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感情这是个花样作死的中年汉,某苏翻了个白眼,但又觉得不对劲,这大汉看上去有点傻,可还是有点身手的人,花样作死是为个毛啊?苏朝夕瞅着地上的土,漫不经心的问:“你为什么这么想死啊?”
大汉眨了眨眼,好像十分困扰,似乎是在找措辞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可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脸上急的都憋红了,须臾,终于冒出一句话:“俺听别人说,死了就有好事发生。”
怎么说呢?苏朝夕听说过人死不能复生,也听说过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就是没听说过死了还能有好事发生的。举头三尺有神明,苍天在上,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大汉见她不信,哼唧了两声:“你这种小妇人是不会明白的。”
怪我咯?
大汉催促着她把自己活埋(怎么哪里怪怪的?),然后一脸享受的感受着土铺在他身上的感觉,对于他之前的不知所云,苏朝夕表示很难理解,还是赶紧满足了他之后跑路为妙,又踢了几脚,突地感觉身后狂风大作,大汉见状猛地一下从坑里跳起来,带起一身的土霎时就要狂奔离去,却被一个红影一推,顿时躺在地上。
(⊙o⊙)谁能告诉她发生了神马事?
她很迷糊,但大汉显然很明白,倒地的瞬间还不忘大叫:“媳妇!你怎么来了!”
媳妇?苏朝夕瞟了一眼将大汉撞倒在地的始作俑者,这个红色的小狐狸是他媳妇?大脑突然有坑无法破,当她回头看见身后走来的彪形女子时,浓浓的敬意油然而生。
“你还有脸说!俺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想死在这儿了?你个杀千刀的败家老爷们儿,老想着死死死,有能耐你早点死!别在娶了老娘之后再死!”彪形女子一把将苏朝夕推到一边,对着大汉伸腿就是一踹,力道之大直接将他踢飞,一头撞到对面的桃树干上,顿时树上哗啦哗啦的往下掉桃花。
(⊙o⊙)…走为上策,苏朝夕蹑手蹑脚的就要溜,没成想彪女回头冲她就是一记眼刀:“你给俺站住!”
女侠饶命!我是被逼的!
彪女眯着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皱皱眉:“你不是俺们村的人,说!你打哪儿来!潜入俺们村有什么目的!”彪女说完,招了招手,先前那个撞人的小红狐噌的一下窜了过来,扒在苏朝夕的身上。
额,女侠,你是想让这小狐狸拦人吗?
“最近俺们村老来生人,没想到今天又碰见一个,喂!你!跟俺过来!”见苏朝夕不动,彪女冷瞪着她,双手抱拳,发出嘎嘣一声:“俺警告你,别动花花肠子,方圆十里八村就没有不知道俺的,俺只要吆喝一声,你躲到哪里都能被俺找到,安分点,知道了不?”
十里八村好像遇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某苏点点头,表示自己非常配合。彪女满意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向被踢出的大汉:“别装了,俺知道你没事,快点起来回家!”
大汉抖了抖,抬头嘿嘿一笑,起身拍了拍尘土,一脸讨好:“媳妇~”彪女冷眼一扫,十分傲娇的嗯了一声,然后拽着他就往前走,苏朝夕在后面看了看这稍别扭又很古怪的两人,突然手臂一酸,低头发现小狐狸正非常不满的看着她。
对,就是非常不满!你个狐狸有个毛不满啊!哪里能看出不满啊!某苏叹息一声,拖着身子跟了过去。
本来以为怎么都走不出的粉红桃林在两夫妇的指引下竟然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出了去,站在山坡上,清风阵阵芳草幽香,苏朝夕好想振臂高呼,却被彪女又一记眼刀给硬生生的逼了回去,乖乖跟着他们继续走,苏朝夕晃着脑袋四下一看,发现山坡下还真有个村子,村子不大,村外都用杨树包围,一旁没多远还有好几个同样不太大的村子。
走了一会儿到了村门口,苏朝夕抬头看了一眼村名,默了。
谁能告诉她大傻村是什么鬼?大雾。
大汉回头看见她一脸呆滞的看着村名不由一乐:“小妇人,俺们村名好听不?这可是俺们村唯一的秀才给起的,说是朗朗上口,有学问吧?”
对于这个问句,某苏只想回答两个字:呵呵。
进了村,映入眼帘的是一堆小草房,彪女拽着大汉一路推推搡搡,自进村后遇见的村民看见他俩都是一副了然的模样。“呀,这不是小红他男人吗?又去找死啦?小红,你可得看住他啊!”“哎呦喂,小红她男人,又让小红给抓回来了吧?以后别作了!”“小红,回去关他个三五天就好了,别老惯着他!”
被称小红的彪女笑呵呵的点头,手上倒是一点不含糊,大汉被她推搡着一直是踉跄的往前走。
“呦,小红,这人是谁啊?看着眼生啊!呀!不会又是生人吧?”一个大妈颠颠的跑来,好信儿的问。
小红一脸随意的说:“啊,是生人,把她和之前那个放在一起就行。”
啊咧?好像一个晃神之间有什么东西晃过去了?还没等某苏反应过来,大妈已经带着几个壮汉过来,手脚麻利的将苏朝夕捆了起来,那手法,显然不是第一次。就这样,苏朝夕迷迷糊糊的就被押到一个小黑屋面前,壮汉推开门一把将她推了进去,苏朝夕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嘭”,门被大力的关上,苏朝夕垂着头,除了哀叹人生也没别的想法了。“锦瑟?”恩?苏朝夕抬头,看见小黑屋角落处一个蜷缩的人影,人影也抬着头看她,目光两两相对,某苏下巴掉了:“温升?!”大妈说的另一个生人就是他?
“还真是你!”温升此刻十分狼狈,头发乱糟糟的像鸟窝,脸色也不太好,身上的衣服好像许久未换全是褶皱,苏朝夕蹭到他跟前看着他有些激动的细长眼睛疑惑道:“你怎么在这儿?”
问话一出,温升激动的目光一下子冷下来,带着些许幽怨以及愤懑的问:“锦瑟,你跟惠安大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和我们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