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薄纱的黄发碧眼的丰满女人,扶着门框,充满魅意地舔了下舌头。
使用着别扭的汉语道:“你好,陈先生,我是今晚陪你的金丝雀。”
陈重失了下神,以为见到了梦露,不过眼前的女人虽然很漂亮,但气质与她差远了。
金丝雀没有等同意就走了进去,顺势躺在了床,一扶腿就纱衣就撩了上去,显得洁白而神秘,并勾了勾手。
陈重既没有心动,也没有生气,坐在旁边道:“谁让你来的?”
金丝雀愣了下,还没有谁能抵挡她的诱或,这人还这么清醒,回答道:“这重要吗?”
“呵呵,”陈重轻轻一笑道,“是严岩让你来的吧?”
“这你可猜错了,是钱经理让我来的,他让我伺候好二少爷。”金丝雀道。
陈重意外了下,又想到这个严岩倒没必要太过讨好他,倒是钱洪涛在同行时,总是在观察自己……
金丝雀以为他在担心她是否有病,一手拽着他的衣服道:“你放心,我还是初次,调教好了就等着这一日。”
“钱经理有心了。”陈重就扑了上去,装作激动地解着她的衣服。
两人搂着,互相吻着,金丝雀心想着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并没难看,还有身份,也不算亏了。
忽然见男人颤抖了两下,一副办完事的表情,就瞪大了眼睛。
陈重旋即露出窘迫的表情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了,其实我很厉害的。”
“……”金丝雀也不知道说什么。
恐怕女人遇到这事很稀有吧?是离开还是安慰?这让她也有些尴尬。
“那个,我给你一百万支票,这件事就不要往外传了。”陈重当即写下一串零。
金丝雀接过来呆呆的,本来有点抗拒这事,但发生的太过奇幻了。
没有真正的陪人,还得到了一百万?这在长毛国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连忙道:“没关系的,陈先生,我可以重新唤起它的精神。”
那边都付过钱了,这边又赚了钱,她兴奋地决定热情的服务,说不定还能得到打赏。
陈重幽幽地叹了口气道:“算了,老毛病,你陪我呆到明天就好了……”
“好吧。”
金丝雀不好再触及男人的尊严,这么有身份的人居然无能实在是悲伤的事情。
两人呆了一晚。
到了早上,她就穿好衣服拉开了门,见有人走来,就夸赞道:“陈先生,你晚上好厉害,我都走不了路了。”
杨辉张大嘴巴,叫道:“我靠我靠!老大昨晚尝试大洋马了,吴敌你怎么不说说他?”
“他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吴敌也是无语,老大可真够快的。
在西部区的一座院子里,有两个人正在交谈。
其中一个穿西装的男人问道:“通过女人能看出什么?”
旁边的中年发福男即是钱洪涛,回答道:“可以试探出对方的意志力,这可以决定他对公司问题解决的态度,前几个人不正是倒在糖衣炮弹之下了?”
西装男笑了笑道:“还是你有主意,这倒是无往不利的利器,让人倒下去。”
这时门开了,一个黄头发碧眼的女人走了进来,站到了两人面前。
“他与你发生关系了吗?”钱洪涛问道。
金丝雀摇了摇头。
钱洪涛诧异了一下道:“想不到陈二少在你这等绝色面前还能保持镇定,他是很坚决地拒绝了吗?”
金丝雀还带着一副惊讶的神色道:“陈重开始表现的很淡定,询问了我是否健康,是谁介绍的,就迫不及待了,但是他还没进行就出了。”
“……什么?”西装男愣了下,紧接着大笑道,“原来这位陈二少是一个废物。”
钱洪涛也意外,从没想过是这个结果,不过还是对他的为人有了一个评价。
金丝雀紧接着掏出支票道:“他告诉我不要讲出去,他很有自尊心。”
“呵呵,这钱你就收下来吧。”钱洪涛目光闪闪道,“昨天我见到他不管那些抢劫酒厂的人,加上爱面子讲排场,就知道他搞不定这里。”
“陈二少,我们昨晚又遭到了盗窃。”年轻主管走到跟前。
陈重思考着道:“在大门口竖立一个牌子,标明我们已经报案了,小心坐牢。”
“好的。”年轻主管只有嘲讽之色。
这根本不管用,只会证明酒厂一方的软弱,随即有些担心起来了。
“任薇,你统计一下我们酒厂损失多少,尽快交给我。”陈重道。
任薇低了下头道:“好的,二少爷。”
年轻主管想到了这个陈二少自己无能,但身边应该是有高手的,又一想推给了长毛国人应该没什么事。
“咱们今天去达马奇看看吧,这是正事。”陈重讲道。
一群人便上了车,到了西部区,这边多数是工业厂子。
在超级大国分解之后,大部分军工厂都分布在乌国与长毛国,这边就有不少。
因为有些给国家带来了负担,有的倒闭或者进行转型,或者出售成了私人企业。
陈家看中了一家私企,就买了下来,结果却成为了麻烦,一直不能正常生产。
尽管西边是工业区,但十分干净,让人感到很舒心。
到了达马奇,就见到许多身穿蓝色制服的工人在乱转着,显得无所事事。
他们见到公司的领导出来了,纷纷转身观看着,围拢向一个年轻人,感到惊讶不已。
“这一定是华国又派人来了,不知这次是否能解决。”
“不用想了,很多中年男人身处高层都办不到,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人怎么能行?”
“……”
“二少爷,我们昨天就设宴等待了,没想到你去了酒厂,今天一定要参与啊。”马脸董事长钱洪波笑脸道。
“好,”陈重早已注意到他与钱洪涛是兄弟,两人都毕业于莫斯克大学,一直在长毛国工作,是很有能力的人,讲道,“先看一下厂子吧。”
“当然!”钱洪波等一众人就拥着从华国来的一行人进了厂房,似乎还有监视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