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宝啊,那可是来自那个地界的无上宝物,神话级别装备和其相比,着实差了不少。
林渊满脸震惊,原来自己认为除了结实其他没啥用处的玄武甲,竟然有如此大的来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脑子秀逗了,傻笑个什么劲?”
奥丁森皱眉看着哈哈大笑的林渊,实在不明白哪里好笑。
“您看这是什么?”
林渊一挥手,玄武甲立刻把身体包裹起来。
奥丁森绕着他转了两圈,轻轻点了点头:
“你这身王八甲不错,若是把头上的毛发剃光了,那妥妥一成精的大王八。”
“您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
林渊翻个白眼,使劲用手捶捶胸膛:
“瞧见没有,正儿八经的仙宝,哈哈哈,玄武那老乌龟真大气!”
“......”
奥丁森没有说话,对着林渊就是一通上下其手,痒的林渊直抽抽。
“干、干嘛,您这是干嘛?”
“哐!”
奥丁森一脚踹倒林渊,抓住玄武甲的下半部分就往下拽:
“如此宝物穿在你身上就是浪费,拿过来!”
“我勒个去,愣抢啊!”
林渊死死抓着腰带,脸都吓白了,第一次见到奥丁森如此反应,甚是惊人,甚是惊人!
“老大别脱、别脱啊,裤子都让你扒掉了!”
“我管你裤不裤子,给我脱下来!”
奥丁森依然疯狂往下拽,林渊急忙放声大吼:
“绑定的,这是灵魂绑定的,您脱了也穿不上!”
这句话有用,奥丁森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真的?”
“真的,比金子还要真!”
林渊使劲点头,奥丁森起身,冲着林渊屁股踢了一脚:
“瞎了,真是瞎了,给你妥妥的明珠暗投!”
林渊急忙起身,使劲提了提自己的裤子,忍不住松了口气,心想自己这可差点被强啊,忒吓人了!
奥丁森背着手,又开始悠闲的绕着庭院散起步来,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刚才那么狂野。林渊小模小样的跟了上去,小意的说:
“奥丁森冕下,还有件事儿,您帮我参谋参谋?”
“啥事,有屁快放!”
林渊想了想,把儒雅阿罗萨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包括自己吞下大球之后惊人的进步。
奥丁森的步子不由自主停了下来,略做思考忍不住吸了口冷气,对所谓的儒雅阿罗萨的身份隐隐有了些许猜测。
只不过,奥丁森上下打量了林渊好几眼,眼中的闪电收放不断。
林渊啊林渊,若那位儒雅阿罗萨的身份确实是自己所想,那你的身份,可就有些太过惊人了!
能让一位站在最巅峰的恐怖存在敬语相待,你到底是何来路?
“奥丁森冕下,您说我到底是谁?”
“我现在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出现了很大问题,感觉啥都摸不清楚,人生失去了方向。”
林渊有些沮丧的说,奥丁森嗤笑一声:
“还人生失去了方向,就好像你之前有方向一样。”
“......咱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林渊的脸立马垮了。
瞥了林渊一眼,奥丁森边走边说:。
“这些日子,我进行过一些调查,对现在的状况有了些许猜测。”
“我主阿罗萨,那位看不见的所罗门,还有大占星师利安德尔,甚或还有元神,应该在许久之前就开始进行着某些布局。”
“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要干什么,但猜也能知道,事情绝对不小,而你说的那位儒雅阿罗萨,八成就是他们的目标之一。”
林渊点点头,这一点他也能想到些许,不说别的,单从所罗门和利安德尔能够操控规则这一点就能说明,这俩货绝对和元神有牵扯,不然不可能拥有那么大的权能。
“至于你的身份,我猜不出来。”
看看苦着脸的林渊,奥丁森叹了口气:
“儒雅阿罗萨的身份我隐隐有所猜测,但是我不能告诉你。”
“你那番你是我但我不是你的言论,让我心里有些不踏实,你也不要纠结于过去的自己究竟是谁,毕竟你现在只是你。”
“有时候想的越多越不好,只要由着自己的心愿一路走下去便好。”
林渊挠挠头,觉得奥老大说的有道理,既然搞不清楚自己前世的来历,何必还要纠结,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比啥都好。
“冕下,林一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这许多日子不见,我这心里真的挺想他们的。”
“死神骑士们去往洪山,是为了继承死神之位,牵扯到洪山与灵魂熔炉这种本源的根本,除了等待再无其他办法。”
“只能祈祷这些家伙一切顺利,别的咱们也无计可施。”
奥丁森轻轻摇头,然后一甩手臂,林渊瞬间便被雷神大殿排挤了出去。
“去看看露娜和阿加莎吧,自己在幽冥干的狗屁倒灶的事情莫要隐瞒。”
“敢作敢当,自己犯下的错误勇于承认,莫要在彼此间产生隔阂,她们可是你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
“......喏。”
林渊拱手施礼,转身飞向草原城。
寻着气息来到神殿后方的私密小庭院,长大很多的大花小花正在沙池里玩耍,阿加莎正笑着推动秋千,坐在秋千上的露娜笑脸盈盈,金色长发随风摆动。
虽然已为人母,但露娜和阿加莎,依然如盛开的花朵般美丽。
林渊抿抿嘴,大步走了过去。
“夫君?”
看到林渊,露娜和阿加莎惊喜的跑了过来,林渊紧紧抱住她们,闻着熟悉的气息,心身骤然一松,回家了。
看着大叫着扑向自己的大花小花,林渊松开两位妻子,抱起她们狠狠的亲了几口,然后苦笑着说了声:
“对不起。”
长痛不如短痛,不等诧异的露娜她们询问,林渊便把幽冥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罗刹罗奇,奥德丽,玄武还有阿罗萨,林林总总说了一大堆。
露娜和阿加莎一开始轻轻的点头,到了后来,二女直接呆了,自己夫君的冒险总是那么惊人,总是那么与众不同。
“真的很对不起,很早之前我就答应过你们,绝不会在外边沾花惹草,但是我食言了,对不起。”
阿加莎性子平和没说什么,露娜却掐住林渊肋下一块皮肉使劲一拧,痛的林渊眼皮子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