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西路军,则是大金第一军师完颜希尹和陆文龙,以及辽国大将兀颜光和阿里奇,琼妖纳延等人率领的二十五万大军,在牵制西军。
完颜娄室自然没打算靠这么点人吞掉整个西军。
虽然岳飞不在,但西军大将无数,军队战斗力冠绝天下,绝对是不容忽视的一支强大力量!
所以,完颜娄室的策略是,先集中主力拿下太原,再让中路,西路围攻,将西军彻底给绞杀在西北。
而与此同时,东路军分出一半对付齐国董双,然后半数杀到东京,消耗中原的兵力,等西路中路腾出手来,以一部兵马牵制宋军主力,三路主力大军则汇聚合攻大齐董双,届时必然能彻底灭亡所有汉人政权!
并且,完颜娄室还令栾廷玉为帅,同栾廷芳,祝永清,祝万年三将,以及新投降的汉人大将刘梦龙一起,浩浩荡荡地率领水军五万,杀向登州,牵制董双东线的部队。
站在指挥厅看着墙上悬挂的军事地图,完颜娄室只是冷笑不已,这一次,谁也想不到我的计划。
辽人出动了全部的主力,双方联军八十万南下,但,我们大金的主力,可没有任何人知道在什么地方啊!
而与此同时,东京开封府,皇宫内。
“圣上,太原被辽金三十万大军围攻,百姓死伤惨重,附近的郡县已经全部沦陷!”
“圣上,大名府陷落后,整个河北地区动荡不安,是战是降,请速速决策!”
“西军来报,陕西北部河套已经沦陷大半,请圣上派遣岳飞或韩世忠前去指挥!”
武将们洪亮的声音和争吵声回荡在大殿内,让赵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烦躁,他不想管这些事。
他只想回去练书法和绘画,赵佶认为,这才是人生的意义。
而玉石台阶之下,众臣各自上报着前线军情,争吵地面红耳赤,各自坚持着自己的应对方法,神色亦是焦灼不安。
“够了,肃静,肃静,朕叫你们来是为大宋为朕分忧的,不是来吵架的!”
赵佶猛地一拍桌案,不耐烦道:“朕已经决定了,就与金辽议和,割让河北之地,他要地就给他好了,大宋如今早已经不起战火的摧残了!”
李纲等人只是苦劝道:“董双韩世忠王焕和王禀如今正在中,东两路对付辽兵,陛下要是为其发援兵为后方,想必可以胜利,何必割地赔款,丧权辱国。”
赵佶只是不听,他越来越气,看李纲还在说话,他直接跳了起来喝道:“你们知不知道就是这个董双不安分带来的这一切,要是他能做朕的忠臣,大宋能像如今这样内忧外患吗,朕如今还能寄希望于他吗,啊?!”
李纲看赵佶这废物实在是不可理喻,烂泥扶不上墙,只得放弃了劝说。
这个时候,李纲把视线移向了楚江楼。
他知道,这个人的话,赵佶一定会听的。
要知道,楚江楼可是他李纲寄予厚望的人。
要不然,李纲也不会看此人一介平民,还助其做上驸马,为的,就是因为他当初看上了楚江楼的本领,和这一身的文韬武略。
这个楚翎楼,不过二十出头年纪,不但能文能武,还精通治国之策,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想到这里,李纲再一次坚定了心中的信念。
让他当上驸马,到时候,也能在朝堂上给自己多一个说话的人。
但是,看着李纲那再明显不过的眼神,楚江楼对着李纲随意地笑了笑,却也只是不说话。
紧接着,李纲就眉头紧蹙。
楚江楼和三位帝姬不但不劝赵佶,反而还顺从他的意思。
“陛下,臣以为大宋如今国内未安,要再与蛮夷决一死战实非上策。”
楚江楼单膝跪地,他只是语气平静地说道:“愿陛下慎重考虑,如国家有需要,臣愿随时出动,为朝廷,为陛下效死沙场!”
“好,驸马真是忠诚于朕,朕有此等大将,真乃大宋之福啊!”赵佶看着楚江楼自信的神色,也只是大笑不已。
赵佶最终,还是决定了这件事,就叫今日散朝,过三日派赵构去出使金辽讲和,这事先瞒着前线不说,泄密者一律诛灭九族,众人只得无奈走了。
而楚江楼回府后,却只是对三位夫人笑着说他自有计策。
而此时,太尉府内。
“呵呵,赵佶那家伙果然还是中计了,只要金人一动,接下来就是我高离隐忍数十年,全力发动的时候!”
高俅负手站在一副巨大的地图面前,只是冷笑不已,在这密室中,此刻除了地图上微弱的光芒外,可以说是漆黑一片。
“董双,你敢让我的影天在燕州全军覆没,这次你就做好和赵佶一起见阎王的准备吧!”
高俅转过身看着面前的沙盘,双手后背的同时,却只是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有那个女人做人质,就是赵佶也只能乖乖听话,至于你董双,这个不听话的跳梁小丑……”
高俅眼神微微变了变,却只是语气越发阴冷了。
“今天开始,我就要除掉这世上所有的反抗者,从今往后,这个天下将属于我高离!”
却说这日,太原城外,双方正在血战,辽军突然间败退,董双与众将商议了一阵,便分成好几队互相接应,自己与刘赟率铁骑三千先追杀至出云谷。
然而,到了傍晚,他们却迷失了路径,二人也和大军走失了,至一山村中,看日头昏沉,无奈便宿于一户人家。
夜间,屋外纷杂吵闹声大起,双惊起,谓刘赟道:“此必是山贼来袭,又或为辽兵追杀,我等可速出,以救一村百姓!”
于是二人提枪策马而出,只见喊杀声越发清晰,至村头,二人见一壮汉,身高九尺,面容丑恶,正将数百老幼捆于地,逼问其钱财,附近有喽啰千余,双又观井边,村民中精壮男子已被杀死数十人,有民女姿色艳丽者被辱失身,跳井数名。
董双大怒,挥双枪策马上前道:“我乃梁山泊主双枪将董平,你这厮乃是何人,敢在此屠戮生灵!”
那人闻言大笑道:“无知狂徒,敢冒爷爷大名,真乃不知死活也。”
刘赟笑道:“不知你这厮姓甚名谁?”
那人不屑道:“说出汝名,吓汝一跳,吾乃是齐州府昔日兵马都监,双枪将董平是也,可恨那董双小子夺了我位还杀我外甥刘仪,竖子今敢冒爷爷名讳,吾杀你如屠狗耳!”
言毕,董平令大将鲍鱼明出战,那鲍鱼明原为大宋高官,专好女色,尤喜幼女,常使女童拜为义父再淫之,因案发而落草,此时正欲奸村中女童时,听董平之令,便大喝一声,策马出战杀奔董双而来。
董双却是心中暗喜,撞上此等山贼,又是往日仇人,正好一并杀了,遂笑道:“刘兄,你去杀此下将。”
刘赟只是笑道:“大哥莫忘了给我介绍一女做妾之诺。”
言毕,刘赟便飞马上前,杀奔鲍鱼明而去。
二将未及交手,需知那鲍鱼明早已被女色掏空了身子,虽有几分武艺,怎挡的飞龙将?早被一枪削掉胯下之物。
鲍某惨叫一声落马,又羞愧难当,便当即负疼身死。
董平大怒,调大将潇之安,章益幸齐上,势必取董双性命。
此二将原皆是男子之身,因仰慕女性之美,便时常作妩媚之态诱惑百姓赚取巨额金银,后被官府取缔无处可去以至于落草。
董双却只是微笑,看着二将过来,却在马上一动不动。
眼看着二人已经近身,怒目而视着他董双,董双却是眼神猛地一颤,迅速间从腰间拔出双枪沙鹰在手。
“砰——噗!”
随手两枪而出,那子弹带着呼啸的烈风飞向了二将的脑袋,几乎是一瞬间之内,只听半空中轰隆作响,二将大叫一声,早坠马而亡。
董平大为惊恐,也顾不得自家喽啰,转身骑马便跑,董双刘赟追杀而来,众喽啰魂飞魄散皆对着董双刘赟跪拜磕头出血,口中呼爹喊爷。
刘赟大怒,随手抓了一喽啰喝斥道:“我为爹,我大哥为爷,是你辱我,我为爷,我大哥为爹,就是你侮辱我大哥了,你这不孝子孙!”
喽啰颤抖道:“爷爷饶命,敢问如何能放了孙儿?”
刘赟笑道:“你老婆姿色如何?”
喽啰道:“爷爷看得上,孙儿不敢违抗。”
却说董平亡命而走,董双策马早追上,飞起一枪将其打落马下,那人摔地头破血流,只得跪地求饶道:“爷爷饶孙儿一命,孙子不敢再猖狂。”
董双道:“我并非好杀之人,今日只废你经脉,是死是活便听天由命好了。”
言毕,双匕首劈落,董平片刻间便四肢无力动弹不得。
村民皆怒气冲天,见贼人已无力,便一拥而上将其乱刃分尸,瞬息间,平惨毙于田野。
董双杀了贼人,众喽啰愿降服,平择其半数精锐带走补充兵力,便叫余数为村民做苦工,以补村中青壮男子损失,又收其兵器带走,防止其报复百姓。
然后,董双又翻出这伙强人多年的积蓄,大约是一千多两银子,就分散其金银钱粮于百姓,让那些喽啰挨家挨户一个一个发过去,敢独吞的直接当场打断腿。
半个时辰后,天色破晓,刘赟出谷接应到了林冲武松二人和来寻找的兵马,众人聚集了大军,便告辞而走,村民家家皆聚于村口焚香以拜,千恩万谢,相送十里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