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镛直勾勾望向那具宛若凝脂的白**体。()冬至过后万物枯疏屋外的阴冷寒凉更反衬出门内浴女的生动及诱惑那云蒸霞蔚的水汽白软如绸缎一下子便将张镛托上了似仙似幻的云端。孤军深入敌后的紧张压力军旅生涯的孤寂落寞临阵指挥的焦躁狂暴在这一瞬间猛地冲垮了张镛的理智只余下一名男子对于女人的极度渴求一股无法平息的野**火!
他一把将试图拦阻的风骚婆娘推出老远反身关紧房门三下两下除掉身上重重的牛皮铠甲嘴角抽搐着朝蜷缩在大木桶中的女子逼近。
那女子正是房主人家的千金闺名如玉长得便像一朵背山处不打眼的幽兰清丽而少有俗尘污染。由于官军号了她家的房子这如玉小姐整天深锁香闺绝少抛头露面。这日趁着军爷稀零央求她母亲吩咐下人烧了一锅热水自己关门清洗却叫娘亲在屋外替她望风。谁知刚刚入浴不久娘亲就在外边惊叫连连这如玉尚未及做出遮掩躲避一位双目微红、喷着熊熊欲焰官爷破门而入骇得如玉小姐花容失色心里一急就晕了过去。
张镛牛喘着打量昏晕在浴桶里的美妙躯体她那毫无知觉的安静仿佛是对他无声的邀约。桶中热腾腾的温水弥散着妖魅一般的蛊惑向他传递着明白无误的暗示!张镛恍惚间瞥见一对儿不盈一握的雪丘其上两点嫣红宛似冰山玫瑰娇艳得不可方物。他伸手轻轻探触一下感到自己的手指连同指尖碰及的那份柔软开始融化……他拔掉一只云靴待到想脱第二只的时候屋外想起了激烈的枪声和呐喊声。
军人的警觉使张镛在听到响动的第一时刻绷紧了全身神经**像日出时分落潮的海水一样迅退却取而代之的是面对凶险危机时敏捷反应。张镛顾不得再理会吓得昏死过去的浴女甚至也顾不得把衣甲披挂整齐就抽出阔背紫金大刀藏于门后同时右手麻利地掏出火枪装弹上膛。
不一会儿工夫正房那边枪声和刀剑磕碰声已经稀落下来别院这头有纷乱的脚步正在渐近。张镛把紫金刀高高扬起准备着给闯进门内的人以泰山压顶的一劈!他实在想不通接战后以乱匪所体现出的战员质素那么差劲那么不堪一击对方甚至连大脚娘儿们都裹着红头巾上阵了却怎地击溃了他的两千精锐练勇突破他精心构筑的立体纵深防线恰若神兵天降直接杀到了他的指挥中枢?
房门“咣当”一声被踢开一团暗影在地上向前移动。张镛手起刀落朝那人影劈去以他在紫金刀上浸淫十多年的功力这一劈堪称雷霆万钧就算是顽石坚铁也会应声而断!
谁想一刀下去竟遇到了莫大阻力一股柔和但却强韧的刀气反撩而上居然轻松化解了张镛势大力沉的一刀。张镛一击落空右手举枪欲射却见来人也正把乌黑的枪口对准了自己面门。张镛见此人面目清朗纯然一副读书人模样岂知他一口缅刀招法精到出枪的度疾如电光!
二人利刃相交火枪互对已然呈两败俱伤的局面。
“怎么你这狗官指挥作战还有闲心干这档调调?难怪这一阵你会大败亏输!”
与赤足只穿一见短裤的张镛相比陈石柱在气度上显然多了几分从容他甚至好整以暇地扭头扫了一眼木桶里昏厥的浴女如玉。
“你……你们是怎样攻进来的?”张镛被眼前这人的镇定自若所迷惑他实在不能理解马上就要同归于尽的人凭什么还会表现得如此放松?
“你放下刀枪投降我就把前因后果告知你。”那俊朗的青年微笑着。难道他不懂瞄准他的枪口是能要命的?
张镛举枪的手开始战栗起来!此人的可怖之处在于面对死亡而不自知无知者无畏一名连死神都无所畏惧的人便如同死神本身一样可怕了。
“你这个乱党军爷今日跟你一命换一命!”张镛晃动着火枪色厉内荏喊道。
“好哇我数一二三咱俩同时扣动扳机黄泉路上也好彼此有个照应!”陈石柱将枪口抵近张镛的太阳穴嘴角的笑纹不曾收敛眼皮却近乎捉狭地眨动“准备好了没有?开始计数!一二……”
张镛叹口气颓然垂下拿火枪的手臂。
陈石柱笑了笑也收起短火枪:“这才叫识时务!不必担心我们李家军有俘虏条规只要你老老实实缴械我们便不会危及你的性命……”
他话未讲完骤变突生!张镛挥动紫金刀一刀直劈陈石柱面门待后者侧身避让已经滑步靠近屋里那只大浴桶把闪着寒光的刀刃架到浴女如玉的肩胛处声嘶力竭吼叫道:“你退后不然我一刀送此女归西!”
如玉小姐被沉重冰凉的大刀惊醒忙伸手遮掩玉胸私处出惊鹊般尖细的叫声。
陈石柱大踏步向张镛走去边走边在手掌敲打着缅刀道:“你这狗官还真不是一般的蠢笨!我们既然敢杀人放火反朝廷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心慈手软?我跟这女子非亲非故似你这等狗急跳墙的伎俩以为可以要挟到我吗?”
“你别过来!再往前我可要痛下杀手啦!”张镛手上加力锐利的刀锋已经割破了如玉那吹弹得颇的粉嫩肌肤丰挺的酥胸前一片血迹殷然。
可怜的娇娇女何曾经历过这么怕人的场面?吓得连害羞疼痛都忘记了睁大一对秀眸骇然而泣。
陈石柱暗自焦急表面上却装作不为所动的样子说:“动辄拿妇女羸弱做挡箭牌你这狗官还算不算个爷们呀?不如这样我也不来打你的黑枪你也别再为难这位无辜女子!咱俩一对一去院子里过几招我输了便放你一条生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