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叫那赖长义出列,又看了看阎鸣泰,道:“赖长义,你是个用刑的高手,你且看看这阎鸣泰,适合对他用什么刑罚,可以让他慢慢的死,而且让他更难受的死千刀万剐貌似没有什么创意,来点新鲜的”
那赖长义出列,应了一声是,走到阎鸣泰的面前,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的大量阎鸣泰,看了半晌,道:“回禀皇上,以臣来看,这阎鸣泰体型较胖,脸皮又厚,应该适合剥皮。(w-w-wfeisuxsc-o-m)他那张皮剥下来做个灯笼什么的,应该很好玩”
他说得轻松,程真心里也不禁一个咯噔,心想:他妈的,只有你这种用刑无数的人,才会如此残忍和冷血。不过反正是对付阉党,是对付敌人,越是残忍和冷血就越好。程真哈哈大笑,对赖长义道:“那你就慢慢的给朕说说,这剥皮是怎么个剥法。”
赖长义道:“这剥皮之刑,始自于三国时候吴国的末代皇帝孙皓,此人有一个嗜好,就是剥人的面皮,后来又发展到剥人的全身皮。太祖皇帝”他拱手向天,表示敬意,继续道,“太祖皇帝痛恨贪官污吏,所以将这剥皮之刑发展到了极致,只要是贪污超过五十两银子的官吏,都会用剥皮之刑来处死”
“大胆阎鸣泰,周应秋”程真忽然拍桌子将赖长义打断,喝道,“阎鸣泰,你贪污受贿,共计有家产二十八万四千六百三十五两白银,周应秋,你搜刮民脂民膏,共计有家产一十九万九千七百四十六两白银你们两个可知道,就凭这么多贪污的银子,就足够给你们剥无数次皮了”
“皇上”委琐的范坚强不知道何时又闪了出来,煞有介事、一本正经的说道,“启禀皇上,这两人贪污如此多的银子,不但足够剥皮无数次,而且还要将他们满门抄斩,灭其九族。臣倒是有个提议,不如将他们的九族,不论男女老少,统统的剥皮,然后将那些皮风干了,中间填上稻草,外面穿上衣服,就放在他们家中,嘿嘿仿佛一座地府一般,正好应了这阎鸣泰的姓,就让他去当阎王罢这样岂不是好玩得紧”
这话说来,就连程真都毛骨悚然,不要说那阎鸣泰和周应秋了。两人脸色马上变得煞白,程真心中也是在想:只有你范坚强个混蛋,才会将剥人九族的皮说得如此轻松好玩,实在是不过,只要能将这两个混球的银子逼出来,说得越吓人越好。
当下程真对赖长义道,“赖长义,你继续说,这剥皮是怎么个剥法”
赖长义不紧不慢的道:“回皇上,这剥皮有两种剥法。第一种嘛,只需要一把锋利的刀子,小人只需将这阎鸣泰的衣服撕开,露出背上的皮肉”他说到做到,跨拉一声就将阎鸣泰的衣服撕开,露出了一声肥肉,那阎鸣泰吓了一跳,脸色更加苍白,但是还是强自忍住,故作镇定。
赖长义摸了摸阎鸣泰的脊椎骨,道:“第一种剥法,从这脊椎下刀,慢慢的、慢慢的用刀往下,一刀将阎鸣泰的背部这张皮分成两半,再慢慢的用这刀子分开皮和肉,再向左右拉伸这张皮,最后皮向两边展开,就跟蝴蝶展翅一样”
那阎鸣泰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倒是那周应秋颇为硬朗,冷冷的道:“阎大人,你也太窝囊了吧,横竖是一个死,怕什么”
范坚强冲过来,噼里啪啦的抽了周应秋两个嘴巴,周应秋狠狠的看了看程真,再也不说话。赖长义继续道:“不过,这阎大人太胖,皮跟肉之间好像还有一层厚厚的人油,所以不好分开。倒是这位周大人,人瘦一点,将这皮跟肉分开会容易些”
程真忍住心中的震撼,微笑道:“那第二种剥皮的法子呢”
赖长义笑道:“回皇上,这第二种剥皮的法子最是好玩,不但需要刀子,还需要水银一物。方法是把这什么周大人阎大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水银很重,就算是阎大人这种胖子,油再多也没问题,水银把肉跟皮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不停的往上跳,跳啊跳的,最后身体会从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除了范坚强和赖长义,在场的人都是毛骨悚然,程真心想:他妈的,真是残忍至极。
赖长义继续道:“这种法子剥皮,最省力气,因为是阎大人周大人自己给自己剥的皮,小人只需在一边观看,喝酒即可。按照规矩,这皮剥下来之后,一般会做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
说到这里,那阎鸣泰的精神已经崩溃,摊在地上成了一团烂泥。赖长义走到阎鸣泰的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又道:“回禀皇上,这阎大人如此怕死,所以剥皮的时候,为了防止他嚼舌自尽,要在他嘴巴里放上一块步,让他没法咬自己舌头”
阎鸣泰摊在地上,早已经只有了五分气力,在哪里有气无力、喃喃自语:“皇上万岁爷我全部都招,我全部都招了,只求给我个痛快,让我痛快的死了吧不要剥皮,不要凌迟,只要一刀给我个痛快”
程真手一挥,大内侍卫将阎鸣泰肥胖的身体拖了出去,跟拖死狗一般。
到这个时候,程真觉得有些累了,也觉得这鬼屋实在是鬼气森森,令人毛骨悚然。试想,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拿剥皮凌迟当吃饭的家伙,在这里逼死了多少人,虽然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但程真还是觉得背上冷气直冒。
周应秋也不审了,程真直接将他交给了范坚强,并交代:“如果剥皮和凌迟还对付不了的,就不给他睡觉,用对付魏忠贤的法子对付,直到他招供银子为止,懂了么”范坚强和赖长义两个委琐的家伙都是眉开眼笑,点头答应不迭。
反正这银子估计是能到手了,就等着铁公济统计下,看看总共有多少了。想到此处,程真心情大好,决定回勤政殿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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