗,虽然解决了农民的传宗接代的问题,但很多好女孩也因此而毁了终身。雷小民本来已经有些怀疑,只是没得到证实而已,否则以章霞的条件,又怎么会嫁给雷洁花的大哥呢?雷洁花未来的老公他也知道,那是一个傻子,他不由得为她的将来而悲哀,大嘴便爱怜地吻上了雷洁花那娇脸。
雷小民的吻再次激发了雷洁花的热情,她紧搂着雷小民,让自己那丰满的胸脯在他那坚实的胸膛上摩擦,玉手的套弄也更快了:“小民,要了我吧!”
“就在这?”雷小民已经不再拒绝了,但却觉得在这里不合适。
“那边有个钓鱼的亭子。”
雷小民不再说话,拥着雷洁花向那边走去,没走多远,便到了那亭子里。外面,雨还在不停地下,不过已经没有那么大了,却使周围的景物更加蒙胧,亭子外几米就无法看到其他事物了。雷小民紧搂着雷洁花的纤腰,一只在她那饱满的胸脯上轻揉着,一方面是对雷洁花将来的悲惨遭遇的怜惜,一方面是雷洁花已成功地挑起了他的欲火,他再也忍不住了,问道:“花姑,你真要那样?”
“别说话,让姑教你做一个真正的男人。”雷洁花没有回答,却已经开始温柔地为雷小民脱衣服了。
雷小民也行动了起来,不多时,两人便赤裸裸地躺在铺着衣服的地板上,他轻抚着雷洁花那高耸的玉乳,赞美道:“花姑,你真美!”
雷洁花发出快活的呻吟,她也是第一次,哪里会办这事?更谈不上教雷小民了,她只是轻轻地套弄着雷小民那支长枪,享受着雷小民的爱抚给她带来的美妙感觉。
雷小民也没有试过这事,但似乎这种事的经验是与生俱来的,他用嘴去舔弄、吮吸雷洁花的乳房,一只手则去抚弄她那阴户,手指在那条小沟里抠弄着,只弄得那里渗出了粘乎乎,滑腻腻的液体。
雷洁花只觉得下体空虚得难受,那手指太小了,既不能塞满那穴口,更无法搔到体内深处的痒处,她不由张开大腿,叫道:“小民,快把你那大家伙插进来吧,我难受死了。”一边叫,一边挺动着她那浑圆的屁股。
雷小民也觉得雷洁花套弄得他那阴茎涨硬得难受,见她这样,便挺枪上马,往雷洁花的下体刺去,可是他却对不准目标,弄了许久,也没办法弄进去,只急得他嗷嗷叫。雷洁花也被他弄得更加难受,那欲火更炽热了,只好伸手去为他校正炮口,雷小民一用力,便一下子破关直入,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雷洁花只觉得下体一阵裂痛,她知道那是处女必经的事,便强忍着,没敢叫出来,怕吓退了雷小民。但雷小民还是看见了雷洁花脸上那痛苦的神色,停住动作,关切地问道:“花姑,好痛吗?”原来,他也知道女人开苞是痛苦的。
“没事,你继续啊。”雷洁花叫道,原来破瓜虽痛,但那火热的东西把原来空虚的地方塞得满满的,另有一种舒服的感觉,只是那里涨涨的,没有动作更加难受。
雷小民于是开始抽插起来,开始时他还怕雷洁花痛,不太敢用力,当他看到雷洁花在他的律动下那原本痛苦的脸变得欢悦起来,便放心了,尽情地进攻着。雷洁花初时确实是感到一些痛苦,但当那粗长的东西进进出出,摩擦着她体内的嫩肉,产生了一种非常美妙的酥麻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欢叫起来,不断地挺起屁股去迎合,随着雷小民的动作越来越快,那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她全身颤抖,大叫起来,紧紧地搂着雷小民,不让他动——她来高潮了。
雷小民其实也累极了,雷洁花让他停下,正合他的心意,他伏在雷洁花那丰满的娇躯上,大口大口地喘气,问道:“花姑,怎么,怎么样?”
那种男女交合的美感,不是言语可以描述的,雷洁花也只是喘息着说:“小民,你真行,弄得我真舒服!”
听到雷洁花的赞美,雷小民雄风再起,又开始冲刺起来,胯下的雷洁花又开始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亭里亭外,都是风雨之声大作。两人都是第一次,也没看过这方面的书籍,根本不知道还有其他的体位和交合的方法,雷小民就这样强行抽送,使雷洁花来了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他也热情迸发了,全身颤抖,那滚烫的精液烫得雷洁花如筛糠般乱颤,两人美到了极点,同时大叫起来,互相紧紧地搂着对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