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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上门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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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76章 心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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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刚才来的人很快,走得也很快,只留下了一地脚印。

    陈重说道:“大爷,如果会给你带来麻烦,那我们就离开这里。”

    “我不是要赶走你,是怕你们受到报复,那些人没有人性,”老汉巴巴地抽着旱烟道,“晚上我把大门顶上了,明天我给你找找村主,让他讲一下情,应该就没事了。”

    “那谢谢大爷了。”陈重也没有推辞,也不想为人家带来麻烦。

    晚上关了门后,昏黄的灯光照耀的房间内,袁柔显得局促不安。

    倒非害怕那些人会来,而是心想着他什么时候睡觉。

    陈重将带来的资料整理了一下,就拉来一条被子,双手交叉于后脑,躺在了沙发上微微眯着。

    忽然脚步声走了过来,睁开眼不解道:“小柔,你怎么不睡觉?”

    “师傅,你还是睡在床上吧。”袁柔瞧他的姿势也怪不舒服,何况他平时也比自己忙多了。

    陈重笑了笑道:“你睡吧,我等会还要观察一下煤的变化。”

    “那我正是学习的时候,也要跟着看看。”袁柔本想说我陪你一起看,却怕他生气。

    “这个我明天告诉你就行,不用都看的。”陈重道。

    袁柔倔强道:“百闻不如一见,这个还是自己亲力亲为才更能拓展见识。”

    “那好。”陈重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是担心对方会晚上来报复。

    虽然睡着了也可以觉察到踏雪声,但对方有枪向里面胡乱开枪,难免误伤。

    不时观察着煤的颜色,不时望着窗帘的一角,好像无数的白俄扑打在玻璃上。

    袁柔不知为什么此时看他,总感觉他很孤寂,尽管身边有人,却也像被抛弃了。

    “师傅,我看你回来画的画总有一股失落感,下雪天不该是很开心的吗?尤其是画的那扇窗户,好像被关在了里面一样。”

    陈重不知为什么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道:“我小时候自己住在一个家里,没有暖气和空调,特别的冷,

    我就是到外面偷偷捡煤烧的,就会不时观察它的颜色,实际上就是担心它会熄灭,而我就要受冷了,

    我很想受到关注,却没有人关注我,没有人知道我在想什么,好像天地间我也并不存在,

    我还挨饿过一段时间,就是偷偷地吃别人倒的剩饭,也不瞒你说,我喜欢自己的一个后妈,

    她对我并不好甚至非常恶毒,我却十分想见到她,甚至冒着风险偷过她的丝袜,还想让她作践我,

    这也许是我缺少母爱的原因?还是我天生贱种,导致我心理变太?所以我当上门女婿是那么自然……”

    袁柔对于师傅的话语很震惊,不知他小时候究竟受过什么苦,双眼不由得流出了泪。

    他这并不是变太,就是对于某种渴望得到的事物的一种妥协,如果她没有看不到过,也许并不能理解这份情感。

    陈重忽然道:“你听……”

    袁柔竖起耳朵,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于是看向了他。

    “你听外面那扑簌簌的声,好像在心上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把人心变得那么白,却又让心不堪其重。”陈重说道这里时已是双眼泪光。

    “师傅。”袁柔只是叫了句,却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想到了他说的那句话,他不是神,就对他更加的爱戴了。

    陈重讲了这些也是触发了情感,心倒也顺畅了一些,记录了一下煤燃烧的变化,就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

    袁柔熬了夜,睡得正迷迷糊糊,手不禁摸到了什么东西,好像在动着。

    就奇怪地张开了眼睛,顿时吓得大叫了一声,连忙从床跳起,扑到了沙发上。

    “怎么了,小柔?为师对于你的热情,还没有准备好。”陈重扶着她的双臂,故意向内衬衣里望了望。

    袁柔脸色一红,见他又恢复了那不正经,也为之高兴,却又变得害怕道:“师傅,有一条蛇钻进了我的棉被。”

    陈重倒是把一直在怀中的小金蛇给忘记了,掀开被子,后者还凶狠地吐了吐信子。

    忽然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就萎了下去。

    “谁让你乱窜的?把我徒弟吓坏了,我不把你烤了吃了!”

    小金蛇好像有些委屈与害怕,游走了过来,将头抵在了陈重的身上,在祈求原谅。

    “师傅,他是你的宠物?”袁柔好奇。

    陈重对这名词莞尔一笑,点头道:“倒是可以这么说。”

    袁柔没了害怕,见它十分生动,感到十分有趣,就将手摸在了它的头上,又在身上撸了撸道:“很漂亮的一条蛇,滑不溜秋的,还能听懂话了。”

    小金蛇对于她的动作不满,威胁地吐出了信子。

    陈重也是对她的动作,想到了不良的画面,便咳嗽了一声道:“我刚才听到老汉叫我们吃饭,别耽误太久了。”

    袁柔恋恋不舍地将手拿开,就看着小金蛇顺着陈重的胳膊钻进了怀里,很是奇异。

    陈重大概在凌晨五点多,就听到了老汉开大门的声音,晃着手电就出去了,早上七点才回来。

    此时在灶房烧火开着水,老汉将一截柴火塞进后道:“起来了?快洗洗吃饭吧,等会我跟你一块去村主那里。”

    洗刷完毕,吃着老汉烙的饼,味道比在城市的都香多了。

    这才想到这里是他一个人住,就询问了一下。

    原来他的老婆与孩子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他情绪略微有些不稳定,又调控好了。

    村大队院里,村主正在和人开会,叹息着道:“上面说不让用无烟煤,但是今年咱们只买了这些,村里大多数没有电暖器,这么冷的天没法过,又多了煤烟中毒的人,这该怎么交代?”

    一个主任道:“还是瞒报吧,别让人传出去,要不然咱们都得被怪罪,听说市里头有了缓解的药,要是能搞到就好了。”

    “哼,我听说那药出来以后,可是紧俏了,怎么会轮到咱们贫困村上面!”一个人道。

    来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了里面谈论的这些。

    老汉推开门道:“村主,我给你说的人过来了。”

    “王国忠,我都给你说了,在开会期间不要打扰,你听不懂话吗?”村主训斥了一句,转而道,“你这年轻人也真是,一来就把我们的投资商得罪了,你说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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