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看大小两位美女龙须虬髯威猛的外貌掩不住眉目如画不由得色心顿起搂过小美女便是一通法兰西式狂吻!大美女啐了一口正要知趣地离开不提防被上校突施偷袭一拉武装带也浑身无力地倒向上校怀抱娇嫩的红唇转瞬即告失陷一波接一波海浪般的奇特触觉美好地把三人同时淹没……
满足了口唇之欲以后李秀成对两位美女面部的那些二次装修上去的牲畜毛印象恶劣老觉得有一股怪怪的狐骚气味。:;按照事先演练的剧情接收银子的最后时刻他本人需要亲自出马所以也必须在脸上沾满这类动物绒毛否则哪象位趾高气扬的洋人?可上校通过跟大小美女的亲密接触认为牛绒马鬃非常不适合自己估计粘上之后患鼻窦炎的概率过18k也就是百分之九十几的可能性便央求两位美人想办法找些没味道的替代品。
大美女洪宣娇提议用猪鬃试试当即被上校断然否定!猪的毛更臭何况猪鬃粗硬如刺老子假扮的是大英青年贵族专使又不是他娘的梁山好汉黑旋风李逵岂能要那么夸张的胡须?于是大美女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建议拿黄麻做胡子的原材料还自告奋勇地跑去寻找黄麻!
禅房里只剩下上校和小美女如此难得的良机他怎能错过?他便立刻将想法付诸于具体行动!时间紧迫也顾不上宽衣解带了直接撩起阿娇的军服就要行那不轨之事;阿娇象征性地挣动几下便羞着脸任其所为堪堪二人渐入佳境不料大美女那么快就去而复返身后还拖着一位愁眉苦脸、银须皓面的老和尚!
“秀成你看我为你找来了什么?”洪大美女沾沾自喜地伸手拽了拽老僧的雪白长须。
那老僧便是普济禅寺的第十七代住持妙善大师这日正在佛堂给全寺僧众讲经说法却被那名声音娇柔孺脆的洋兵用火枪逼迫着来到李秀成面前。
“不得对大师无理!”李秀成色厉内荏地开口斥道实际上却在掩盖某些狼狈下遗留的罪证。
妙善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我又不是冲他这个人这老和尚慈眉善目的又不曾得罪我我是冲他这部长胡子!”大美女边解释边爱不释手地连连抖动老和尚的长须“秀成你走近了好好瞧瞧这么好的一部大胡子不比黄麻猪鬃好得多吗?”
小美女提出了不同意见:“我觉着不象!大师的胡须是全白的洋人的毛却是红色金黄的哪有二十几岁的洋人就老得须全白的?”
上校说:“那倒不是主要问题找点鸡血把胡子浸一浸不就便成红胡子了?关键是胡子生在人家大师身上辛辛苦苦蓄了几十年了也不晓得他肯不肯忍痛割爱把胡子让给老子用?”
大美女闻言霍地一声亮出青锋宝剑:“这还不简单?生在老和尚身上就算是他的我用剑把它割下来胡子就属于你了!”
狂晕!他娘的你这洪大美人好不糊涂——胡须又不是***地里长的韭菜你想割就割呀?
李上校亲切地朝妙善微笑行礼:“得罪了大师我对你这部胡子也很中意请问能不能暂时租给我用一用?”
“施主说的是什么意思?老衲不甚明白!”
妙善确实一头雾水——眼前这中不中洋不洋的青年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很简单!”李秀成耐着性子为大师做详细说明“胡子是你的租给我用一天用完了我再把胡子还给你!我付你租金——一万两白银!我看你们的大雄宝殿已经破败了正好可以拿收到的租金修缮修缮。”
租借胡须?一万两银子租金?
活了将近八十岁妙善大师还头一次碰到如此怪异的事情!
宁波港。中国东海岸中部的一个天然深水良港。
此时的宁波港尚未正式开埠虽说名字叫做海港实际上也就是往来大小渔船集中停泊补给的一个沿海地点。附近的半岛围出了一大片能够避风御浪的海域可供船舶停靠的简易码头用石条木版临时搭建了几个泊位;半月形的港湾里泊着星星点点的渔船散乱的架势仿佛失去了巢穴到处乱窜的蝼蚁……
岸上有几排竹棚几家专门以为渔民为生的买卖人提供简单的茶水、打尖、进餐等服务。竹棚南边是一处鱼贩和经纪活跃的大鱼市船上捕获的各类海产大都在这里进行交易所以经年累月散着浓重的腥臭气息;右侧则比较难得地矗立着一间门脸高大的二层石屋楼下是酒肆楼上是可供睡觉休息的客房如果客人舍得花银子店家还可唤来几位姿色平平的女子伺寝……此处也是港口周围唯一较为整洁干净的高档所在。
这天日过正午宁波港的6地上先起了一阵纷乱!
只见尘土飞扬旌旗飘荡一大队马步官军迤俪而至不一会工夫即把码头附近几箭地的方圆包围戒严。所有通向码头的大路小道均有军士把守严禁任何不相干的闲人靠近;正面临海的方向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肃杀的气氛似乎表明就要生什么大事。而停靠在简易码头的几艘大小船只都被驱离不容有丝毫通融商量的余地!
这种紧张森严、如临大敌的场面在宁波港极其罕见!即便是十年前中英由于鸦片贸易而开战之时宁波城内的守卫程度好象也不及眼下这次。
怎么回事?莫非新登基的皇帝爷也学乾隆帝下江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