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位老者是前礼部侍郎周德,齐秀才听过周德的名字,那可是大秦的有名的儒者。齐秀才赶紧执晚辈礼箱周德参拜到“晚辈齐光,见过周先生。”
李化看齐秀才对周德这样尊敬,也不好自大,同样向周德作揖。并请周德到后堂说话。
三人县衙内堂分宾主落座后,李化先开口说:“那郑教喻实在不堪,作为一县学官却殴打百姓,所以本官想对他略有惩治。”
“李大人,郑教喻该惩治,但应该按大秦律法。你让说书的把他打伤人的是船样出去,是否不雅呢。”周德说。
“周先生,请问我等为官者是否要造福一方,为民生言?”
“那是应该,读书人本应一身正气,我也看不的那郑举人的作为,只是规劝李县令要依律而定。”
“先生说的是,不法则不可规范,无德则不可为官,为官不为民做主,还不如回家卖大米。”李化本来想说不如卖红薯,又想到这大秦还没有红薯,就现场改为为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大米。
“为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大米,说的好,你这话虽直白,但直抒老夫心意,好。”周德对李化很是满意的说。他不在纠结惩罚郑举人的事了,开始琢磨这句不如卖大米的话。
齐秀才带着周老先生到客栈休息,李化赶紧让唐唐给自己倒了杯菊花茶,还让雨儿做了炊饼吃。他吃的很高兴,还哼着小曲吃着饼。正觉得在文治教化方面没有学者大家,这就判了个案子,人来了,而且还是做过侍郎的。
第二天一早,李化趁着齐秀才还正忙,他自己到客栈找到周德,很热烈的带着周德先是看了城外的造纸坊,无烟煤厂和酿酒坊让人拿了给专门拿了坊里面最好的纸张和果酒,又到会到县城里的慕名轩,让老先生喝茶听书,等到午时才和周德一起会到县衙中。
雨儿早早准备好了饭菜,按照李化走的时候的吩咐做的很简单,用在暖房里面采摘的新鲜蔬菜和买来的山南县的河虾,总共做了几个菜还有她拿手的炊饼。用李化的说法,周老先生是大儒,不要大鱼大肉的,那样显得庸俗。
齐秀才在客栈找了一早上没有看到周德,就猜测是李化背着他带人出去了,李化和周德刚到内堂的餐桌前坐下,齐秀才就后脚赶到。李化白了齐秀才一眼,不给他让座,只招呼周德吃饭。齐秀才那里还能再次错过,他今天专门脱了官府,穿着一身儒衣来见周德的,在大儒面前自然要穿的自然得体,显得恭敬。齐秀才先是在拿过雨儿手里的碗给周德舀了饭,由拉了把椅子在桌前坐下,反正他也是住在县衙里面的,和李化一样都可以说是主人。
周德笑而不语,他虽是大儒,但在朝中为官多年,怎么能看不出李化和齐秀才的猫腻。他拿着筷子夹了几口菜自己慢慢吃着,君子食不语。
李化是想和周德在吃饭时多说点话,因此还在酒坊带了果酒,就是要把简单的午饭弄的有点气氛,被齐秀才这么搅和的有点难堪,于是拿出就倒了一杯,对周德说:“周老先生,这是我们山南县的特产,山南县多山,耕地少,所以让山民采集了果子来酿酒,能多些收入。”
周德听了这话,拿过酒杯说:“如此,那老夫要尝尝了。”
李化的马屁拍的无声无息,齐秀才只恨自己早上耽误的时间,立刻说道:“山野的果酒,要是先生能挥笔题写酒名,那县里的山民一定感念先生恩德的。”
“好了,这事我答应了,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在聊,两位以为呢?”周德微笑着说,并且看起来就很儒雅。
李化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踹了齐秀才一脚,而齐秀才则给了李化一个白眼。一是饭毕,三人洗手坐下喝茶。齐秀才这次抢着先说到:“山南县多年缺少教化,以至于县学中只有一个老童生,这郑教喻又是个,嗨,还望先生能帮指教学生将这县学办好,为大秦培育些读书人。”
李化不甘落后,接着齐秀才的话音说:“先生不要见怪,学生我是真心实意请先生帮忙,还望先生不弃。”
李化这样的说法,齐秀才觉得好像很熟悉,他刚认识李化的时候教师先相互称呼李公子、齐公子,后来李化主动说他字长仁,现在对周德从周老先生,变成了老先生,有变成了先生,而且自称学生。有他这样不要脸的学生嘛,他一个武盛院的垃圾,凭什么在大儒面前自称学生。
齐秀才气血直冲上头,对周德说:“是啊,李县令是功勋子弟,武盛院的才子”。
周德不为齐秀才的言语所动,只对李化说:“我听闻一句诗曰,故人西辞临江楼,是你的手笔?”
“老先生面前,那里敢当什么手笔,一是兴起,有感而发”李化很是谦虚的说。
“你一个有感而发,就把我引到你这山南县了。”
“先生是为了诗词而来?”李化惊奇的问。他昨天还奇怪怎么好好的一位大儒会来到山南县呢,
“也不全是,老夫致仕后游历各地,在楚郡正要去南阳府,听了你的诗,就顺道过来看看你这后生。你最近可还有新诗,让老夫一赏?”
“先生,学生最近没有诗作,但有两句感悟,不知可否?”李化说。
“都可,你说来听听”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好句子”周德激动了,这是他心里所想,是他一辈子的追求,让李化两句话说出来了。“拿酒来。”周德又说道。
雨儿在外边听到周德说拿酒来,赶紧递送过来。周德一杯酒仰头而尽,放下酒杯,对李化说:“好后生,你的表字是。”
“学生表字长仁”李化赶紧回答。
齐秀才头大了,他就是这么被忽悠的,现在李化居然还能忽悠到大儒周德,他赶紧跟在李化后面站起来说:“学生齐光,表字鹏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