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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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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3章你傻不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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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敬亭喊这突兀的一嗓子前,在穗子的手心画了下。

    吓到自己人,那就不好了。

    樊华猝不及防,被他吓得嘴唇都有些泛白,双目无神地看着他。

    “不要在我媳妇面前提那个女人!”于敬亭上前一步,揪着樊华的衣领,手背的青筋暴起。

    “有,有话好好说......”樊华被他吓得不知所措。

    “你跟陈丽君是朋友,那就是我家的仇人!”

    于敬亭的表现,让穗子觉得很反常。

    他平日很尊敬母亲的,一口一个我丈母娘的叫着。

    穗子不知道孙教授单独去工地找过于敬亭,只当他自己在短时间内领悟到她刚琢磨到的那些。

    星星眼盯,她男人反应速度好快啊~

    于敬亭入戏颇深,已经杀疯了,三句话吓蔫樊华。

    “陈丽君嫌弃我媳妇出身不好,把我媳妇丢到农村不闻不问的,你还敢跟我提她?!”

    “我,我,我其实也不熟........”

    “不熟你还敢说你是她朋友?!我打得就是朋友!”于敬亭轮拳,对着樊华的眼。

    “不要——嗷!”

    一声惨叫,被削了个捂眼青。

    校长跟王萌萌正扯犊子,听到外面的声音不对,出来刚好看到于敬亭揍樊华。

    “我滴个亲娘嘞!”校长吓得腿肚子一软,咣当坐地上了。

    穗子也捂嘴。

    这,这发挥的也太超常了吧?!

    “我现在就要打死你,让你跟她是一那什么之那什么!”于敬亭隐约记得个成语。

    “一丘之貉!”穗子这都能接上,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对,就是一丘之貉!我打你就是打陈丽君,我打死你!”于敬亭作势又要挥拳。

    “别别,我跟她不熟!实际上这女的把我家也嚯嚯的不轻啊,我也是受害者!”樊华被打傻了。

    “你是为了不挨打才这么说的?”于敬亭继续套话。

    “不,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对天发誓!她当年欺骗了我堂哥的感情,我堂哥因为她都魔怔了!”

    “那你为什么骗我媳妇,说你们是朋友?你安了什么心?”

    “我,我这是替我堂哥问的——没别的事儿我先走了!我跟她真的不熟!”

    樊华站起来就跑,鞋差点跑掉了,就怕于敬亭追过来继续削他。

    “陈儿,你们这是——”

    校长坐在地上都起不来了,眼前这是什么诡异的一幕?

    于敬亭还保持着入戏状态,扭头凶残地问校长:

    “你也跟她很熟?!”

    “不熟!”校长跳起来跑进办公室,还不忘把门反锁。

    穗子在心里怒赞于敬亭一万次。

    不认识他的人,只会觉得他处事鲁莽。

    只有对他了解充分才会发现,他每一次打出去的拳头,都是心中有数。

    他就是活在至臻至美中的贤者,他朴素无华对待生活的态度,化作那一记记凌厉的拳头,每次敲在恶人的身上,便是击中她灵魂的鼓点,让她血液都沸腾......

    于敬亭扯起一边嘴角,满是嘲讽地呵了声,樊华这种喽啰,也敢跑到他媳妇跟前套话?

    “敬亭,到底怎么回事?”穗子问。

    “没什么,我打听到一些他家的事,这一家就不是什么好鸟,他儿子之所以智力障碍,大概也是亏心事做多,遭了报应。”

    于敬亭假借给穗子整理领口的机会,摸了她的小脸一把。

    “啊?你来我办公室,讲给我。”穗子对这段很好奇。

    于敬亭虽然有个跳大神的娘,但他似乎不信因果,能从他嘴里听到“报应”俩字,这樊华一定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

    “下午还有活,晚上回去后讲给你听。”他凑到她耳边,邪气地补了句,“躲被窝里,讲给你。”

    王萌萌靠在门口,看着于敬亭跟穗子亲亲我我,嘴里的瓜子索然无味。

    等穗子拎着桃酥过来,王萌萌眼瞬间弯了起来。

    “陈主任,妹夫给你送什么好吃的了?”

    “桃酥。”

    “呦,这么大一包,你一个人吃不完吧?”

    “我分几天,慢慢吃。”穗子不慌不忙地说道,拎着桃酥越过王萌萌,无视她已经要挂不住的表情。

    “真抠。”王萌萌等穗子走了,才小声嘀咕了句。

    “月娥,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带着下礼拜老师们的排班表。”穗子把张月娥叫到办公室。

    王萌萌竖着耳朵等了一会,不见张月娥回来。

    她端起杯子,把还剩下大半杯的水一股脑地倒在花盆里,装作打水的样子,刻意从穗子办公室前走过。

    一双眼不住地往里瞟,看到里面的一幕差点没气死。

    张月娥坐在穗子对面吃桃酥呢。

    “呸!噎死你们吃独食的!”王萌萌小小声骂了句,攥着茶缸的手指发白。

    办公室里,穗子给张月娥倒了杯水,关切道:

    “好点没?”

    “谢谢,好多了。”

    穗子倒也不是故意带着张月娥吃独食,是俩人谈着工作,张月娥突然头晕。

    穗子看她症状像是低血糖,就分了块桃酥给她。

    “月娥,你最近怎么回事?我看你脸色很憔悴,是有什么困难吗?”

    “其实也没什么.......”张月娥咬唇。

    她已经连续三天啃窝头了,她的低血糖纯粹是饿出来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穗子担心她那奇葩的生母又过来找麻烦。

    “就是——穗子,我,我有个朋友,有人跟她借了钱,不还......你说我,她该怎么办啊?”

    “哦,你有个‘朋友’?”

    “呃,是的。”

    “借出去多少?”穗子问。

    张月娥举起手,比了个三的手势。

    “三块?”

    “三,三十。”

    “理由呢?”

    “她说她妈病了着急用钱,说等两天就能还我......我朋友,可是一个礼拜过去了,她不提还钱的事,我,我朋友该怎么开口啊?”

    穗子看张月娥吞吞吐吐,再想到刚刚低血糖差点晕过去,基本就明白了。

    “借钱的跟你什么关系?”

    “同事——呃,是跟我朋友,不是我。”张月娥欲盖弥彰。

    “哦,王萌萌借的?”

    张月娥惊,露出个受惊小兔子的表情看穗子,仿佛再问:你咋知道的?

    穗子叹了口气。

    “你傻不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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