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结果如何就好象赌桌上面压好了筹码就等着最后开牌了。(本书转载文学网)老子该做的能做的可全都做了剩下的事情就让老天爷去操心吧!
李秀成心情大好当然心情一好就想干点儿有利于身心健康的勾当于是不安分的魔手揽过小**聂阿娇开始各种攀爬练习热乎乎的大狼嘴也习惯性地吻上了阿娇的香腮一连串动作带着同步配音产生了格外逼真的艺术效果。
阿娇是经不得碰的一碰就起生物热核反应立时出阵阵诗朗诵般的长长拖腔也顾不得旁边尚有一个热心观众洪宣娇!
洪宣娇见李秀成居然如此公然无良妄为羞恼之余浑身烫觉得自家一颗芳心嘣蹦狂跳好似就要蹦出胸腔一样!
她扭转身去不敢再看可情绪败坏得难以收拾忍不住轻轻啐了一口道:“不知羞臊!”
她却不晓得李秀成这般做作正是演给她看的目的在于对她进行初步的思想启蒙教育以便于日后能有更大的进步和实践。
李秀成一边跟小阿娇进行惯常的热身活动一边偷眼观察这位洪家公主的反应。望闻问切的诊断结果是——这小蹄子属于外冷内热类型有一定的培养前途和展空间!
李秀成甚至大胆设想老子要不要照葫芦画瓢把对阿娇的操作步骤如法炮制对这位洪公主也来一小下?
然而犹豫再三终于没胆量实施。
小妮子的“如来冰火神掌”功力深厚捱上一下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快走吧还有正事要办呢!”
洪宣娇焦躁地催促语气里搀杂着羞窘与无可名状的恼怒。
“你急什么?反正你也闲在一旁要不然你也加入?”李秀成嬉皮笑脸一副标准的泼皮无赖相。
妈妈的动作可以留待后续再做口头上的便宜先占了再说!
他放开聂阿娇故作轻松地摆摆手冲两位秀色可餐的大小娇一歪脑袋:
“走吧咱们脱他们的裤子去!”
下山的时候李秀成腿脚不利落的缺点暴露无疑他几乎全靠两位大小美女狭持着才勉强走完那段崎岖的山路。
期间李秀成一个踉跄险些跌了个嘴啃泥幸亏洪宣娇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他才没让他出丑。李秀成在身体失去平衡的状态中两手象即将溺水身亡的人士胡乱抓挠急切间自己的手指尖似乎碰触到什么绵软鼓胀的某种物体那丰满颤动的感觉几乎令他灵魂出窍!
靠!绝对的真材实料——保证接触之后不会生任何诸如硅胶或者海绵一类的不良反应!
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洪宣娇是否又胀红了脸颊。李秀成十分欣赏这位大美人嗔怒时的女儿情态只是对其后逻辑关系上注定接踵而来的如来冰火掌心存余悸!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高人不涉险。如今老子是又被这小蹄子打脸又“虽万千人吾往矣”地亲自冲锋陷阵涉及险地把他妈妈的所有格言警句全违背了岂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唉这个该死的大清王朝害人纳!
仗着有夜幕遮脸李秀成通过回顾历代战斗英雄光辉事迹的形式壮起胆子勇敢地牵住了洪宣娇的小手手顿时觉得有一股敢于牺牲的悲壮情怀涌荡在心田。
“宣娇……娇妹!我我方才绝非有意那样……”
他吞吞吐吐想解释一下刚才唐突佳人的行为没有主观上的故意最多也只能算个过失犯罪吧?
不过那手上的感觉真的很棒!他娘的绝对可以舒筋活血延年益寿比摆弄健身球不知疗效强多少倍!
“秀成兄你的话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你方才有意哪样?”
洪宣娇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她似乎对刚刚那短暂的实质性接触并未在意甚至也许都不曾意识到。
等等。不对呀!老子的手感颇佳指尖范围以内全他娘的沉浸在一片柔软馥郁之中而女人的那个地方敏感得象新型雷达这小蹄子怎么能够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李秀成便奇怪地偷偷望了洪宣娇一眼借着山下炮火的光亮他现冷美人的嘴角流露出似笑非笑的纹路——登时明白她这是在故意取笑她老公我!
顽皮!回头执行我李家的家法脱光光让你的老公我打屁屁!
此时小美女聂阿娇也开口凑热闹:
“三子哥你的脑筋就是灵光!突然偷鸡抢夺清军的红衣大炮你这计策我看好得很有什么名目呀?”
她这一问还真搔到了李秀成的瘙痒处使他不自觉地表现出一份强烈的自得意满。
“我来问你——王大槐他们扛走下山的那两支长长的家伙叫什么?”
老子现在开始进行启式教学实验!
阿娇抬起窄窄的小脸蛋儿回答:
“当然是叫火铳啦。”
“那东西除了火铳还叫什么?”李秀成接着启。
阿娇想了想“也有人管它们叫鸟枪。”
“对呀。”李秀成非常满意“我让大槐拿着鸟枪去枪清狗们的大炮有句成语你听说过没有?怎么讲来着……鸟枪鸟枪……”
“鸟枪换炮!”洪宣娇硬绑绑接口道。
李秀成要的就是这种振聋聩的艺术效果!
着哇。老子没打过仗也没背诵过孙子兵法三十六计。
去他娘的孙子儿子兵法滚它的三十几计七十二计!
老子我只有一计!
老子这一计如果非要取个名目那就是他***一句成语:鸟枪换炮。
人家别人讲鸟枪换炮那都是在打比喻老子这回绝对不一样我他娘的可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假一罚十、级正宗的勾当——就用两杆破鸟枪去换朝廷上万正规大军的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