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外面还是阴天,小雨扑在窗户上,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陈重见韩桂英还睡着,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搂着她的肩膀。
她的身材不能说是曲线型的,腰还有些肥厚,关键部位也很丰满,用老话讲是能生儿子。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起身,去了厨房忙碌了一阵,就拍了拍她的后背道:“桂英姐,起来吃饭了。”
韩桂英很惊讶,陈重起来竟然是做饭了,没想到二人生活已经开始了。
她都没有穿衣服,当着他的面,径直走到了浴室洗了一个澡,裹着浴巾出来。
“我在工地的时候当过小工,做过饭,但我特别喜欢你做的,已经很久没吃到过了,尤其是你结……”
“尤其是我什么?”陈重问道。
韩桂英吓了一跳,差点说漏了嘴,摆手道:“尤其你这没良心地把我丢在了工地,让我天天地想着你。”
“我以前好像做了很多错事……”陈重思索着道。
对于桂英姐的话,他已经把自己想象成为了陈世美了。
韩桂英也不想让他有什么心理负担,回道:“你没有做错什么,而是生活在欺骗我们。”
“生活在欺骗我们?”陈重自语着。
两人吃了饭,韩桂英讲道:“酒店我归还给你管理吧,我当你的手下就行。”
“你还是当老板吧,这我怎么能搞得来,而且我听人们讲你帮助人的事情,我对你很敬佩。”陈重连忙推辞。
韩桂英眼睛一湿,这还不算他影响自己如此做的吗?他却不记得了。
她没有再强求,换上衣服道:“你要是想我了,我在办公室。”亲了他的脸一下出了门。
陈重坐在家里看着电视,到了天黑了,里面的戏总是让他出神,内心有莫名的躁动。
等韩桂英回来,就忍不住将她按在了桌子上,将裤子褪了下来,等结束后,脑海又处于空空荡荡的了。
几天下来,他就是不停地与桂英姐进行鼓掌,好像把什么都给遗忘了,还更加的害怕光,整天拉着窗帘。
韩桂英及时觉察到了不对劲,就没有再与他继续下去,她是想得到他的人,而非一具躯体。
“陈重,松开我,今天你必须出去走走了,你看看你精神不振的……”
“桂英姐,我想要,你给我吧。”陈重双手就要去褪她的上衣。
韩桂英虽然是在最猛的年纪遇到了最猛的他,但也架不住这样,也有些受不了了。
尽管不想他这么难受,还是忍住道:“你看看你的脸色白的,都人不人鬼不鬼了,出去和人交流一下,哪怕晒晒太阳也行,别一直让自己憋着。”
陈重的手还在她的身上道:“桂英姐,你给了我,我就不憋着了。”
韩桂英的上衣掉下后,忽然想到了自己要做什么,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陈重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她,没想到她会打自己。
韩桂英也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右手,她真的没有想过动手,不由得双手捧着他的脸道:“陈重,对不起,姐姐不是有意打你的。”
陈重将她的手拿下来,就走了出去,突然想到一直没去过哑婆婆那里。
等走到她的房间,工作人员说人离开之后就没再回来过。
“她去哪了?”
工作人员回答道:“在五天前,有个女人来酒店接走她了。”
五天前不正是有人劫持她那一天吗?陈重慢慢归拢的意识,觉察到事情不简单。
于是让人调取了监控录像,哑婆婆的确跟着一个人离开了。
这人的面目似乎很模糊,而哑婆婆的行走方式,与表情也显得与平常不同。
陈重渐渐意识到这劫持透露着不普通。
有谁会对一个又瘸又哑,还精神不正常的老妇感兴趣?又是团伙,又是武道高手。
这次这个女人的武道段位显然更高,走路很有韵律,显然随时处于战斗状态。
监控显示人出了金都之后,那女人转过头似乎还看了眼摄像头,很有挑衅的感觉。
这样的人肯定不会留下痕迹的,陈重没有再试图用监控跟踪,也比较麻烦。
找人就顺藤摸瓜,一级一级地向上,便容易找到了。
来到了街上,看见那天行乞的人还抄袭他的要钱。
只是没几个路人给钱了,看来在哪个行业也得懂得变通才能生存长久。
陈重走过去道:“你们那个蝎子老大呢?”
“是你?”几个人变得畏畏缩缩了,听说他一个人干翻了两个黄金段位。
其中一人道:“大哥,我们这几天也没有见到他了,他好像出了什么事,躲藏了起来。”
“出了事?”陈重思考着这牵扯到了武道中人,是不是不可告人的,就遭到了杀人灭口,只是被他跑了,“他会躲在哪里?”
另一人小心道:“他是我们老大,我们这些当小弟的怎么知道?”
陈重见到他眼神躲闪,狠了狠心一脚踢在了他的脑袋上道:“我可是杀人如麻,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那人便连忙道:“大哥饶命,大哥饶命,他躲在了我家里。”
“那你带路吧。”陈重道。
“大哥这边。”那个干瘦的人带着他来到了街对面,上了一辆大众车上。
陈重见他也挺有钱的,明白都是行乞得到的,相信很多人对他都是佩服的。
这让他想到一个新闻上讲的,某行省几年前一个村子里都是外出行乞的,每人都能月入过万,如果村民不做这一行都是丢人的。
“对了,你们老大规定你们一天要多少钱?”
干瘦小弟回答道:“我们老大只要我们上交当天收入的百分之三十。”
“嗯?”陈重问道,“那你们一个月能要多少钱?”
“运气好了几万块钱,多数情况运气不好,只有几千块钱,现在也不知谁发明了手机支付,让我们的行业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干瘦小弟忿忿不平道,“不用钱人都少了烟火味道了,想当年街上还能看到小偷,现在都被迫专业了,等到时候我们这行也要没了,那就成为一个历史遗憾了。”
陈重诧异地听着他谈论社会问题,又想到那蝎子男跟他们要的钱,就是瞎要了。
跟着干瘦小弟进了一座城中村,左拐右拐进了一个发廊。
几个中年妇女打扮得浓妆艳抹的,正在抽烟打牌,几个人抬头看了眼,知道不是做生意就没有理会。
走到后门,穿过一间院子进了二楼一个屋子,里面空无一人。
陈重忽然意动了一下,门后一人道:“别动,小心我开枪打爆你的脑袋!”
蝎子男慢慢地走到前,手里握着一把手枪。
陈重见他的手颤抖着,猜测没有直接开枪,肯定是有原因的,镇定道:“你别紧张,这东西容易走火。”
蝎子男带着哭声道:“大哥,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他们要杀我灭口。”
陈重问道:“你说的他们指的是带走哑婆婆那伙人?你带我过去,我为你解决问题。”
“我替我的上家处理过人,”蝎子男拿出一张地图,指着一处标记道,“就是在这个位置接的,确切地方我并不清楚。”
陈重一看是在浩海区,这里正好是一个十字路口,又该如何去找?
也没有对其进行威胁,因为没必要撒谎,如果想抓他,就在用枪指着的时候下令了。
离开不久后,一个短发女人来到了这间发廊,叹了口气道:“要是不动用那把手枪,还挺不容易找到的。”
手枪是他们送的,上面有定位,一直存放着信号被屏蔽了。
这短发女人与酒店的并非一人,但却来自同一个地方,手中落下一把匕首。
发廊里那几个中年妇女,都是做了多年的小姐,也见过女人来,当然是抓其老公的,但今天还没有开工呢。
其中一个女人眉眼一挑道:“这里不欢迎女客人,还请离开。”
短发女人笑了笑道:“我是来给你们送东西的。”
“送东西,送什么?”另外一个女人诧异,以为是哪个痴心的顾客送的。
“送终。”短发女人说完,向前一冲,左右一闪,站住了脚。
几个中年妇女喉咙被割开了,双手惊恐地捂着,却说不上话趴在了桌子上。
短发女子继续向一个房间走进,等进去后,一把枪也顶在了她的脑袋。
只是蝎子男还没来得及开枪,就吃惊地看见自己的手腕掉在了地面,还未发出痛叫,脖子也挨了一刀。
这座院子里的人随即被杀的一干二净。
陈重来到浩海区,站在蝎子男标注地图的位置上,环顾着十字路口。
这里的车流量很大,的确找不到任何线索,哑婆婆就这么石沉大海了。
他只好联系了安全队进行了报案,期望他们能将人找到。
在乡化郊野公园,因为下雨的缘故,将哑婆婆与陈重生活的管道一方的土给冲开了,一下露出了银丝线与匕首,还有各类的卡。
正好被驱赶走两人的一个工作人员捡到了,后者对武器与银行卡倒没在意,其中有俏佳人永久消费卡吸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