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一种浓浓的尿骚味,这种味道混合着女人下体的汗味,还有淫水的味道,闻
起来很怪异,但是并不让人恶心,相反我觉得自己很享受。桂花姐的阴道口有一
丝的白带,白白的,粘粘的,是刚分泌出来的,我一口把桂花姐阴道口的所有东
西,淫水,白带,微微残留的尿液都吃到嘴里吞下。
爱一个人,就是爱她的全部,爱她的头发,爱她的脖子,她的乳房,她的屁
股,她的大腿,她的脾气,她的性格,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汗珠,她的白带,她
的淫液,甚至她的尿液。
我和桂花姐在摩托车上的抽插其实非常费力,尤其是我。我把她抱上我的大
腿,面对面的把jj插入她的阴道深处,把头埋在她的豪乳乳沟里。我们全身的
重量都压在我的雅马哈上,而始终保持平衡的只能是我立在铺子地面上的两只大
腿。因为我的力量要分散到大腿上,所以抽插的力度和节奏完全是桂花姐来掌握,
我们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动雅马哈摩托车减震器的震动,吱呀,吱呀,这种声音
就是所谓的"车震"声,这种声音富有节奏感,更有一种机械运动的美感。
我的全身肌肉始终处于一种非常紧张的状态里,这种状态反而最大限度地延
长了我的射精时间,我们足足做了近一个小时,桂花姐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我才
把精液射入她的阴道深处。
"车震"式性爱确实非常耗费体力,我们做完爱,坐在摩托车上歇了好长一
会不起身穿衣服。我每次跟桂花姐做爱都会射很多精液,桂花姐背靠着我,这次
我没有玩弄她流着我们精液和淫水的阴道口,而是我把她的大腿架在摩托车手柄
之上,我用手指把她的阴道口弄得开开的,像个大大的"o"型,我们由着那些
淫液一滴一滴地从桂花姐的阴道口那里流淌到到我雅马哈的油箱上。
桂花姐靠着我的肩上,有些慵懒,她的头发被我弄得有些零乱,高潮刚过,
她的脸红红的,很好看。
"浪子,你的房子周末借给了什么人哩?""我的朋友,他跟他女朋友借来
住周末两天。""就两个人吗?"桂花姐摇了摇头。
"浪子,你要小心哩,那些小年轻人玩得不对劲呢。""有什么不对劲啊,
姐。""我说不上来,浪子,凡事,你得留个心眼。"
那个时候我对阿贵和苗苗周末在我房子里玩的事情根本没上心,可是桂花姐
已经嗅出了一些味道。
好几次桂花姐都在我家门口撞上了阿贵他们。而每次从我家出来的,都不是
阿贵和我说的就他和苗苗两个人,而是七八个人一起,奇怪的是,每次只有一个
女孩,其他的都是男孩,女孩和男孩都是二十岁左右年纪,而且每次女孩子都不
是一个人。
桂花姐说,他们尽管人多,但是走的时候把屋子收拾得很干净,而且基本上
没碰我的东西。他们自己带床单毯子,甚至自己买菜在我家里做着吃,吃完把厨
房弄得也很干净,锅碗瓢盆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
他们唯一忽略的就是,每次都没把垃圾倒了,兴许他们并不熟悉我住的那条
街,根本不知道垃圾站到底在哪里,而在广州随地倒垃圾罚得可不少。
问题就出在他们遗留下来的垃圾袋里。一开始桂花姐看见,垃圾袋里除了乱
七八糟的什么鸡蛋壳,方便面袋子,菜根,酱鸡骨头,肉骨头之类的食物垃圾,
还有一些纸屑,灰尘,最显眼的是用过的避孕套,一个个带着精液的保险套,数
一数数量,每次竟有十几个二十个之多。更奇怪的是,越往后,这种用过的避孕
套数量越来越少,最后完全没有了。
桂花姐没有办法解释这件事,只能是推断,因为注意到了,所以几个年轻人
自己收拾了他们的脏东西,可是也不大对,因为那些脏东西是逐渐减少的,桂花
姐只能猜测,那些年轻人逐步地放弃做避孕措施了。
桂花姐是过来人,大概都能猜出来几个年轻人在我房子里是怎么个折腾的。
只是她没看见什么,不好跟我说而已,只能是点点我,希望能点醒我。但是那个
时候,我心不在焉,根本不在意。
那天桂花姐走的时候,我没像上次那样让她夹着我的精液回家。我们在水龙
头边上冲了一下桂花姐的下体,不知道为什么我用手指玩洗桂花姐的阴道,看见
水流冲出我的精液的时候,突然又来了兴致。我硬拉着桂花姐又在水龙头边上来
了一个老汉推车,只是这晚上的第二次我们做得远没有第一次做得那么投入,那
么尽兴,但是我仍然坚持了很久才和桂花姐双双丢了身子。
"浪子,姐要说你咧。""姐,有啥你就说。""你太贪欢了,要注意着身
子哩。""往后娶媳妇了,可不能像现在这么累,还跟姐这么玩。""过日子,
不能光顾着玩。""知道了,姐。"
二月初,智叔到我铺子里好几次,他这回不是看两老头下棋的,也不是专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