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快给劝劝,娄晓娥要跟许大茂闹离婚!”
傻柱把聋老太太放了下来,急声说道。
“你说什么?”
聋老太太闻言眼神一凝,瞥了许大茂一眼,然后皱着眉头问道。
“我说娄晓娥要跟许大茂离婚,您赶紧帮忙给劝劝。”
傻柱有些没好气地大声说道。
“什么?离婚?为什么离婚啊?”
聋老太太一脸疑惑地问道。
“听说是许大茂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被娄晓娥抓了个现行。”
傻柱急忙解释道。
“那还劝什么,离得好,早该离了。”
聋老太太有些气愤地说道。
“您这...”
傻柱顿时也有些傻眼,他没想到聋老太太会这么说。
许大茂一脸恶狠狠地瞪了傻柱和聋老太太一眼,急忙上前拉着娄晓娥继续哀求起来。
娄晓娥用力甩开许大茂的手,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去。
许大茂脸色一变,迅速拽住自行车后座不放。
“你给我撒手!”
娄晓娥扭过头来怒声喝道。
“不放!”
许大茂咬牙说道。
“你到底放不放?”
娄晓娥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就不放。”
许大茂直接耍起了赖皮。
林铁牛站在后院拱门角落里看着这一幕,眉头微微一皱,然后,他迅速从墙上扣下一粒沙子,朝许大茂手上弹去。
“啊!”
许大茂痛呼一声,触电般放开了双手。
娄晓娥有些诧异地看了许大茂一眼,发现许大茂并没有什么事情,然后,她就急忙推着自行车朝外面走去。
很快,她迎面撞见了林铁牛,脸颊顿时微微一热,迅速低声说道:“我有事跟你说,等会你去胡同口找我。”
说完,她就快步走出了四合院。
“啊!”
许大茂刚缓过神来想要去追,突然又捂头痛呼起来。
众人看到许大茂莫名其妙的表现,一时间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林铁牛轻轻搓了搓手指,迅速转身离开了四合院,很快就追上了娄晓娥。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个,我爸妈想要跟你见一面,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嗯,那就今天晚上吧!”
“行,那我等会回去跟他们说一声。”
娄晓娥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复杂地看了林铁牛一眼,然后骑着自行车走了。
林铁牛站在原地沉吟了下,很快又转身回了四合院里继续做饭。
中午,他吃完饭,看着秦京茹在屋里忙碌的身影,心里一动,开口说道:“京茹,我带你上街逛逛吧!”
“真的?”
秦京茹一脸惊喜地问道。
“嗯,当然是真的。”
林铁牛笑着点头说道。
“得嘞!你等我一会。”
秦京茹有些兴奋地答应一声,然后转身回了东厢房打扮起来。
没过多久,林铁牛就骑着自行车载着秦京茹去了王府井大街。
自从穿越过来之后,他还没有好好逛过这个年代的市场,如今即将要走了,那他自然得要见识一下。
秦京茹一路上都显得非常开心,特别是当林铁牛带她重新剪了个头发,又给她买了一只手表的时候,她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这年代的市场,基本上都是国营单位,而且物资也比较单一,除了比较有年代特色之外,在林铁牛看来,甚至比他前世小时候赶的市集都不如,少了一种自由的味道。
而且,他还看到有很多出来逛街的人,都是只看不买,过过眼瘾就行。
这也算是这年代的一种特色了吧!
另外,他来拉着秦京茹去体验了一回搓澡堂的服务。
结果让他大失所望。
虽然其他人都是一脸兴冲冲的样子,可他真的无法融入进去,他还是喜欢前世那种舒适干净的环境。
这让他不禁再一次期盼【重生】能够帮他回到前世。
下午五点多,他带着秦京茹去了东兴楼吃饭。
让他觉得好笑的是,秦京茹居然还嫌弃这里的饭菜不好吃,让他以后不要浪费这个钱了。
可说是这么说,最终所有饭菜还是被吃完了。
浪费可耻,特别是在这个年代,浪费更是一种犯罪。
吃完饭之后,他把秦京茹送回了四合院,然后就朝娄晓娥家里赶去。
没过多久,他就走进了娄家的小洋房里。
娄父看起来跟易中海有些像,一脸严肃,剪着平头。
而娄母长得就好看多了,常年养尊处优,让她的气质显得比较优雅。
怪不得在原剧中,傻柱的老爸何大清刚回到四合院,就盯上了娄母,这老头的眼光还是挺不错的。
娄父招呼着家里的保姆给林铁牛上了茶水,然后又简单聊了点家常,接着才沉声问道:“铁牛,我听晓娥说,你说我们一家以后一定会被清算,这消息你是从哪得来的?”
“伯父,这个消息具体是从哪得来的,请恕我不能告诉您,您要是觉得这个消息不可信,那您可以当我没说过。”
林铁牛微微一笑说道。
“不是,你别误会,因为这件事实在太过重要了,所以我不得不慎重一点,你应该能理解吧?”
娄父眼神一凝,开口说道。
“没事,我能理解,其实以您的见识,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我说的是真是假,只是您还抱有一丝侥幸而已,您觉得我说得对吗?”
林铁牛眉头一挑,笑着说道。
“是啊!我今天特意去找了一些官场的朋友打听了下,从他们的意思可以看得出,现在上面的风向慢慢开始变了,也许你说的事情真的有可能发生,毕竟,我们家的出身是主要打击的对象。”
娄父神情有些沉重地说道。
“伯父,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是大势所趋,您还是不要太过大意了,真要是走到那一步,到时您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林铁牛神色一正,开口劝道。
“是啊!我今天特意去找了一些官场的朋友打听了下,从他们的意思可以看得出,现在上面的风向慢慢开始变了,也许你说的事情真的有可能发生,毕竟,我们家的出身是主要打击的对象。”
娄父神情有些沉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