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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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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4章那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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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亚当的帮忙,杜仲家的设备改良看到了曙光。

    由于敬亭牵线,亚当为了“行善积德”化解坎儿,自然会倾力相助。

    至于两家怎么谈,那就是他们的事儿了。

    对此杜仲的父亲特意捎信过来,对于敬亭夫妻表示由衷地感谢,也给他的俩干孙捎了很多礼物。

    王翠花知道自己俩小孙被人强行认了干亲,已经是两天后的事儿了。

    从老家归来,王翠花没有穗子想象中的意气风发,年轻十岁,反倒是憔悴不堪,还有深深的黑眼圈,仔细看,还清减了许多。

    “娘,你这是咋了?”穗子看婆婆这么疲惫,忙给她切人参泡参茶补气。

    王翠花有气无力地挥挥手,不提也罢。

    于敬亭瞅瞅他精神焕发的爹,又瞅瞅憔悴的娘,啧啧两声,一切尽在不言中啊。

    王翠花抬手,于敬亭嘚瑟地叉腰。

    “打不着~”离那么远呢,够不到他。

    脑后啪地挨了一下,于敬亭回头。

    于水生淡定地收手。

    于敬亭撇嘴。

    “以前老太太就喜欢动手,现在还学会隔空指挥了?”

    王翠花这边抬手,于水生这打手下一秒就拍他,配合可真是够默契的。

    “少惹呼你娘,看给你娘气的,都没个笑模样了。”于水生教育儿子。

    “我没笑模样是因为谁啊?你瞅瞅你这几天,都干了啥!”

    干了啥......?端着参茶的穗子眨眨眼,脑子里马上出现了一系列的,咳咳。

    “你爹是把几个大爷得罪了个遍,回去这几天就跟赶场似的,挨家收拾,就差炸祖坟了,我这怎么拦都拦不住......”

    王翠花对上于敬亭那过分内涵的眼神,气得又隔空抬手,于水生这个没有感情的打人机器又踢了于敬亭一脚。

    “你脑瓜子里一天到晚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你娘那是跟着那些人操心才这么累的!”

    于敬亭再撇嘴,呵呵,他信......才怪!

    “你俩也是,认干亲是特别有说道的,得批八字,哪儿能让他们就这么贴过来?”

    王翠花一边叨叨一边找自己的罗盘,仔仔细细批了一遍,确定没犯忌讳才放心。

    “我们也想拦着,架不住有的人脸皮厚啊,谁能想到他还带自封干爹的——看,又来了!”

    于敬亭指着外面,杜仲的车正慢慢悠悠开过来。

    “关门,放铁饼铁球吧。”于敬亭说。

    “放你爹就够了。”王翠花附和。

    “铁饼和铁球是?”于水生问。

    穗子比了比院子,喏,那俩老鹅,鹅棚还是您老人家亲自压垮的呢。

    杜仲给俩孩子买了些玩具过来,顺便跟于敬亭说点事。

    “上次你让我查的那个收药的,我查到了。”

    杜仲从兜里掏出几张照片,递给于敬亭。

    “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她今天过来打探收价,我让人拍下来了。”

    “呦,杜厂长现在那么大个药厂负责人,还有功夫留心我家这点事?”王翠花酸溜溜地说。

    杜仲马上明白,人家这是嫌弃他趁着王翠花不在家时,自封干亲。

    “婶,咱现在都是一家人了,你家的事儿不就是我家的事,以后只要咱家有事,你一声我就到。”

    王翠花看他也的确是有诚意,从进门到现在一直轮流抱俩娃,只恨没多生一双手能一起抱着。

    王翠花这才不挑理。

    “这,这不是柳腊梅吗?!”穗子看到照片里的女人,惊诧的捂着嘴。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暗中收药草的人,竟然是柳腊梅!

    柳腊梅被穗子整的在老家待不下去了,怀着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又流产了,据说以后也不能生了。

    穗子以为这个女人从此退出历史的舞台了,想不到,她竟然能收药草,差点撬了她家的生意!

    这实在是不科学啊!

    “她哪来的钱,哪来的脑瓜?”王翠花也觉得反常。

    “这谁?”于水生凑过来瞅了一眼,不屑地哼了声,“不是个好货。”

    “呦,四哥,不,四爷,你挺会看女人的呀,看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好货?”王翠花跟吃了俩醋鸡蛋似的。

    于水生看几个孩子都好奇地看自己,清清嗓子,强装淡定,转移话题。

    “我那是生活所迫,不要在乎细节,展开说说这个女人。”

    王翠花丢给他一个等没人了再审你的表情,简单的把柳腊梅跟穗子之间的恩怨说说。

    “啥玩意?!差点害咱家孙儿们流掉?”于水生一听就火上来了,“她现在住哪儿,老子给她脑瓜子开瓢,让她一脑子坏心眼。”

    “我让手下佯装说上门收药,已经跟着她过去了,等晚上就知道她在哪儿了。”杜仲说。

    下午,消息传了回来。

    柳腊梅嫁到了市里,距离穗子家也不过几条街,嫁的是个瘫子,但家里挺有钱的。

    王芬芳几次上门找穗子,都没有提这件事,穗子一想到仇家跟自己住的这么近,心里就堵得慌。

    于敬亭下午翘班过来,俩人窝在穗子办公室里研究这事,都觉得不大对。

    “柳腊梅的脑力,根本没有能力收药,即便是她现在的丈夫可以给她出钱,她也绝对想不到收药,而且收的,都是我们需要的。”

    穗子觉得,柳腊梅身后应该有人。

    “你给我嘴儿个,我就告诉你。”于敬亭把嘴撅起来。

    “主任,这个文件——啊,我啥也没看见。”张月娥推门,刚好看到于敬亭臭不要脸甩节操。

    羞得小姑娘落荒而逃。

    于敬亭这始作俑者一点也没不好意思,还假模假样地摇头。

    “你手下这些人啊,脸皮都太薄了,这哪儿行啊。”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脸皮子弹打不透?说正事儿,你是不是打听到了什么?”

    于敬亭:( ̄▽ ̄)V

    不见兔子不撒鹰,亲夫妻那也是要明码标价的。

    穗子咬了咬牙,举起一根手指,讨价还价。

    于敬亭见好就收,也怕逗急眼了一次也没了。

    “下午,我闲着没事,到她家那片溜达,刚好见着她婆婆跟个老头约会,我就路过,站她家房后尿了泼尿——”

    “你又随地大小便?!”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听到了关键词,你猜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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