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事实,季予漠没有给予安聆任何机会,便将她抛弃在了酒店。(w-w-wfeisuxsc-o-m)看小说请牢记请用
安聆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寓,她的脑子混乱不堪,委屈的泪水在她倒在床上的那一刻便已经破堤而出
她不明白,老天为什么总要变着戏法折磨她
老天难道不知道,在她失去父母、失去孩子的那一刻,整个世界对她而言不过是灰白一片,若不是为了父亲经营一世、安家引以为傲的“安氏”,她恐怕难以支撑到现在
她真的好无助,真的好失落
为什么订婚宴上要出现这种意外她想要的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阻碍,毕竟她不是圣人,看见曾经“宠”她胜过一切的他意气风发,爱情事业双得意,她的心难免伤感,所以,她告诉自己,婚礼上的小阻碍就当作她与他的终结,从此,她不会再让他影响到她,但,她没有想到,原本设计不会影响订婚的小小意外,竟牵扯出一个更大的意外
她的臣服,她的放下自尊,只是想要向他表达她的诚意,希冀未来能与他和平共处,她想要的不过只是或许有一天,她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争”回安氏,毕竟这是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可是,老天似乎仍不愿意放过她
眼泪如断线的珍珠颗颗跌落,她瞪大水眸,奋力噬咬着唇瓣,不允许自己如此脆弱
翌日。
安聆习惯性地站在镜前,瞅了瞅自己毫无生气的脸庞,她勉强自己扯开嘴角,随即用冰块轻轻敷着眼角浮肿的部分。
向公司请了假,没有多加考虑,她直奔医院
这所医院她很熟悉,每回经过这儿,她便会忆起下体传来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所以,此刻行走在医院走廊,她的心竟是无比沉重。
终于来到陶熏的病房前,然而,季予漠似乎为了保护陶熏,在病房门前那排了两位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人员。
安聆友善地上前,“您好,我是安聆,我能进去看陶熏吗”
熟料,两位保镖在听见安聆的请求后,只是蹙起眉头相视一望,继而道,“没有总裁的首肯,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其实,保镖站在这儿只是为了阻止那些杂乱的媒体记者,并不是刻意阻扰安聆,但,听闻出事的订婚宴正是由于安聆一手设计,两个保镖不由不悦。
安聆一心以为这些都是季予漠亲自交代,并没有再为难两位保镖,而是平静道,“我只想见陶熏一面,说两句话我就走”
两位保镖愈加不悦,正欲发话打发安聆,这时候,病房内却传来陶熏略带虚弱的声响,“安聆,是你吗我好无聊,你快进来”
两位保镖在听闻陶熏的指示后,不敢怠慢未来的“总裁夫人”,立刻让安聆进了病房。
看见脚上打着石膏,一脸微笑的陶熏,安聆内心的愧疚愈加涌起,她歉意地坐在陶熏身旁,“陶熏,对不起”
熟料,陶熏只是眨巴着眸子不解道,“安聆,你怎么了”
“我不该在婚礼上布置郁金香,其实我”安聆丝毫不想隐瞒欲解释。
陶熏却在前一秒打断,“我当然知道,你只是忘了,并不是故意的嘛其实,这只是意外,我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我不会怪你的”陶熏认真的瞳眸中没有掺杂任何怀疑,她是实实在在地信任安聆这个人。
面对陶熏的信任的,安聆愈加自责“陶熏,无论如何,请你相信,我对你从来就没有恶意”
“恩”陶熏抱着安聆重重地点了点头,蓦地,她忽然想起什么,瞪大眸子道,“对了,漠是不是找你麻烦了”
安聆沉默地摇了摇首。
“你别骗我了,漠的性格我很清楚,他总是想要保护我”陶熏说着话的时候,眸底蕴含着难以掩饰的甜蜜,“其实,漠这么紧张我,只是因为我小时候下半身受过重伤,我曾经在病床上躺了三年,这一次的意外,漠只是担心我影响到旧疾”
“对不起,陶熏”安聆哽咽道。她从没有想过事态会如此严重
“没事啦,我一定会帮你在漠面前说好话的,我们是好朋友嘛”陶熏的性格开朗,但由于曾经的病情耽搁,她极少交到朋友,所以,认识安聆后,她便将安聆当作唯一的朋友。
“恩,对了,这是我亲手熬的骨头汤,这是我第一次下厨,希望勉强能入口”
下午,安聆打起精神回到“安氏”。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季予漠逸出的“狠话”,他总是言出必行,有时候,他甚至不给任何得罪他的人喘息的机会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在乎陶熏
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如果失去“安氏”注定是上天对她自私的惩罚,她必然没有赢的希望
一遍又一遍地端详董事长办公室,想象着父亲曾经工作的画面,她扬起一抹淡淡的苦笑。
倏地,放在桌上的手机又一次响起。
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第二次听到这道铃声,她平静地按下接听键。
她习惯性地没有发出声响,因为他总像一位发号施令的王者,根本不容许他人多言
然而,她的耳畔并未传来料想中低沉冷漠的男音,她开始有些疑惑。
沉默了片刻,待她以为对方不会再发出任何声响时,他清冷的语调却传来
“你赢了你找了一个很好的说服者,安聆,你的算计越来越令我刮目相看我容许你继续呆在安氏,但,记住,永远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没有意外,他在极其嫌恶的语气中径直结束了通话。
听着耳畔传来的嘟嘟声,她的心又一次莫名其妙地窜起痛楚。
言下之意,他放过“安氏”了吗她已经能够猜测得到他口中的那位说服者
她不由松了口气,然而,最终充斥她脑海的却是他言辞中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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