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一直注意着这个混入的人,觉得他有点不太正常,见到突然扑了过来,一腿鞭出使其倒在地上。
那人痛呼着道:“梦露,我爱你!梦露,我爱你!你是我的……”
周围的人明白了,这是一个梦露的狂热粉丝,有些丧失理智了。
维护现场秩序的保安出现,将人带了下去。
梦露心有余悸,如果被扑倒的话,那她的形象必定会受到影响,刚才还误会了自己的保镖。
转头看他已经恢复了平淡的模样,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如果换成米国的保镖,那多数会自我炫耀一下。
这里多数是见识世面的人,不会因为突发状况而受到影响,不过澳国人倒显得很尴尬。
欢迎仪式完毕后,就散场了。
因为敬酒的人不少,梦露有微微醉意,身子摇晃着地向房间走去,回头道:“陈先生,你真的把名单上的人都记全了?那可是有上百人。”
陈重跟在后面,回答道:“是。”
“我怎么不相信呢?很多跟团的人都是临时决定的,我要考验一下你。”
梦露开了门,招了招手就坐在了床上,裙子上扬露出了白皙的腿。
那姿势让人有种想入非非之感。
陈重就有了些感觉,走了过去,站在一边,用眼神询问她做什么。
如果是办那种事情,他必要做一下防护措施。
外国人对待男女之事很开放,万一有病就不好了。
“坐下,”梦露拍拍床,接着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副扑克道,“五十四张牌,你挑选出一张,我洗了之后,你还知道位置,我就对你表示佩服。”
陈重笑了笑,摇头道:“我并不需要你佩服我。”
“……”梦露思考了一下道,“如果你猜出了,我就把自己的裙子脱去了。”
陈重一瞬间就想到了,她里面那汹涌波涛,便道:“既然梦露小姐想玩玩,我总是拒绝,也显得我们不够友好。”
梦露无语,还以为他很正经,这就暴露出本性了,轻视地一笑,摊开扑克道:“你抽吧。”
“就这张了。”陈重拿起了一张梅花三。
梦露接过看了眼后,就掺进了牌里,洗了好几次。
陈重见她的手法挺专业的,显然是时常玩。
“好了,你把梅花三找出来吧。”梦露示意道。
陈重并没有急于找,而是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有一个绰号,就是因为玩牌太厉害,别人称呼的。”
梦露好奇道:“是什么?”
“赌神!”陈重道。
梦露就笑了,说道:“我见过很多说自己玩牌厉害的,最后都家破人亡了,你展现出来让我惊讶一下。”
陈重没有再讲话,而是手摸在了牌上,对着其中一张抽出,扔在了床上。
梦露瞪大了眼睛,梅花三果然抽出来了,说实话她洗的自己都不知道位置,不禁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告诉你我是赌神了吗?记住牌的位置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陈重上下看了眼她,慢悠悠道,“梦露小姐,你是在有意拖延时间,不履行承诺吗?”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梦露舔了一下,表现得很撩,然后就站起了身,把自己的裙子一松,就直接落了下来。
陈重的呼吸一紧,尽管之前进房间时见过完整的,但这时罩子挡住半边傲人的山峰,就如同犹抱琵琶半遮面,使得充满遐想,而下头只是一个丁字。
从她愿赌服输上,必须点一个赞!
梦露见他眼神变了,也是自信一笑,腿交叉盘起,拍了一下床道:“再来一次,如果你要是赢了,我可以继续脱。”
“再输,那不就光光的了?”陈重是专治不服的人,自然会如她所愿,郑重道,“开始吧!”
梦露目光转动了下道:“这样我是吃亏的,如果你没有猜出来,也必须接受惩罚。”
“你说。”陈重道。
梦露道:“今后你要成为我的仆人,我说什么,你必须听什么。”
陈重呵呵道:“我同意了,恐怕你不会赢。”
“那就试一试。”梦露洗了洗牌,将之放在床,示意挑选。
陈重拿出一张红桃五,交给了她。
梦露这次故意用手弓起,不让看见,因为洗得太快还把牌散了,接着整理好又洗了几次后道:“你猜吧!”
陈重随即高深莫测道:“我还有一种能力,可以找到牌,你愿意见识一下吗?”
“什么?”梦露好奇。
陈重道:“刚才那张牌,我已经感知到了它的气味,可以闻出在哪里。”
“呵呵,你以为你是狗鼻子吗?你要是能闻到,照样算我输。”梦露道。
陈重便趴了下去,对着牌闻着,随即摇摇头道:“这张不对,那张也不对……”
梦露还是感到很惊讶的,从没讲过这么个辨别方式,关键是牌很快都被过了一遍,讲道:“你没有闻出来,你输了。”
“我还没有闻完呢,”陈重轻轻一笑,就凑到了她的腿旁边,用手一抬道,“看来刚才散开时,不小心被你压到了。”
梦露吃惊,这是她有意藏起的,肯定没有被发现,竟然真的被闻出了。
马上又想到了要将仅剩的遮羞褪去,她还是迟疑了。
陈重是在扑克上抹了药,平时不接触的人是闻不到的,拍拍她的肩膀道:“虽然我想看,但对你还是尊重的,这样的游戏不要随便与人玩了。”
梦露坐在床边,见人走了出去,愣神了片刻,其实她是无聊,但的确有失自尊。
陈重在门口抽了根烟,正打算去安排自己的房间,电话响了,是一个意外的人。
是陈长天打来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联系,说有事要谈,思前想后决定见一面。
其他的家族公子哥少爷们喜欢骑马,有的喜欢比打拳等游乐刺激的游戏。
而陈长天只是在府院中静坐着,身边有几个人与他聊着天,看样子也是出身不低。
“天哥,陈二少来了。”一个人出声道。
陈重到了跟前,站在那里没有吭声,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
“弟弟来了,请坐。”陈长天示意道,“叫你来,没有别的意思,是辅助你保住继承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