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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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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3章hetui你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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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皋带了一肚子火离开了老于家。

    王翠花要求他必须把商场的账结算干净,必须要看到收据才算数。

    这一折腾,小半天过去了。

    等樊皋带着现金和收据过来,天已经黑了。

    王翠花以她是独居女人要避嫌为由,死活不开门,樊皋只能等天亮再来。

    这一耽搁,距离推算好适合给穗子剖腹产的日子,只剩三天了。

    樊皋心急如焚,一大早就跑过来堵着门。

    王翠花叼着牙签出来开门,从大铁门的缝隙里伸出手,掌心向上。

    樊皋见识过王翠花的贪婪,只能黑着脸把钱放在她手上。

    王翠花当着他的面,把钱反复数了几遍。

    “人呢?敢耍我你就死定了!”樊皋的耐心用光了。

    王翠花把钱收到兜里,拍拍,真鼓啊。

    “人就在王家围子杨屯,我给她送回老家了,你去找吧。”

    “死女人!你耍我?!”樊皋踹门。

    被一个农村女人来回的耍,简直是奇耻大辱。

    王翠花不甘示弱,也用力地踹大铁门还击,俩人对着踹,大门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

    “臭娘们!你给我等着,我要是看不到人,你就——”

    “hetui!”王翠花一口吐出去,痰从铁门缝喷射出去,刚好贴樊皋脸上。

    “啊!!!!”

    樊皋要恶心死了,抓着大铁门就要翻进来,他现在就要弄死这个可恶的女人!

    王翠花弯腰抱起铁球,大鹅坚实的喙咔嚓一口啄在樊皋握着铁门的手上。

    疼的他松手落在地上,王翠花放下铁球,大鹅顺着大铁门底下的空档钻出去,对着樊皋一通啄。

    樊皋疼的嗷嗷的,蹦起来一溜烟往车上跑,一边跑还一边喊。

    “臭娘们!你给我等着!我回来弄死你!”

    “老娘怕你个龟儿子!”王翠花喊出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架势。

    樊皋的车开走了,王翠花这才快步进屋。

    穗子从小屋出来,刚刚那一幕,她都透过窗帘缝隙看到了。

    婆婆战斗力果然不错,看着过瘾!

    “东西都收拾好了?”王翠花问。

    穗子比了比床上的包袱,妥妥的。

    穗子这招声东击西,玩得漂亮极了。

    “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历?我看他也不怎么聪明的样子,让铁球啄了个憋孙儿样。”

    “他是樊家四房的老四,之前给咱们添恶心的樊华是三房的。”

    如果说,被穗子两口子送进去的癌症晚期患者樊华,能被称为是家族第一纨绔,那这个樊皋就是第二纨绔了。

    整个家族最没出息的俩货,好死不死的都折在穗子手里。

    “姓樊的没一个好玩意,呸!”王翠花还没吐过瘾,还想再来几口。

    “咱们赶紧撤,这地方现在也不那么安全。”

    穗子怕樊皋走半路琢磨过来不对劲再返回来,届时她可就要危险了。

    虽然她已经跟樊家大房取得了联系,那边也承诺会派人过来把樊皋弄走,但穗子也担心樊皋狗急跳墙。

    若是大房这个临时组建的盟友靠不住,她全家可就危险了。

    忙带着王翠花和姣姣拎着值钱的细软,绕着小路,直奔穗子想好的藏身之地。

    这个藏身之地,任凭樊家多大的势力,都不敢硬闯。

    就连王翠花都没想到,穗子敢领着她,到派出所的集体宿舍借宿。

    穗子找了廖勇,她没说自家发生什么事,只问老同学能不能借宿舍给她,三天就行。

    “这间宿舍空着,我跟上面打了招呼,就说你们是我家亲戚来看我,借给你们三两天上面是不会管的,只是穗子,你真的不用住院待产吗?”

    廖勇看穗子的肚子,好心提议。

    “暂时不需要。”穗子知道,医院现在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盯着她肚子的,说不定不止有樊皋一人,樊家内个迷信窝,指不定多少人暗搓搓的算计日子。

    距离王老师推算出来命特别好的日子就三天了,随时都有可能蹦出樊家的傻叉算计她的娃。

    穗子现在能做的,就是躲在最安全的地方,熬过这几天。

    只要这几天樊家人找不到她,就不能强行给她剖腹产,过了这几天,错过了所谓的好日子,她的娃也就安全了。

    “虽然你没有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但我猜你一定遇到了麻烦——敬亭的事我听烟厂的朋友说了,有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直说。”

    廖勇说的挺含蓄,王翠花听出来了,人家这是委婉的问,于敬亭的丧事儿什么时候办。

    全世界都相信于敬亭已经死了,除了穗子。

    “等穗子生完了,我们就办——”

    “给孩子办百天酒,到时候让敬亭陪你好好喝两杯。”穗子打断婆婆的话。

    廖勇有些难过的看着穗子,她这是伤心透了,不肯接受现实吗?

    “老同学啊,你得往前看,我见过很多受害者家属,反应都跟你一样,可是.......”

    人死不能复生,这几个字,廖勇说不出口。

    穗子的眼飘向云端,她做了她能做的一切。

    接下来,就看上天的安排了。

    “姣姣,走,跟嫂子看看咱们的新房间。”穗子领着姣姣进宿舍。

    廖勇趁机跟王翠花说道:

    “婶子,穗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魔怔了,非得说铁根没死,谁跟她说于敬亭死了,她就跟谁急,我也拿她没办法。”

    王翠花长吁短叹。

    或许在这个多事之秋,穗子这种自欺欺人的状态也是好的。

    总比她伤心难过伤了身体要好。

    眼下的麻烦事不断,大事儿套着小事儿,一个接着一个,每一件都像是无解的死局。

    也正因为棘手事太多,王翠花和姣姣被穗子推着往前走,每天都精神高度紧张,想着如何脱身,连带着顾不上伤心。

    有时王翠花听多了穗子笃定的口吻,也会有种错觉,或许铁根真没死呢?

    晚上,娘仨挤在宿舍里。

    王翠花搂着姣姣睡一铺单人床,穗子躺在另外一张。

    这种床一翻身来回响,床板硬邦邦,比不上家里舒服,但穗子却早早的睡下,晚饭也没少吃。

    能吃能睡,她不说,没人看出她是一个正在经历巨大变故的女人。

    王翠花听着儿媳均匀的呼吸声,知道穗子睡着了,叹了口气,起身给穗子盖被。

    突然,穗子一个翻身,吓了王翠花一跳,紧接着,又说了句让王翠花泪奔的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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