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那可怜的宫婢,心底升起了丝丝的不忍。
想来,她可真算是无辜的,若不是被崔芷若*,又怎么会涉进这样的宫斗之中呢?[]
如今,只怕如她所说,能换得家人平安已算幸事,更别说能保住她的小命。
“那你有证据证明,你说的话是事实,而不是胡作的吗?”邢津轻轻的点着头,又喝了口茶后才缓慢的问。
“皇上,奴婢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什么,可是奴婢说的全是真相,并不敢有半句虚话。不过关于这事,崔妃娘娘的贴身丫环是知道的,因为每一次都是她偷偷的给奴婢带来那些兔脑的汁液的。”说着,宫婢的手用力的指向崔妃旁边那个一直没有说话,低下头的小宫婢。
那婢女我同样认得,这是崔芷若的心腹,这丫头从很早的时候就与崔芷若认识,那时候她们同为邢江的皇后的身边宫婢。
“皇上,奴婢……”
“说真话。”不等这婢女说下去,邢津只是淡淡的吐出了这三个字。
那正想解释的婢女吓得止住了声音,不安的看向崔芷若,神色可是无助得很。
这一刻,她也许是在想着要不要出卖这个主子才好。
“朕要听的是实话,若敢有半句不实而被朕查出来,你这奴才该知道后果会是怎样的。”手指轻敲打着桌面,邢津很有耐性的再说一次。
“回皇上,是的,是奴婢每一次偷偷的将那些兔脑的汁液带过去的,可是奴婢不想的,这全是崔妃娘娘要奴婢做的。奴婢是她宫里的人,若是敢有不从,命就不能保住了。为了自保,奴婢没有办法不这样做,求皇上绕过奴婢的无知。”同样用力的叩着头,崔芷若最信任的侍婢也选择了最后的自保。
是啊!在后宫中,谁不是在寻求着自保呢?
她们不管在做什么,为的就是保住自己而已。
“皇上,你不要听她们胡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臣妾做的。”崔芷若一下子软了下去,可又立即不甘的伸直了腰,还是想为自己脱个清白。
“好了,闹够了,朕为了你的甘心已经浪费了足够多的时间,现在你还想骗朕吗?还是你以为朕真的会笨得听信你的话?”疲倦的轻靠在椅背上,邢津沉着的低语,看向崔芷若的眼神已不再留情。
崔芷若一听,再次的软了下去,跪坐在地上,不说话了。
这一次,她算是认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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