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眼神终于凝重起来。
灵狐宁香秀变成的每只狐狸,似乎是真实的,可又好似假的,十分奇怪。
它们全部带着一种魅惑气息,且还有一股股魅骚味道,在空气之中渐渐弥漫开来。登时,让我产生了一种幻觉,我仿佛看到一名名绝美的如同画中美人,她们个个皆是身材暴露,曲线动人,还朝我抛着一道道媚眼。
然后每人不断撩起她们的发髮,吐着香舌舔了舔红润小嘴,柔情似水的凝望着我,自然而然的宽衣解带,随后露出一具具完美的身躯。
我见状,心头火热腾腾,脑袋变成的摇来晃去的,脑里亦是幻想出了一副又一副让我心马意猿的画面,显然我中了一种比较高深的魅惑之法。
接着,我暗叹不妙,便是喉咙一甜,我用牙齿压破了舌尖之后,才渐渐清醒过来,内心之中也是十分惊愕。
但是,当我再度抬眼望着这些吱吱叫唤的雪白狐狸,大脑却又再度开始一片空白。
它们一直在我眼前渐次环绕,似一名又一名姿态不同,风情万种的女人在勾引我,我似乎会倒在它们石榴裙下,慢慢任其自生自灭。
“玄天,八卦,凝三清,召太上,听吾号令,凝静守心,万法不破。敕。”
随着我最后一点清明要渐渐散失时,玄天八卦镜突然复苏了,我感应到之后,顿时心头大喜。而后迅速捏动法诀,从墨玉扳指内,召唤出了玄天八卦镜,而且我还把我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阴阳二气,注入了镜子内五百丝左右。
至此,我有些头晕眼花,身体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一般,脚步亦踩碎了,屋顶十多片青色琉璃瓦。
接着,玄天八卦镜悬挂在我头顶上方,一道道光芒从镜身涌出,呈现着淡蓝的颜色,但却十分的璀璨刺眼,犹如一道星辉一般。
于是,无数和它一模一样青铜色镜子,四面交错,隐隐间组成四面镜墙,白闪闪的光芒出现,仿佛白昼到来了一般。
然后,那些光芒齐刷刷的照耀在一只只雪白狐狸身上,此时雪白狐狸们一只又一只的渐渐消散在空气里,兽眼内有不甘心之色,疯狂的吱吱惨叫。
一时间,四面镜墙不断移动,耀眼的光芒让黑夜与白天无疑,闪耀的光芒太过剧烈。此时,雪白狐狸不断消散,最后隐隐只剩宁香秀一人,她嘴角溢出一缕殷红鲜血,完美的躯体静静的躺在屋顶,恶狠狠的瞪着我。
此时此刻,宁香秀终于被打回了人形状态。
我见状立即运气一个大周天,恢复了行动能力,招回玄天八卦镜,迈步走到宁香秀身边,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然后缓缓弯下腰,用一只手托起了她尖尖的下巴。
“沈长风,你想要干什么?奴家警告你,如果你敢乱来,奴家就咬舌自尽。”
这时,宁香秀惊恐万分的凝住着我,目露一抹沮丧之色,让我觉得她楚楚可怜,非常的好看且动人。
我听闻她的话,霎时间,一脑门子黑线,用手摸了摸太阳穴,轻轻说道“宁姑娘,我沈长风难道是十恶不赦的恶棍,你那么怕我至于吗?”
“不过,宁姑娘的手段果真厉害,今晚,若不是玄天八卦镜,我收拾你怕是要大费一番手脚的。;我又补充了一句,轻声道。
宁香秀闻言,她躺在屋面的身躯,宛若一条美人鱼,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只见得她翻了翻白眼道“男人都是些好色之徒,不是什么好东西。枉我以前觉得你沈长风是个正人君子,值得结交。但是,你刚才还不是如同偷腥的猫,吃了奴家的豆腐。”
“呵呵,宁姑娘此言差矣,你说,若不是你一直挑逗我,并且你身体又太过火爆,我似乎不会这样的。怪就怪宁姑娘长的太祸国殃民了。;
我微微一笑,再度开口,随后又觉得这样说不对,故此又解释了一句“宁姑娘你误会了,刚才是一不小心才摸了你的胸,我不是故意的。”
“沈长风,你嘴巴子太厉害了,死人都能让你说活了。奴家不想过多与你争论。反正你就是一头色狼。不然为何手还抬着我的下巴!;宁香秀再度翻起了白眼。
“额,宁姑娘你长的这么漂亮,只要是个男人都想一亲芳泽,我自制力已经算是好的了。只是摸了一下你的下巴而已。如若不然,我大可趁人之危。”我恬不知耻的回道。
此时,宁香秀闻言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轻咳了三声,顿时一张俏脸便是黑了下来。
我犹记得刚才宁香秀那种迷惑人的手段,如果是道行一般的人,怕是早就死在了她的石榴裙下,还自得其乐。她施展的这种魅惑之术,简直太恐怖了,现在说宁香秀是狐狸精也算是实至名归了。
一念到此,我便用手把宁香秀轻轻扶了起来,她的身子非常的柔滑。但我并没有如同她想像中的那样,对她动手动脚,终于保持起了一种正人君子的做派。
于是,宁香秀起身之后,渐渐流转着她妩媚的眼波,问道“沈长风,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少年。奴家自认为最会揣摩别人心思,可却怎么都看不透你。;
“对了,你现在是男人,还是一只童子鸡啊?奴家猜测你一定还是一只童子鸡。另外,你为什么打败奴家之后,并没有杀我,更加没有对我再次动手动脚呢。”
我闻言,一脸的黑线,刚想反驳时,宁香秀又是接着道“想我,纵横四海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稳打稳胜,唯独这次在你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你进步的太神速了,你简直就是一个妖孽。”
宁香秀说罢,慵懒的伸了伸腰,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又再次出现在我眼底。但此时她妩媚的目光里却有一种别样的意味。
我怔怔的站直了身子,转了转眼珠子,暗想“其实,宁香秀说的对,我仿佛天生就是做这个的料,天生就是当道士的命。怪不得,我幼小的时候,师傅说我一辈子都是僧道之名,需要背井离乡,终身修道。如今,我才恍然明了。;
有时候,我觉得那些生涩道法简直太简单了。我往往能一点就悟,还能举一反三,并且还能发现其中的瑕疵,融入自己的想法加以改正。
但是,说真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了宁香秀。我隐隐记得我刚上京城时,她帮我解围的那种谈笑风生的模样。她的这份恩情虽小,但我却是一直铭记在心。
再者说,我盗窃了百花楼的至宝,于情于理我都不会对她狠下杀手。也许,还有另外一点私人原因,就是我挺欣赏这名女人。
我想明白这些后,微微笑了笑,目光凝视着宁香秀道“呵呵,多谢,宁姑娘谬赞。可是,宁姑娘,这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曾经对我有滴水之恩。这次,我放过宁姑娘,并不想不会趁人之危。咱们两人握手言和,恩怨两清,你觉得如何?”
这一刻,宁香秀闻言,俏脸再度绽放出花容月貌般的笑容,螓首轻点“原来如此,你沈长风不杀奴家是因为以前的那件事,枉我刚才还郁闷哩。另外,奴家其实知道,食人尸的蓝色血液是被你盗用了。奴家做为百花楼的负责人,已经难辞其咎。因为上面已经追查了下来。奴家现在只是来找你当面问个清楚罢了。”一旁的我,听了不断的摇头否认。
“沈长风,你也许不知道,这些蓝色血液是为了复活一个人。如果那个人出来,天下苍生将会血流成河。因为他是只为杀戮而存在的人。”我停下了摇头动作,呆了片刻,而后只见得宁香秀又道“奴家虽然是一只凶灵,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奴家不想看到那样大祸之事发生。所以事发已经接近三个月了。奴家才会磨磨蹭蹭的来寻你。”
“沈长风,你说,奴家是该感谢你偷盗了那些血液。还是该憎恨你,因为你偷盗了蓝色血液,而让奴家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宁香秀说罢,一脸幽怨之色。
我闻言,怔了怔,微微沉吟半响,才开口道“既然宁姑娘和我如此推心置腹的谈话。那我也老实承认吧。你们百花楼的至宝确实被我盗用了。我有什么能够帮上你的,你尽管告诉我,我会尽心尽力做好的。”
宁香秀对于我的说辞并无意外,轻声咳嗽了声,低语道“不用了,沈长风。你帮不了我的。另外,你是第一个摸了我的人。也是第一个能够正面击败我的男人。我不会要求你对我怎样,但也许奴家以后心里会有你的影子。”
宁香秀说罢,一脸绯红,妩媚的眸子静静凝视着我的脸庞。
我听闻淡定的笑了笑,装作没有听闻宁香秀的话,扯开话题道“宁姑娘,你们百花楼杀了那么多人,只为了养那尊食人尸,未免太残暴了。”
我家里都还有一个李璐菲没摆平,我可不想再招惹一个宁香秀。我说完在心里悠悠想到。
同一时间,宁香秀又深深凝望了我一眼,妩媚眸子里闪过一抹失望之色。用她的玉手擦了擦流淌到嘴角的鲜血,然后,拉开她衣服指着她的胸口处,示意让我观看。
“魂命锁。到底是谁人这么丧心病狂,在宁姑娘挨着心口处设下魂命锁!?”此刻我并没有过多的看宁香秀红色的肚兜,快要遮掩不住的大好风景,而是定定的盯着她半抹酥胸处一道黑色锁形印记,大惊失色的叫道。
此时,这道黑色锁形印记一直冒着丝丝黑气,充满了死亡气息。但宁香秀体内也是冒出一丝丝冰寒气息,与它默默的抵抗着。
这种魂命锁可以控制任何有生命的生灵,它是最歹毒的邪物。
它锁魂,锁心,锁命,一旦带上一辈子都不能摘除,至死都要效忠为你带上魂命锁的主人。号称阴阳师界九种邪物之一。
我懂得这些阴阳师知识,是从师傅留下的风水秘术中观摩之后,深深铭刻在脑海里记住的。故此才能一眼认出魂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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