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这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怔住了,连忙问洛阳那我应该怎么办。
洛阳没有理会我。开口反问闫伦伦,“这个信息属实吗?有没有出错的可能?”
闫伦伦也楞了一下,若是以往,他一定会斩钉截铁的回答绝对属实,因为他相信自己的技术,但是现在他却也开始怀疑自己了,有些摇摆不定,因为这个人移动的速度太快,已经超过了常人可以接收的范畴了。
“应……应该属实吧。”闫伦伦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不要说应该,给一个准话,有没有可能是你技术上出现错误?”洛阳继续追问。
闫伦伦一听,立马摇头。“我的技术绝对没有任何错误!”
“那也就是说,这个数据是真的喽?”洛阳又继续问了一句。闫伦伦继续点头说是的。
“这个就奇怪了……”洛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起来,我掏出手机,给师父拨打了过去。
师父很快就接听了电话,问我怎么了,我连忙说没什么,就是有点想您了。
一阵寒暄之后挂断了电话,我朝着众人摇摇头,说师父没事。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个神秘的号码究竟是什么人的?这个人为什么行动如此迅速?这简直就是瞬间移动啊!
此后,闫伦伦又仔仔细细的排查了一遍。事实证明,闫伦伦的技术没有出错,这个人总是不停地在北园和南华这两座城市徘徊着,忽然,闫伦伦又眼前一亮,指着电脑屏幕说,“你们看,他又去了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我连忙看去,发现这个人此时正处在一片环山的正中央,而这地理位置标志的就是龙虎山!放大卫星画面,我们发现他此时正在龙虎山的山脚下,一座很大的山洞旁边。可是我们通过卫星却看不到他的人。
“他走进去了!他走进去了!”闫伦伦激动的快要跳起来,指着电脑屏幕哆哆嗦嗦的说道。
“他去龙虎山做什么?”洛阳关注的点跟我们不同,相比于他去龙虎山,洛阳更加在乎他去龙虎山做什么,我连忙摇头,说不知道。
画面一变。
此人进了龙虎山的山洞之后,就再也没有画面了。
而那微弱的信号捕捉也忽然消失不见,这龙虎山里面就仿佛有巨大的磁场一样,阻塞的信号,我们再也无法确定他的地理位置了。
每个人心头都压了一块大石头,而我的这块大石头已经堵到了嗓子眼,压抑的我不能呼吸。
这件事情实在太诡异了。我根本无法想像这个人究竟是有多厉害。
闫伦伦的技术绝对不会出错,难道说这个神秘人也是一个很厉害的黑客吗?
我苦笑一声,放眼全世界,恐怕都找不到第二个闫伦伦了,闫伦伦是it界的一个奇才,任何人都无法在技术方面蒙蔽闫伦伦的眼睛。
“接下来怎么办?”闫伦伦向我们问道,问接下来的指示。
“你能不能查到这个电话的真正号码?”洛阳开口道。
“我查过了,没有用……这个号码就是那个人的真实号码。”闫伦伦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让场上所有人感到惊愕的话。
“什么?这是真的号码!?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号码?”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个号码不属于移动公司也不属于电信和联通,是一个不知名的基站发射出来的信号,具体在哪里我也查不出来了……像是新的通讯公司。”
我暗暗感叹,一脸怪异的看向洛阳,“你说……这个号码的主人……会不会是鬼呢?”
我这句话一出口,场上的气氛变的凝重起来,洛菲神情一动,变的有些害怕。
“不可能。”洛阳一口就否决了我的观点,“我刚才说过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这两天我们遇到的事情,都可以用科学解释!”
看样子,洛阳一口认定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我无奈的耸耸肩,就回到屋子里面睡大觉。
一觉睡到天亮,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洛阳他们起的很早,看到我起床之后迎上来打招呼≡从听到洛阳说我被刘波他们耍了之后,就感觉极其没有安全感。我自认为自己人缘还算可以,实在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要跟林枫通气,而林枫这个人究竟有多大手段?竟然能够把我身边的人都买通。
这玉佩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竟能够让林枫不惜一切代价来利用我,难道说这玉佩里面真的有某种可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吗?
我摸了摸那天从码头带回来的夜明珠,冰冷的夜明珠让我的手心感觉很舒服。
杜可见我心情不好,时不时的上来跟我搭话,而我也只是嗯嗯啊啊的敷衍了事,洛阳把杜可叫到一旁,说唐轲心情不太好,这样下去会疯掉的,你们带他出去走走吧。
杜可点头,凑到我旁边说道,“唐轲,走啊,一块出去呆会。”
我没有心情,直接拒绝了杜可,而杜可却死活不甘心,生拉硬拽的把我拽了出去,我无奈之下只好跟着杜可到处走走看看,一路上我也没有说话,垂头丧气的走着。
不经意的嗅了嗅鼻子,忽然闻到了一股香火味儿,抬头一看,不远处竟然有一个道观。
我立马就来了兴致,问杜可那是什么地方,杜可说这是一个老道观,要不然一块进去走走?
我立马点头,这道观里面的人不少,都是一些上香祈福的,有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小道士拿着大笤帚正在打扫院子,我和杜可上了几株香之后,就走到了小道士旁边。
小道士面对我们两个的到来很惊讶,连忙问我们有什么事。
“这位小道长,请问这道观里面有没有德高望重的道长,最近我遇到烦心事儿了,想找道长开解开解。”纵女池扛。
小道士摇了摇头,说这里的道长都在闭关,如果遇到烦心事只要潜心烧香就可以了,我就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这分明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道观,一开始我还心想着能从这知道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呢。
“唉!“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跟杜可走出道观。
不经意的一抬头,我看到道观的门口有一个无人问津的相摊。这相摊很简单,一把小凳子,和一张折叠桌,桌子旁边插着一面黄色的旗帜,上面写着四个字:铁口直断。
一个长得极为丑陋的老头子坐在凳子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手里面玩弄着几枚铜钱,时不时的把铜钱扔到桌子上。
看见他的举动,我就有些好奇,这个人穿着很没品味,长相也很丑,看到他的样子,任凭谁也无法将他和铁口直断这四个字联想到一起。
我对这个人感到好奇,准备走过去。
杜可拉住了我,“哎哎哎,你干啥去啊?就是一个装神弄鬼的老神棍,你搭理他干啥啊?”
杜可说的很对,他不仅仅是一个装神弄鬼的神棍,同时还是一个很没有头脑的神棍,因为他这个地方选得就很不对,哪有在道观门口摆摊看相的?这不是班门弄斧吗?难怪你的声音很冷清。
听杜可一说,我就点点头准备转身离开,但是就在这时,一把浑厚的声音从我的身后响起,“唔唔唔,大难临头,大难临头啊~这卦象可不吉利呦~”
那老神棍说话的声音也很古怪,用的是唱山歌的语调,倒显得有些与众不同,一听到大难临头这四个字我心中一紧,杜可猛然转身,怒喝道,“你这老头,说谁大难临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