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珍气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
陈重笑了笑,总有一大部分人,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还喜欢说着风凉话,或者站在伪道德高点批判别人。
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遭遇到这种情况。
陈重将瘦猴一把倒提了过来,使劲抖了一抖,四五个钱包从他身上掉了下来。
忽然人群中好几个人叫道:“我的钱包,我的钱包没了,那个是我的!”
“你可以走了,带上你的战利品。”陈重将瘦猴扔在地上。
瘦猴有点不可思议,对方那么大的力气,他绝对不是对手,没想到会被放了。
他顿时将钱包又重新揣了起来,掏出一把刀对着那几个失窃的主人道:“给我滚开,小心我捅你们一个窟窿!”
那几个失窃的人没敢上前,等小偷跑掉后,不满地质问道:
“你是怎么回事,居然把小偷给放跑了?”
“为什么不把钱包要回来,那里面有我的证件,还有两千块钱!”
陈重嘲讽道:“他偷的是你们的东西,又不是我的,关我什么事?逛个夜市还带证件和钱,小偷不惦记你们惦记谁呀,你们为什么不想想自己的问题?”
“……”话语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使得那几个人顿时无语了,脸被打得啪啪响。
马晓珍解气道:“瞧着他们吃瘪的模样,真过瘾!差点气到我了!这下他们会认识到错误了吧?”
“我看未必。”陈重淡淡道。
马晓珍正想问根据什么判断的。
“让开,让开!”
一群人拿着棍棒走了过来,游客与摊贩们远远地躲在了一边。
“老大就是他,打了我,还戏弄了瘦猴!”小龙刚才见势不妙赶紧叫人了。
一个留着偏分头发的高个道:“敢破坏我的生意,动我的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把偷偷摸摸当成生意,你们这些老鼠还有脸说出来。”陈重呵呵道,“偷你们钱包的人来了,怎么不上前索要了?”
那些小偷们立即挥了挥棍子,浮现出了上来试试看的表情。
那些人一个敢露头的都没有。
一个具有文人气息的游客还说道:“存在即合理,有生活在阳光下的人群,那也会有生活在阴暗中的人群。”
“哈哈哈,你说得很有道理。”那个偏分老大大笑了一声道,“给我把招惹我们的人打了!”
那些小偷纷纷冲了上来。
“陈重,快跑!”马晓珍毫不犹豫地挡在了他的身前。
“呵呵,我一个男人怎么能躲在女人的背后,再说也用不着跑。”
陈重说着,一个人已经冲到了面前,还没有抡下棍子,已经先被拐杖给打趴下了。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他们也就是占个人数多,根本不懂得有效的将人制服,没多少下就打全被击倒,痛嚎不已。
那个偏分老大见对方很强,就拿出了携带的武士刀。
那寒光之中显得特别锋利,冲上来大叫一声就猛得一劈!
陈重微微诧异,这家伙怪不得能当老大呢,这出手就想着致人死地,那些小弟们肯定对他害怕。
他也抡起拐杖想击断这把刀,却没想到只是从其手中打飞了,上前一脚将人踢倒在地。
向前走了几步,捡起了那把刀,真是一把好武士刀!一点缺口也没有,这样的锻造工艺可以称得上名刀了。
陈重握在手中向下一竖,对着偏分老大的脖颈。
“大,大哥,这刀可锋利了,悠着点……”偏分老大畏惧道。
“你以为就你敢下狠手吗?”陈重轻轻一滑动刀,对方的脖颈就出了一个长长的血道。
偏分老大的喉咙好像都裂开了,发出着古怪的声音,裤子不由自主地湿了。
陈重稍微移开,慢慢道:“刚才有个人说存在即合理,你让自己的小弟,将那个人的衣服全部扒掉,身上值钱的东西我都送给你了。”
偏分老大马上道:“把那个人给我扒了!”
那些小弟们随即如狼似虎地扑了过去。
“不要,不要啊……”那个文人顿时发出了惨烈的叫声,身上的东西被洗劫一空。
陈重将武士刀拿开,蹲下身问道:“这个武士刀你是从哪得来的?别给我说假话,否则我在你身上穿个眼儿。”
偏分老大本来还想隐瞒,不知怎么对上他那如炬的目光就不敢说假话了。
“我说,我是在一个普通人家得到的。”
陈重声音变冷道:“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大哥,我真的没骗你呀!”偏分老大哭丧道,“我记得清清楚楚,那个家里收拾得简单干净,居住着一个非常美丽的女生。”又将地址说了一遍。
“难道是樱子?她丢了宝刀肯定很着急吧?”陈重笑了出来,“你们可以滚了。”
偏分老大忙道:“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以后再也不来这里偷东西了。”
“你想怎么偷就怎么偷,关我屁事!”陈重对在一旁不敢上前的人很是失望与愤怒。
等这些小偷连滚带爬地离开后。
那个文人羞愤道:“你纵容他们不觉得很可耻吗?”
“你不是说存在即合理吗?扒了你的衣服,抢了你的东西就不合理了?
不觉得自己才可耻?受了欺负不敢上前,还软弱地找理由想着自己哪做错了,
或者只敢回家敲一敲键盘,显得自己多崇高与勇敢,真是让我鄙视!咱们走吧。”
陈重转过身由马晓珍扶着,众人望着他的背影,感觉到了莫大的羞愧。
回到特级病房,先看了看王秀敏,躺在了卧室后,马晓珍走了进来问道:“你今天好像很生气。”
“唉。”陈重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尽管这种现象很常见,但却压不住愤怒。
马晓珍道:“陈重,你真是改变了我的价值观,你是一个真男人。”
陈重没再想夜市的事情,转而笑道:“我当然是真男人,晓珍,你以前是跳舞的,能为我跳一段吗?此时要是有点酒就好了。”
“你稍等。”马晓珍从外面回来了,那着红星二锅头,分别倒了两杯,两人一碰就饮了进去。
只见她穿着肉颜色的,从地毯上买的那健美裤,上身是同样的颜色,完美的将身材勾勒了出来。
陈重瞧着她的肢体扭动,翻转着,觉得是真男人就应该干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