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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居'皇朝秘史(未删节经典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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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母宫主嘴角扯动了两下,神情漠然道:“你这段时间可曾费心打探过王明思那小贼的情况”

    江寒青这段时间忙著应付石嫣鹰回京的事情,对於圣门的事务一直无心搭理,这时听圣母宫主这么一说,不禁有些慌张,急忙回答道:“启禀大宫主,石嫣鹰回京之後京城局势陡变,寒青这段时间一直忙著应付这方面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注意师父那边的动静。(w-w-wfeisuxsc-o-m)”

    他从小就叫王明思为师父,十几年的习惯不是轻易能够改变的。这当口一时没有注意就顺口说了出来。

    圣母宫主一听之下,立刻勃然大怒,眼睛狠狠地瞪向江寒青,咬牙道:“你刚才叫王明思什么师父你还当他是你师父难道你对本宫怀有异心不成”

    江寒青想不到自己一时口误,圣母宫主的反应却会如此强烈,急急伏到地上惶恐道:“大宫主息怒寒青是多年的习惯改不过来,一时没有注意就说错了寒青对大宫主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圣母宫主站起来,脸色铁青地在厅堂里不断地走来走去,嘴里不断地骂著忘恩负义的王明思。平日里美艳高贵的一张俏脸此刻在江寒青眼中是如此的狰狞恐怖。

    江寒青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识到圣母宫主对王明思反叛行为的强烈反应。他知道圣母宫主之所以对王明思如此痛恨,完全是因为王明思背叛了隐宗的终极目的,而试图利用隐宗的力量实现其个人的世俗目标。

    江寒青知道圣母宫主明里是在骂自己的师父王明思,暗里却是在警告自己不要起反叛之心。他的脑海里立刻回想起过去,师父王明思对自己说过的要自己想办法摆脱两宫控制的那些话,心里对自己的未来也觉得有点忐忑不安:“如果我将来想要摆脱圣门,这个老妖婆会有什么反应她会怎么对付我”

    在这一刻,江寒青心里突然产生了对王明思的深刻同情之意。这也是自从神女宫主江晓云告诉他王明思的真实身分以来,江寒青第一次对王明思产生出正面的感情。究其原因,不外乎就是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当他想到王明思在圣母宫主面前也必须像自己此刻所做的一样表现得是俯首贴耳,纵有满腔雄心也唯有潜伏爪牙忍受时,江寒音顿时明白了为什么王明思会那么处心积虑地想要控制隐宗,摆脱两宫宫主的统治,执意要去实现自己世俗的野心。王明思过去对江寒青所说的,要他将来摆脱两宫控制、摆脱隐宗的影响去当一个好皇帝的话,虽然其本意只是用来哄骗江寒青相信自己,却也从一个方面反映出了王明思内心的真实。

    在隐宗内部,宗主虽然是名义上的最高领袖,但是他的言行举止却无一不受到两宫宫主的制约。实际上圣母宫的宫主才是隐宗真正的最高领袖。像王明思、江寒青之类的人物,纵然在世俗的社会里无一不是世家豪门的实权人物,就算在隐宗内也是贵为宗主一级,可是到了圣母宫和神女宫两宫宫主面前却也只有俯首听命,其情其景实在是可悲、可叹又可怜。

    江寒青心里在想,如果圣母宫主不是表现得如此趾高气扬、咄咄逼人,王明思还会生出叛逆之心吗

    对於这一点他并不能肯定。但是他能够肯定的是,如果还可以忍受的话,王明思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几乎是明目张瞻地和两宫对着干。以王明思的才智,他一定会继续对两宫唯唯诺诺,对两宫宫主的命令也继续唯命是从,从而能够继续利用两宫所拥有的强大势力去达到自己的真实目的。

    “师父一定是已经完全不能够忍受两位宫主,才会不惜与她们决裂而走上如今这条隐宗内斗的道路。以他的才能和实力都走上了这条道路,我如今不过是按照他的老路走下去,将来我会和他一样吗或者说不定我的命运会比师父还要糟糕吧”

    江寒青不敢再想下去,越往下想他越感到有点不寒而栗。两宫宫主那惊人的偏执性格,加上她们手里所掌握的力量,对於每一个像江寒青这样充满野心的年轻人来说都是一把危险的双刃剑。

    江寒青很多时候甚至在想,自己的本意固然是想利用两宫的力量为自己服务,但焉知两宫就不是在利用自己来达到她们的目的

    心里虽然是思潮澎湃,江寒青表面上却还是装作毕恭毕敬的样子,低垂著头忍受著圣母宫主的咆哮。

    “如果有一天让本宫抓住王明思那小贼,本宫要把他五马分尸,然後将他的尸体碎片挂在这永安府的城墙上,让天下人都知道叛徒的下场”

    圣母宫主这样骂著,突然转头向江寒青道:“青哥儿,你觉得这样做如何能否抵消掉那等叛徒对本宗犯下的罪行”

    江寒青急忙恭敬回答道:“大宫主的办法极好不过依寒青看来,无论对叛徒采取何种手段,都不足以抵消其对本宗造成的滔天罪孽。”

    虽然没有抬头看,江寒青却仍然能够感受到圣母宫主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强烈目光,心里是七上八下,紧张得不得了。

    还好圣母宫主很快便坐回到了座位上,并没有继续就这件事情发作。

    她轻喘了一口气,稍微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端起茶碗小饮了一口茶水,这才缓缓对江寒青道:“青哥儿,你来这里恐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是不是为了找我商量怎么对付石嫣鹰的事”

    江寒青嘿嘿傻笑著靠到圣母宫主旁边站著,谄媚道:“大宫主真是英明寒青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找您老商量商量,请教一下您老对此有什么高见。寒青也好照著您老的计策行事。”

    圣母宫主这时显然已经从对王明思的愤恨情绪中恢复过来,她听了江寒青的话轻笑了几声,伸手轻轻拍打了两下江寒青的脸颊,娇声道:“你这个小滑头居然还敢在本宫面前耍嘴皮子”

    看著傻笑连连的江寒青,圣母宫主淡然道:“你们江家是不是被石嫣鹰干掉了五十多个精明强干的年轻军官而王家则是有两百多个精锐武士死在石嫣鹰的鹰翼铁卫手下”

    江寒青忙道:“是大宫主说得对,您的情报真的是非常准确”

    圣母宫主冷笑道:“你当真以为两宫的人就只是会吃闲饭的老太婆吗哼你可知道这永安府里又有多少事情能够逃过本宫的耳目”

    圣母宫主这分明又是藉此机会警告江寒青不要生出异心。江寒青嘴里连声应“是”,心里却是暗暗怒骂“老妖婆该死”。

    圣母宫主见江寒青显得十分听话的样子,轻轻点了一下头继续道:“你们江家现在肯定是心疼死你那五十多个人了。你们可曾想道王家死的更是多达两百人。

    相比之下,你们的损失可是轻多了。”

    江寒青这时忍不住抗议道:“这可和死人多少没有关系。我们损失的是以一当百的优秀军官啊王家的那些莽夫算什么再说就算王家比我们死的人多,可也不能抵消我们蒙受的损失啊”

    圣母宫主冷笑道:“我刚才就问过你,这段时间可曾费心打探过王明思那小贼的情况。哼你竟然还不明白”

    不等江寒青反应过来,她接著道:“你以为就你们江家有充足的人手可以调进京城王家就找不到好手进京支援了你可别忘了王明思可是掌握了本宗绝大部分的力量”

    猛然听出圣母宫主话里的意思,江寒青惊骇道:“大宫主的意思是”

    圣母宫主没有理会江寒青,打断他的话继续道:“论实力,不错是你们江家强过王家。但是你可知道,王明思在这两个月内调集了多少本宗的高手进京增援两千人啊两千人全是本宗在各地的精华如今全被他调集到了京城里面。

    哼你们江家还在做白日梦凭你们那些家族武士能够胜过本宗的高手吗”

    江寒青听到王明思已经从各地调集了两千名隐宗好手进京,顿时被惊得目瞪口果。

    作为隐宗的高层人物,他自然明白隐宗的成员武功究竟厉害到了什么程度,那绝对是普通的江家武上难望其项背的水平。凭这两千人的力量已经足够王家横扫京城中的一切对手。

    圣母宫主看了目瞪口呆的江寒青一眼,冷冷道:“前一段妃青思在帝国南方攻击王家的军队,王家也就趁机向你们江家示弱,手下的人全都偃旗息鼓、收敛气焰,让你们江家误以为已经占得了先机。哼实际上人家却一直在暗中调集人马,等著时机成熟就可以一举干掉你们。你们江家的白痴情报网只知道盯著王家的人马不放,却不知道人家还有本宗的子第可以利用,这都还情有可原,毕竟他们确实不知道本宗的存在。可是你这小混蛋就太也糊涂了你就真的高兴得昏了头,居然就没有通知手下人注意盯著隐宗的动静。你真的以为自己能够这么轻松地吃掉王家吗你难道以为王明思那老贼真的早傻的,就只会等你去杀他”

    听著圣母宫主的斥责,江寒青是羞愧万分。圣母宫主教训他的话确实是有道理的。

    妃青思在南方的行动一层开,江家上下包括江寒青自己,都认为王家的实力会因此大受影响,当时就只想著怎样趁机吃掉王家,没有想到王明思手下还有大量隐宗的资源可以利用。

    此时听了圣母宫主的话再一回想起来,分明就是被王家的人给欺骗了而不自知。

    圣母宫主的话却还没有完,她接著说出来的一番话更是令江寒青大为震凉。

    “你们以为石婿鹰回来破坏了你们收拾王家的好机会,是不是你可知道,是石嫣鹰的回京拯救了你们”

    江寒青惶恐道:“大宫主此话何解”

    圣母宫主冷笑道:“如果不是石嫣鹰回京,王家阜就凭借调集进京的两千本宗子弟对你们江家展开屠杀了只要将你们江家的头领干掉,凭王家的实力再加上那个叫什么翊宇的皇子手里控制的部分禁军,京城里面还有什么对付不了的到时候剩下的李、邹两家族的人,连带皇帝本人,还不都是瓮中之鳖手到擒来”

    江寒青额头上这时已经是冷汗直冒,却还记得问:“既然大宫主知道这些情况,怎么当时也没有通知我一声,让我可以早作准备”

    圣母宫主轻叹一声道:“本宫主如果要知道,当然也就告诉你了本宫和神女宫江宫主虽然一直都在担心王明思会调集本宗的人手对付你们,却都没有确切的消息可以证实,也就无从得知他的具体行动了。实际上本宫主也只是在前几天才陆续接到各地的心腹从地方上传回来的情报,才确定王明思居然足足调集了两干人进京。可以说这也是大大超出了我们两宫原来的估计啊”

    江寒青心道:“妈的原来你在这里骂了半天,却也只是刚刚知道不久就跑到老子面前耍威风呸”

    伸手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珠,他苦笑道:“照宫主这样说来,我们还应该感谢石嫣鹰才对啊”

    圣母宫主也跟著笑道:“那可不是对了,忘了告诉你。其实王家那天被石嫣鹰歼灭的两百多十武上也全是本宗的高手,根本不是王家自己的人手。”

    江寒青感叹道:“唉可惜了本宗的兄弟啊就这样被王明思那奸贼给利用白白牺牲了”

    圣母宫主两手用力一拍座椅扶手,森然道:“这笔帐迟早都是要找王明思那奸贼算的”

    顿了一顿,她接著道:“石嫣鹰那边你暂时就让她这样吧不用再绞尽脑汁想办法对付她了。如今这局势下,利用她尽量牵制一下王明思那奸贼也好如果有可能,你甚至可以去见她一面,跟她好好谈一下。如果能够说服她携手对抗王家的势力就当然最好。能够撑到你母亲回来,很多事情就好办了”

    江寒青一听这话正是於我心有戚戚焉,连忙点头应“是”。

    想起上午差点又被显宗设计谋杀的事情,江寒青连忙将自己上午的遭遇告诉了圣母宫主,同时也告诉她现在最怀疑的对象就是二叔江浩天。

    圣母宫主听到又是显宗的人,眼中顿时杀气暴生,咬牙狠声道:“你们家有人跟显宗这帮圣门叛逆之徒勾结的事情,晓云也曾经告诉过我。本来是打算把眼前混乱的局面熬过去,再慢慢跟他们算帐。想不到对方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谋害於你幸好他们并不知道你将是本宗的宗主,否则更是倾尽全力都会除掉你这个事情你就放心吧。本宫会帮你安排干掉江浩天这野心勃勃的鼠辈。哼这种有野心的奸贼管他是不是显宗的,都应该被干掉。宁可错杀,绝不可错过对了,回头你也不用跟你父亲说什么,免得他缠著问你就麻烦了再说你父亲那个人”

    圣母宫主似乎还想要说点什么关於江浩羽的事情,可是想了想她却又将已经说出一半的话吞了回去。江寒青这时正在为可以除掉江浩天而兴奋,并没有听清楚圣母宫主後面说了句什么,也没有注意到圣母宫主表情的异样,只顾忙著兴高采烈地向她表示干恩万谢。

    圣母宫主没有理会江寒青,又啜了一口茶,昂首望著屋顶,一十人静静思考著什么。她这样子搞得江寒青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不知道这位宫主又因为什么事情在哪里出神,却又不敢出声打断她的思路。

    好一会儿圣母宫主才出声道:“那天我们跟圣女门主见面之前,曾经跟你说过圣女门前不久发生过一次内讧,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

    这种事情江寒青自然是不会忘记的,连忙点头答道:“记得那天大宫主刚跟我提到这件事情,圣女门主便突然来到,您当时就说以後有机会再告诉我。”

    圣母宫主又凝神想了一会儿缓缓道:“圣女门自从脱离本宗以来,虽然屡屡和本宗为敌,但是毕竟还是本宗的一个分支,她们中间的许多人也对本宗怀有好感,认为本宗是她们的母宗,如果有可能还是希望能够重新加入本宗。可惜这样的有识之士毕竟还是少数,大多数的人仍然坚决反对与本宗修好。由於有这样的意见分歧,圣女门内部自然也是内斗重重。这种争斗虽然持续了多年,但是由於主张与本宗修好的人始终占少数,双方实力相差悬殊,所以一直都没有闹出什么大事。可是近年未情况却发生了变化,由於整个圣门派系的实力,无论是本宗,还是显宗和圣女门都在下降,所以主张和本宗修好的人在圣女门中是越来越多。

    随著这一派人力量的增强,圣女门的内斗也就愈演愈烈,逐渐被双方公开,大有重蹈圣门隐、显二宗分家之覆辙的趋势。”

    江寒青见圣母宫主说到这里就没有说下去了,便自己接着道:“那是不是前不久圣女门内部的大内讧,就是因为双方之间的分歧终於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而引起的”

    圣母宫主点头道:“根据本宗得到的情报。两个月前圣女门在一次大会上因为是否与本宗联手的问题发生了争执。双方的意见相持不下,发生了剧烈的争吵。

    最後终於忍不住有人抱先出手了。结果一场大会便成了突发的大火拚。如今的形势下,主张与本宗联合的势力已经压过了传统的。憎恨本宗的保守力量。一场内讧下来,反对与本宗联合的圣女门众几乎被杀了个精光,据说只有寥寥二、三人在负了重伤的情况下侥幸逃命。而支持与本宗携手的一方也是伤亡大半。这场内讧的惨烈丝毫不亚於当年圣门隐、显二宗的血战。如今的圣女门实力是大受损伤,比之内斗前恐怕是只有三分之一还要弱了。”

    江寒青恍然大悟道:“那天我看到的那个门主应该也是支持与本宗联合的一方的吧难怪她那天来和两位宫主商量合作的事宜”

    圣母宫主点点头表示江寒青的判断丝毫不错,说道:“那天我们两宫宫主已经和对方商议好了具体合作的事项。不过现在暂时还不准备告诉你。等到时机成熟,你自然会知道的。”

    江寒青听她说得如此坦白直接,自己哪里还能够再说点什么唯有点头应是。

    突然想起到这里半天了却还没有见到神女宫主江晓云的面,江寒青不禁感到有点奇怪。

    因为一般来说有什么事情出来见江寒青的都是神女宫主,而圣母宫王是不会露面的。如果圣母宫主露面,那么神女宫主必定也是跟在旁边的。而今天这种只有圣母宫主出面的情况。江寒青还从来没有碰到过。

    好奇地左右张望了好半天,江寒青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心头的疑问,向圣母宫主问道:“大宫主,今天在那么没有见到江宫主啊”

    圣母宫主微微一笑道:“怎么你就这么急著想见晓云她就真的那么让你难忘吗”

    江寒青尴尬道:“大宫主,您误会了我只是感到有点奇怪而己,怎么今天就大宫主您一个人在这里啊以前我见您的时候,江宫主都是在旁边的啊”

    圣母宫主将脸一板,冷漠地回答道:“神女宫主出去办事情了你又没有告诉过我们你这位江大少主要来看我们这两个老太婆啊当然只剩下我一个人看家了怎么还要怪本宫接待不周”

    江寒青听她这么一说,这才想起自己今天过来确实是一时兴起,并没有提前通知过两宫宫主。

    哈哈乾笑了几声,江寒青连声向圣母宫主表示道歉。

    圣母宫主脸上却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带著一点奸诈的味道向江寒青道:“青哥儿,你要向我道歉吗那可要看你是否真的有道歉的诚意了”

    江寒青自然知道她那笑容里面代表著什么童思,却装作什么都不明白,嘿嘿假笑道:“大宫主要寒青怎么做才是有诚意啊寒青实在不是很清楚,还希望大宫主明示”

    圣母宫主眼睛里异彩连闪,脸上居然升起了一团红霞,娇嗔道:“好你个小滑头居然敢跟本宫耍花样看待会儿本宫怎么收拾你”

    江寒青这种时候也不需要再和这位高贵的圣母宫主搞什么尊重、客气之类的面子功夫了。

    哈哈大笑了两声,江寒青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轻蔑道:“狠话谁都会说。

    就不知道到时候到底是谁收拾谁哈哈”

    圣母宫主对他这时候的轻蔑神态却丝毫不以为意,反倒是兴奋道:“死小鬼,不要光说不做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你的功夫有没有稍微长进一点”

    江寒青哈哈大笑著缓缓走到圣母宫主身边,得意洋洋地回答道:“功夫有没有长进都无所谓。反正收拾你这却是绰绰有余”

    话声刚落地,江寒青猛地一弯腰一手挽住圣母宫主的柳腰,一手便搭到了她的膝关节後面。然後稍微一用力,圣母宫主便被她搂到了空中。

    被江寒青抱起在空中的圣母宫主脸泛桃花,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地瞟著江寒青道:“死小鬼,这么几年人没有长进。力气倒还是不小了当年还要本宫主抱你。嘻嘻如今居然能够抱动本宫主了”

    看著怀里这风骚成熟女人那风情万种的样子,江寒青也早已经是心潮澎湃,此时哪里还有心思跟这个女人斗嘴,抱着她就往後进冲了进去。

    一路上圣母宫主看样子也是有点陕等不及了,不断地主动出声指导江寒青行走路线。不一会儿功夫,两人就来到了後进的一间大厘子门前。

    大屋子的虏门紧紧关著。在虏门前还站立著两个丫鬟模样的年轻姑娘,每人腰间都配著一把宝剑。

    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男子闯过来,两个丫鬟显然是大吃一惊。两个人齐齐轻喝一声,杏眼圆睁,玉手立刻握住了剑柄,眼看就要拔剑出未。不过她们很快便发现江寒青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两个丫鬟这次更是觉得宣外,居然就同时愣了一下。等到她们看清楚江寒青抱的是谁的时候,两个女孩明显是已经不能够再相信自己的眼睛,狐疑地各自望了对方一眼,又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往江寒青怀里抱著的人看过去。

    两个丫鬟还没有搞明白自己是否真的看清楚了,圣母宫主已经不耐烦道:“你们两个死丫头瞎眼了吗还不快给本宫主打开虏门”

    耳朵里面清清楚楚听到是主子的声音,两个丫鬟这才确定自己眼前看到的事情是实实在在的,并不是自己看花了眼。自己的主子居然被一个年轻男子抱著跑进来。这样怪异的事情两个丫鬟显然都还是第一次碰到,所以难怪她们两个的反应表现得是如此迟钝。

    嘴里连声答应著,两个丫鬟这才急急忙忙地转身替主子打开了房门,随后一人垂手肃立在房门的两边,另一人则伸手替江寒青撩起了门後的布帘。

    江寒青搂著圣母宫主从两个丫鬟面前走过的时候,两个丫鬟忍不住好奇地多看了江寒青两眼,其中一个还偷偷伸了一下舌头。可是她们的举动却没有逃过圣母宫主的眼光。

    圣母宫主冷哼一声,玉手轻轻一伸就按在了刚才偷偷伸舌头的那个丫鬟胸前。

    她的动作十分轻柔,也不见得多么迅疾,但偏偏就是连搂著她的江寒青也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江寒青发现时,只听可怜的丫鬟闷哼一声,身子立刻软倒在地。

    看她那的模样大概已经是死得十拿九稳了

    江寒青虽然知道圣母宫主一向行事怪异、手段毒辣,却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突然就对自己的奴婢下手,而且死者也根本没有什么大的错漏。他那刚刚要跨过房门的脚步不由停在了虏门的门槛前面。

    侍立在旁边的另一个丫鬟这时才反应过来,吓得跪倒在地,全身哆嗦著哀求道:“宫主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宫主饶过奴婢这一回吧”

    圣母宫主没有理会跪地求饶的奴婢,微微侧脸对江寒青道:“青哥儿,你看怎么处理这该死的贱婢”

    说出这话的时候,圣母宫主的脸上满是温柔的微笑。她说话的语气听上去也像春风拂面一般温暖,可是话语的内容却是可以决定一个可怜女人的生死。

    江寒青看着怀里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心里却是一阵寒战,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尽可能保持平静道:“大宫主,我看还是饶了这贱婢一命吧”

    圣母宫主看着江寒青盈盈一笑,轻轻伸手拍了拍江寒青的脸颊,温柔道:“我的青哥儿,你的良心可真好啊可惜干大事的人可不能这样哦”

    她的手掌是那么的温暖,动作也是如此的轻柔。可是当她的手掌接触江寒青脸颊的时候,江寒青脸颊上的肉却变得一阵僵硬,仿佛是死神的手刚刚从自己脸上擦过一样。

    江寒青好不容易才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可惜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圣母宫主这时哪里还看不出来江寒青神志的僵硬、心怒的慌张她却丝毫没有著恼,反是格格娇笑着对江寒青道:“看你杀一个把人就把你吓成这样能干什么事情好吧贱婢,还不快叩谢少主的恩德”

    她最後那句话却是向仍然跪在地上拚命磕头求饶的奴婢说的。生死关头那个奴婢的反应也确实敏锐,听到这句话立刻就反应过来主子是饶过了自己这一条小命。虽然并不认识江寒青这位“少主”到底是何方神圣,但她哪里还敢有什么犹豫,立刻向江寒青连连磕头道:“多谢少主不杀之恩多谢少主不杀之恩”

    圣母宫主伸手在江寒青背上轻轻掐了一下道:“小心肝儿这下你满意了吧还不快点进去”

    江寒青连忙答应了一声,搂著圣母宫主穿过门帘走进屋去。

    可是刚一进屋,江寒青就傻眼了。之前就算让他猜一千遍,他也猜不准里面会是这么一派景象。

    第五十九章圣母

    在圣母宫主指引江寒青来到的这间大屋子里,除了一张通铺大床以外,居然空荡荡的没有其他的摆设。

    不过这张床也确实是够大,竟然横贯了整个房间。床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淫虐用具。皮鞭、蜡烛、塞口球、束腰、大捆的绳子、蜡烛、铁夹子、钳子、铁链、假等等不一而足。

    只要是你想得到的东西,这里都能够见到。

    在床的正中央对著房门的位置赤身地坐著两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看见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走进来,两个小男孩显然是大吃了一惊。两个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江寒青,一点其他的反应都没有。

    这两个小男孩都很瘦弱,一眼看过去就会发现两人有一个非常相似的地方,那就是两人的长相都是奇丑无比。再按捺住心里的厌烦情绪仔细一看,就会觉得两个人还丑得十分相似。

    两个人都是吊眼角、塌鼻梁、鼻孔朝天,脸上还长满了斑斑点点的东西。不过有一个地方两个人长得还是有所不同,那就是嘴巴。两个人里面一个人长成了“天包地”的形状,另一个却刚好相反,是一个天生的“地包天”。

    江寒青看了这两个丑男孩两眼,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恶心,连忙将目光转到别处去了。

    “天啊这老妖婆是发神经了。人家都是养小白脸儿。她倒好居然养起这么两个小丑鬼来了”

    在大床靠墙的角落里,江寒青看到还蜷缩著一个人影。那人低垂著头,在昏暗的烛光下看不清楚其长相,不过从身材的曲线上还是可以肯定那人是一个女人。

    看著眼前的景象江寒青终於明白自己会在大堂里面等那么久。原来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圣母宫主正在这屋子里玩著自己的。穿好衣服,再补补妆,自然需要花一些时间的。

    两个丑男孩这时也看到了被江寒青搂在怀里的圣母宫主,立刻高叫起来:“贱人你怎么出去了这么半天。还带了一个男的回来。快给老子滚过来”

    江寒青听了两个男孩的话翻了翻白眼,心道:“看来大宫主的受虐是越来越强了找来这么两个丑男估计也是为了从中享受到更强的羞辱感觉。哼且看她有什么反应再说”

    进到这个房间里的圣母宫主似乎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听到两个男孩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吃吃娇笑著靠到江寒青胸口腻声道:“你们两个小坏蛋急什么急这位大哥可是奴家的夫君大人。你们这么不给他面子,他会生气的”

    说著她伸手搂住江寒青的颈项,亲昵地用舌头在他的脖子上舔了两下。

    在她故意这样动作挑逗两个男孩的时候,江寒青却回想起了自己多年前和这位圣母宫主的情景。

    历代的圣母宫主在床榻之上都是绝对的受虐狂。其实不仅仅是圣母宫主本人,就连每一个圣母宫成员都是极为变态的超级受虐狂。这固然是因为圣门淫虐亲母的规矩必然造成这些母亲们喜好被虐,但背後也有著更深层次的原因。

    圣门显宗圣母宫的成员,每一个人都是历代宗主的亲生母亲,却也每一个都是自己亲生儿子淫虐的牺牲品。像她们这样一个个从高贵的母亲演变成为儿子的性奴的过程,对於女人来说无疑是对於自己人格和自尊的彻底践踏。

    但是当她们的儿子去世之後,这些可怜的女人却又因为心爱儿子的死亡而享受到了格外的尊荣。她们被显宗的成员抬到了极为崇高的位置,成为了显宗圣母宫的一员,享受著全宗子弟的顶礼膜拜。本应是无比悲伤的事情,却似乎给她们带来了常人所企盼不及的荣誉。

    但是这种悲伤与喜悦、天堂与地狱的疯狂变化,却只能让她们那本已扭曲的人格变得更加不可思议。

    在显宗内圣母宫的成员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抵,浑身散发著耀眼的光芒,使得普通帮众连抬头仰视的勇气都没有。但是背著帮众,她们在床上又常常是下贱到极点,似乎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自尊之心。只要她们愿意,她们可以让任何人用任何手段对自己进行凌辱,似乎只有这种常人无法忍受的折磨和屈辱,才能够让她们得到一点心理的慰藉。

    现任的圣母宫主,在这一点上比之於她的前任宫主和同伴们也是丝毫不逊色。

    在江寒青小的时候,每次见面他都会好好地玩弄这个高贵的圣母宫主,享受虐待贵妇人的快感。

    比之於玩弄其他的女人,江寒青凌辱这个女人所能够获得的快感是更多更多。

    其他的女人被江寒青调教後就彻底成为了他的性奴,而这位圣母宫主却绝对不是

    在床上她可以贱得不能再贱,可是一旦出了房间,你就别想再在她面前有片刻时间能够抬起头来。在正常的时间里,她绝对是一个可以主宰一切的女神,绝对不会容许一点点侵犯自己权威的事情发生。在江寒青看来,她之所以对王明思的反叛那么痛恨,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王明思破坏了圣母宫主在隐宗内无可比拟的权威。

    当年江寒青享受这位圣母宫主的风骚之时还只有十几岁的年纪,却已经觉得能够羞辱玩弄这位平日高高在上的大宫主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在江寒青内心里,圣母宫主是仅次於母亲阴玉风的第二个绝佳凌辱对象,而且与母亲阴玉风最後向自己全面投降,彻底沦落为他的性玩具不同,这位圣母宫主虽然在在卧榻之上是出奇的,但平常的时候始终能够保持自己的威严和高贵的身分。

    也正因为圣母宫主在平日里总是表现得高不可攀,所以江寒青在床上凌辱她时总是挖空心思、丝毫不留余地,完全将她看成一头淫兽来对待。

    江寒青有时也在揣测,也许正是为了让男人能够更加残忍地玩弄自己,这位圣母宫主才故意在任何人面前都作出一派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因为这样恰恰最能够激发虐待筐的男人玩弄她时的兴奋感。

    虽然过去和圣母宫主曾经有多次的肌肤之亲,已经完全了解圣母宫主在时的下贱口味和受虐脾性,但是江寒青在此刻亲眼见识之前,仍然没有想到过圣母宫主会堕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居然让这么两个年纪又小、长相又丑的男孩来玩弄自己高贵、美艳的

    “你个骚猪什么时候又多了个老公出来他妈的,你赶快给老子滚过来否则老子待会儿不把你那贱屁股给抽烂喂我说那个傻小子,你还不赶快将那个给老子抱过来”

    粗鲁的辱骂声把江寒青从冥想中唤回了现实世界里,是那个嘴巴长成“地包天”状的小孩在叫骂。他见江寒青仍然抱著圣母宫主站得远远的不肯走过去,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江寒青看著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嘿嘿冷笑了两声,心想:“看来这两个小子是被大宫主养了很长的时间,而且也一直很受她的喜爱,否则说话怎么可能如此趾高气扬”

    似乎是为了证明江寒青的猜测没有错误,圣母宫主很快就将嘴贴到江寒青耳边,含住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说:“这两个小子被我抓来玩了一年多了来的时候两个小子肥得像头猪一样,你看现在他们瘦得那样嘻嘻再玩一个月就可以扔土里当肥料了”

    江寒青这时已经逐渐进入状态了,听了圣母宫主的话冷笑一声道:“好哇在此之间让我先看一看你这头母猪是怎么被他们玩弄的滚过去”

    江寒青这样说著立刻就粗暴地将怀中柔若无骨的圣母宫主扔到了两个丑男孩面前的床榻上。

    两个丑男孩立刻兴奋地扑了上去,将圣母宫主夹在两人中间,粗暴地抚摸她的。

    这一次出口辱骂圣母宫主的是那个“天包地”,他一边使劲揉搓宫主的一边骂道:“贱人你不是说他是你的老公吗啊人家还不是将你抛给了我们哈哈”

    圣母宫主的被两个丑男孩的双手粗暴地玩弄著,可是她的表情却逐渐开始兴奋起来。

    双颊赤红,呼吸急促,嘴里面还偶尔咿唔两声。

    对於圣母宫主来说,一般的虐待游戏都已经不能够满足她那无穷尽的受虐,只有从精神上无情的折磨才能让她稍微感到一点满足。眼前这两个丑小孩正是她为了满足自己那变态而故意找来的。让这么两个奇丑无比的男孩玩弄自己美丽而高贵的身体,那种屈辱的感觉正是圣母宫主这样的超级受虐狂所钟爱的。

    江寒青冷冷地看著已经欲火高涨的圣母宫主,心里却突然涌起一个念头:“在我玩过的女人中,只要最终迷上了被虐待感觉的,就没有不向我乖乖投降的。

    唯有这个大宫主是个例外。像妈妈那样高贵而又精明强干的女人,最终都完全屈服在了我的胯下,她难道比我妈妈还要厉害不那只是因为当年我相她上床的时候,年龄还太小,根本不懂得怎样去挖掘这种女人心底深处的秘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可不再是当年那个任由她摆布的小毛孩了对我一定会有办法收服她的一定有我一定要找出这个办法来哼还有那个江晓云,她也别想跑掉。

    我们显宗居然会出她那种不喜欢的怪物,真是想不通不知道她老公当年怎么不好好调教她,搞得这贱人现在还在装清高。

    不过也没关系,正好留给我来亲手调教嘿嘿,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江晓云跪在我的面前哭泣。哈哈到时候还说什么两宫宫主啊,不过就是我江寒青养的两条狗而已到时候我要让这两条母狗赤身,然後让她们爬在地上由我用绳子牵著去逛街”

    幻想著彻底收服高不可攀的两宫宫主之後,自己牵著全身的两位宫主上街游玩的样子,江寒青兴奋得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脸上也立刻浮现出了笑容。

    令江寒青想不到的是那个刚才还对他出言不逊的地包天男孩居然主动出声招呼道:“喂那个傻大个儿,你一个人在哪里站著傻笑什么啊你也过来玩玩吧

    这个贱人既然说你是她的老公,你就不要客气啊过来好好玩一玩。对了,你也可以去玩旁边那个女人,那人是这个贱人的侍女。”

    江寒青在旁边早已经是看得欲火焚身,听到对方这样邀请自然不会客气,立刻脱去衣服也上到了床榻上。

    圣母宫主被两个丑男孩一阵玩弄,这时早已经是媚眼如丝,看著江寒青脱光了衣服上了床,也向自己靠了过来,就喘著气道:“青哥儿,你的那话儿可是比以前大了不少啊”

    听了圣母宫主调挑逗自己的话,江寒青只是嘿嘿笑了两声,对两个丑男孩道:“小兄弟,想个什么法子让这个贱人没办法乱嚷听著真是心烦”

    天包地嘴角男孩歪了歪,不屑道:“这还不简单吗你老兄也真蠢用你刚刚脱下的内裤给她堵上不就行了”

    江寒青闻言之下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有道理是我太蠢了

    居然没有想到这招”

    转身从地上拾起自己刚刚脱下的内裤,江寒青随手便抛给了那个天包地男孩。

    天包地男孩捏著江寒青的内裤抖了两下,高兴道:“天气热,你老兄的内裤全被汗水湿透了。正好给这贱人好好享受”

    说著他就将刚刚从江寒青下身脱下的内裤,用力往圣母宫主的鼻子和嘴巴上面按去,嘴里还骂道:“贱人,好好闻一下怎么样你老公的内裤是不是很香啊哈哈”

    圣母宫主似乎是受不了江寒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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