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已不是对手,加上时间拖延比较长,已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康纳德连忙道:“撤退,撤退!”说罢就要上车离开。
剩余两个瀛国人的同伴死了,尽管不甘心,但这场追杀宣告失败,再留下只能送死,只有离开。
陈重自然不会放过他们,抬起手枪就打在了轮胎上。
康纳德阴狠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只能弃车逃跑。
“追!”陈重三人就在公路上就上演起了反追杀大战。
瀛国人服用的能量药药效逐渐消失,速度缓慢了下来,明显力量也要跟着出现疲软。
其中一人顿时停下,叫道:“你们走,我来拦住他们!”
“这个人交给我了,你们去追!”吴敌一马当先,举刀猛地劈了下去。
陈重没有担心,向前追去。
那名瀛国人并未拦截,散发出饿狼一般的眼神,认为吴敌是最厉害的。
而那陈重只是手段奸猾,他并没有招架或者躲闪,利用武士刀长的优势,就凌厉地捅了出去。
“以命换命!”
吴敌没料到对方这么干脆,现在收势不住,就算躲避开也必然受伤……
正犹豫着,突然瀛国人就睁大了眼睛,七孔流出了血。
陈重在身后,一把匕首直接穿透了其脑袋,淡淡道:“把后背留给对手,无疑是一种傻币行为。”
“无耻!”在前方跑的瀛国人目眦尽裂,感到无比愤怒。
康纳德忽然发现了一个现象,就是对方的能量药水十分特别,力量更大,而且时间要久一些。
不过按照时间他们的药效应该过去了,或许可以形成反杀,拉着旁边的瀛国人继续向前跑。
陈重三人的能量药水,的确是过去了,尽管没有副作用,但力量还有所削弱。
刚才因为那个瀛国人的拦路被拖延了一下,已经渐渐追不上了,忽然发现对方竟然停了下来。
“树上先生,想不想给你的同伴报仇?”康纳德也拿出一颗能量药丸道,“这是我们米国生产,可以产生更强的力量,达到假超凡大师的段位。”
那名瀛国人没有丝毫怀疑,就服用了下去。
由于之前已经服用了一次,虽然并没有达到假超凡大师,但那股力量之感是超越了之前的。
好像体内有一把熊熊大火在燃烧着,如果不进行释放,自己就会燃烧。
“啊……”树上浑身好像被血液充斥,就冲了过去。
吴名横刀一挡,刀身竟然断裂了,人也被一脚踢中,不禁闷哼了一声。
心中吃惊,怎么再次服用的能量药,力量反而更强了?
吴敌恰时上前劈出一刀,又被打开了。
陈重注意到了异常,连接上银丝线甩出匕首,正中对方的腿部,但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对方就像发疯的野牛一般,横冲直撞,一时无法拿下。
康纳德的能量药副作用极大,第一次服用的人,会掉段位再也无法恢复,服用两次的人会直到血管爆裂而死。
他见三人在打斗着,见陈重背对了过来,就趁机一拳打出。
陈重随即中招,骂了一句道:“这个大阴比!”转身匕首捅出。
康纳德勾起嘴角,并没有躲避,又是一拳打出。
陈重顿时意识到了不好,果然匕首刺在他的胸口,居然没事,大概是穿了防刺服,胸口又挨了一拳,气血翻涌了下。
“爆燃能量药!”
吴敌吴名脱口而出,尽管合力之下也能杀死对手,但在狂暴之中,自己肯定受伤。
“拖!”陈重转而向后跑去。
在车上杨辉等人,本来兴奋三个打五个实在太牛逼了。
现在见人又跑了回来,纷纷瞪大眼睛,不明白怎么三个人又打不过两个人了?
康纳德焦急,对方并不傻想拖到药效过去,那就不是对手了。
而且他们也服用了,为什么力量并没有减弱多少?
难道已经生产出了无副作用的了?这一下内心又火热起来。
这要是让自己得到,那武道段位必然会提升,狠了狠心紧追着不放。
这时瀛国人忽然脚步一停顿,人就惨叫了起来,只见他的皮肤破裂血流了出来,旋即一头栽倒在地。
陈重见到这副惨状,摇了摇头,转而阴笑着道:“追得很紧嘛,这次该我们了。”
上前就围住了康纳德,尽管他是大师1段位,但又如何敌得过三人。
对打之下,身上就出现好几处伤口。
“……你们的能量药水真的不一般,下次我来了将会逼问出!”
康纳德很果断,一口吃下爆燃能量药,双拳挥动之下,将三人逼开。
他很聪明知道对方很阴险,自己就算到了假超凡大师段位也占不了便宜,只能逃走。
掉了段位没关系,说不定对方的能量药水,可以让自己恢复。
吴敌见康纳德很快地跑到了空旷地带,在速度上已经没法追了,焦虑道:“他知道了能量药水,今后恐怕要受到无限制的攻击了……”
这将是前所未有的危机,除非隐姓埋名躲藏,不然就时刻有生命危险。
忽然远处疾驰而来一辆车,好像失控了一样摇晃着,一下冲下了公路,恰恰是康纳德的方向。
康纳德连忙躲避,那辆车仿佛长了眼睛,紧紧地跟在身后并撞了他一下。
“Fuck!”
康纳德打了一个踉跄,转身就要解决了对方。
这时车里下来了一个高大的女胖子,他刚到了跟前,对方忽然就伸出了手臂,一巴掌就将他给拍飞了。
康纳德头脑眩晕,感受到一股不可抵抗的力量,顿时明白这人是真正的超凡大师,刚想着道歉。
如花从车里拿出一把大刀,淡淡道:“既然我要保护陈二少,为了取得他的信任,那只能先拿出投名状了。”
“你是陈重的人?他身边怎么会有超凡大师?”康纳德心惊,见人冲了过来,并斩出了一刀。
他哪里敢对打,连忙闪躲,但太过迅猛了,不得不双手去抓刀身,却惨叫一声。
一双手齐齐掉落下来,痛并未持续多久,又一刀砍来,人的脑袋就滚落在地,血如烟花窜得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