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八破金斧一劈、一扫、一挑,大力神王这一套小连招打得不可谓不流畅,奴为多情愁听语没有招架的手段,吃下了全招,只能在最后一下受击的时候顺势后滚,主动拉开身位。
只是,大力神王的这一套小连招虽然全部命中,却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只因奴为多情愁听语本身就是半肉属性的奶坦,加上【固本培元】buff带来的抗性,硬吃大力神王的一套小连招还是绰绰有余的。
奴为多情愁听语顺势拉开身位以后,大力神王快步追上,却并没有使用【一苇渡江】继续追击,只因这一场战斗已经在这一轮攻防之中被确定下了持久战的基调。
大力神王若是等待着【一苇渡江】自然回气恢复cd,还能一直白嫖不需要消耗真气值的位移技能。若是强行抢攻,只会消耗更多的真气值,却并不能得到什么实质性的收益。
刘大力虽然战术素养一般般,可是他在战斗时的观察力是很敏锐的。奴为多情愁听语虽然连续受击,但是每一次被大力神王的攻击打中的时候,她都有尽可能地做出一个顺着攻击方向的卸力动作来。
正是因为前两次的卸力动作,帮助她抢到了那么01秒、02秒的僵直时间,奴为多情愁听语才能借助大力神王的最后一击翻滚而出,拉开距离。
就凭这一手细致的操作,刘大力已经知道今天这一仗,绝对是一场硬仗。大力神王如果贸然抢攻,是绝对得不了好的。
大力神王在追击,奴为多情愁听语给自己上了个【刺激穴道】的buff,凭借着极微弱的移速优势,一步一针一回头,极限拉扯着大力神王,放起了风筝。
奴为多情愁听语的技能急速属性堆叠得很高,【活血化气】的等级也是点满了五级,此时【活血化气】的技能冷却时间已经缩短到了4秒钟以内。
【活血化气】刚刚转好,汤小兰毫不犹豫,又是一记【活血化气】甩在了大力神王的脸上。
刘大力的注意力其实已经高度集中,想要躲避奴为多情愁听语的【活血化气】攻击。
只是汤小兰对于距离的细节把控做得很到位,大力神王与奴为多情愁听语的距离一直有小波动的忽远忽近,【活血化气】出手的瞬间,奴为多情愁听语主动顿了一步,正是看准了大力神王上前一步的时刻。
就是因为这么一步微小的细节,将大力神王的躲闪时间缩短了极小的差距,刚好让刘大力反应得过来,却没办法用纯粹的走位躲开。
躲不开,就只能吃下技能,大力神王又一次被【活血化气】打掉了真气值。虽然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因此拉近了100码,奴为多情愁听语开始埋头逃跑,不回头放风筝了,大力神王的攻击距离依然差一点儿才能命中奴为多情愁听语。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奴为多情愁听语绕过一个木桶,大力神王只能跟着绕桶,奴为多情愁听语的【活血化气】再次转好cd,回身【活血化气】甩脸。
就在此时,大力神王猛地一冲,【一苇渡江】战术冲锋,顶着奴为多情愁听语的【活血化气】攻击,冲到了她的身前——【龙爪手】,大力神王左手猛地一抓,将奴为多情愁听语禁锢在了原地。
奴为多情愁听语没有解控,被大力神王贴身攻击,右臂伸起,紧抓着丈八破金斧的右拳狠狠地打了奴为多情愁听语两下。
就在【龙爪手】的禁锢状态消失的瞬间,大力神王【少林长拳】出手,试图无缝接控——汤小兰等的就是这一刻,一直放在【推气过宫】键位上的手指猛地按下,秒解控制,奴为多情愁听语顺势翻滚。
刘大力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操纵着大力神王猛地劈出一斧,器魂技能【疯魔杖法】强制覆盖。
奴为多情愁听语连续翻滚,在翻滚的途中背身吃了大力神王的两下攻击,却并没有当一回事儿,很是轻松地再次拉开了身位。
【疯魔杖法】的一击并没有打出暴击,两相比较之下,反倒是大力神王这一下消耗了更多的生命值——不过汤小兰还是注意到了大力神王这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斧,心下暗自多了些提防。
没有砍蓝、没有控制、甚至没有debuff,然而这一招技能却消耗了大力神王好一截生命值作为代价,想想就知道这一定是一招很特殊的爆发技能。
汤小兰甚至猜测到了这就是一招增加暴击几率或者暴击伤害的超级爆发,只不过自己运气好,大力神王的这一下爆发没有打出来罢了。
奴为多情愁听语继续拉扯走位,风筝大力神王,平a快接【活血化气】刷出去,此时经过了好一轮的你追我赶,两人的真气值差距已经被拉开了。
即便有回蓝阵的缓慢回蓝,大力神王的真气值还是被奴为多情愁听语源源不断的【活血化气】打掉了不少,反观奴为多情愁听语,从开局到现在,用了许多的技能,一招【推气过宫】就快要回满了。
对于【医宗】药王来说,有真气值就等于有生命值,只要奴为多情愁听语以绝对的真气值优势领先大力神王,即便她被大力神王打到了红血状态,一样可以连刷三个甚至更多个回血技能,一下子把血回上来。
从宏观一点的战术角度看来,从大力神王被奴为多情愁听语在真气值状态上拉开了差距的这一个时刻开始,他已经走上了一条通往失败的道路。
而这一条路,还要慢慢地走,被奴为多情愁听语慢慢地折磨。
“哎呀,可惜了,大力神王如果没有什么强力后招的话,这一把基本上没机会了。”小wink已经自信地给出了判断,这样的对局,他确实已经在高端pvp局里看过很多次:“别看奴为多情愁听语的伤害很低,好像在挠痒痒。等到大力神王的蓝量被打空的时候,他就是一块躺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切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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