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的那盘磁带莫名其妙的没了。(w-w-wfeisuxsc-o-m)我一直怀疑这是安琪做的手脚,但是她矢口否认,我又买到了相同内容的c,音质很棒,但是听着总没有那种味道了。安琪很讨厌我听这个,一听这个,她就一个人进屋,不出来了。我知道她是嫉妒,于是就不再听了。后来我在网上了这首歌,只有在她不在的时候,我才拿出来听一听。
撕掉了那张相片是我至今都很后悔的事,因为事实证明,相片虽然被撕毁了,但是麦芽的形象不但没有忘掉,反而在我的心里愈发的清晰了。
今天,我整晚整晚的听着这个曲子,眼前不断浮现雯雯的影子,其实在现实生活中的她,不是很像麦芽,可是每次在电脑上看见她时,我都以为是麦芽在和我面对。但是她们肯定不是一个人,她们的气质,脾性,身材全都不是一样的,只有相貌有些相似,可是,无可救药的是,这两个人,都让我难以忘怀,一见之下,就难以忘怀。
那天晚上,我一晚上都在听这曲子,然后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去楼下报箱取份报,看到了蓝色被捣毁的消息。我给韩力打了一个电话,询问这事的情况。韩力态度很生硬,问我打听这个干什么他昨晚又加班了,一夜未睡,早晨又开始工作,态度难免会不好。我告诉他没什么,好奇。他告诉我,蓝色被捣毁不仅仅是组织卖淫这么简单,那个老板其实是黄色网站“性情世界”里“硕士生级别”的人物,管理着至少三个版块的内容,抓住他就有可能直接找到控制全国的“教授”级人物,进而捣毁那个网站,但是目前他再逃,而他的网站的动态ip地址已经被更改了。无法直接取得证据,所以案件进入瘫痪阶段了。
韩力简单的说了一些情况就把电话挂断了。他很忙。
那个上午我一切都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慢吞吞的吃饭,慢吞吞的看报,慢吞吞的打开电脑,查看一些什么叫动态ip地址之类的网络知识,然后找了一盘基斯洛夫斯基的v看一看,如果不是宏天的老莫突然间就来了一个电话,这一天一定会平淡无奇的过去。
2
老莫把电话打到我手机上,声音很急迫。
“看来这事得找你了。”老莫说:“安琪要拆我的台。”
我的心里一惊,但还是肯定的说:“不可能,她不是这样的人。”
老莫的声音急迫,语速极快,根本不容我插话。“你听着,文波。安琪已经有一周没上班了,手机也不开。今天早上来了,递了辞呈,她要辞去副总的职务,怎么说也没用,加薪,给她涨提成,都没用。她是铁心要走了。她要攀高枝,我可以放,但是她手上至少有三单大的买卖,特别是金鼎房地产那笔十年庆典的大买卖,都没有收尾。这些全是她在宏天时候建立的关系和业务联系,我们一块谈下来的,现在她走了,那三大笔生意全跟着她给了胡一平。这损失不是个小数目,你劝劝她,要走,也得做完了再走。这是宏天的生意,不是胡一平飞宇广告公司的。她这样做不仗义。”
我对老莫说:“别急,我会劝她的,你放心吧。”
放下电话,我心里一阵的抽紧。老莫是我大学同学,当年安琪和我双双辞职时,我托他给安琪找份工作,他二话没说,重金把安琪接纳过去。一年后,委以重任,成为副总。对我们他是有恩情的。还不光是这一个事,我们买房时,装修的工人是他找的,装修费都是他出的,我阑尾炎手术时他还陪过三天床,虽然这些年联系少了,但朋友之谊不能不讲。安琪她不听我的话,看来还是跟了胡一平了。可是这事,也得和我商量一下啊这样做对不起朋友啊
我给安琪打电话,关机。我查114,查到了胡一平新开的飞宇文化广告传播公司的电话。打过去,一个女声接的。
“喂,请问一下宏天广告公司的安琪是不是来过这里”我说。
“您找我们安总,她在开会,我给她转一下她办公室的电话,会有人接待您的。”对面回答。
安总他妈的,看来她已经上任了。我放下电话。出门打了一个车,去胡一平的飞宇公司找她。
胡一平的飞宇广告公司在市中心的一座四十层高的发展大厦里。胡一平财大气粗,租了四层,我打听了一下。副总安琪在第十三层。
到了十三层,我问了一下安琪的办公室。就要进去,一个女秘书样的人马上过来挡住我:“对不起先生我们安总正在会客,你能不能先到我房里等一下,有什么事先和我说”
我说:“不用等了。我是她老公,她会什么客人也不用挡着我吧。”女秘书惊愕的张大开了嘴,我没理她,一直走到安琪办公室门前,推门走去。
一进屋就闻到了很浓郁的咖啡味道,这是那种蓝山咖啡精工细磨出来的味道,我的鼻子对这类东西一向敏感,一个子就闻出来了,这种咖啡价格不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