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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无忧抬头一瞧,眉头就紧锁了起来。
乱作一团的溃兵,竟被一头大耳怪追的抱头鼠窜,小枪兵木兰举着三角旗连连呼喝,但溃兵根本不理不睬,反而还每每挡住她的攻击路线,大添麻烦。
剑锋超过一米长度的斩马**,被钱无忧高高举起,残影闪过,魅影冲锋发动。
惨叫声中,最后的大耳怪,被寒光一剖两半!
“乱什么乱,都给我站好!”钱无忧提着淌血的斩马刀怒吼起来。
可溃兵们早就没了纪律,即便敌人都死掉了,但他们依然还在惊呼、乱叫,两个身高体壮的家伙,竟埋着头,嗷嗷叫着朝木兰猛冲了过去,看那架势,居然是想要抢马逃命。
木兰在惊呼声中妄图闪避,可是披甲的战马行动并不灵活,两个壮汉试图将马上的少女扯下来,就在这时,寒光闪过,两颗人头接连飞上了天空。
“都给老子站在那儿,谁敢乱跑,杀无赦!”血泊中,命令怒吼在林中绽放。
钱无忧一手提刀,一手捏着颗淌血人头,仿佛神魔降世一般,骇人异常,两位接到命令的大戟兵,更是催动战马跑了过来。
恐慌的乱兵,在鲜血的逼迫下,终于冷静了许多,一双双畏惧的眸子,望向钱无忧,满脸乞怜之色,而木兰却被她彪悍的骑士领主,吓呆在了当场。
钱无忧将人头丢在地上,高举斩马刀大声讲道:“你们这些连新兵都不算的菜鸟,都给我听好了,这里是战场,不是菜市场!现在,都给我打起精神,好好看看这个!”
血珠顺着闪耀的刀锋缓缓流下,钱无忧猛然将大刀反转,重重插入了土中,金属的刮擦声,竟让胆小的溃兵们颤抖起来。
“怕什么怕?用这种重型斩马刀的兽人,喏,就是这种绿皮大耳怪,不是已经死了吗?看见没有,他们并不你们强壮多少,脑袋也是一砍就掉,你们一个个还是男人吗?居然一大群老爷们,被一个大耳怪伤兵追着满山跑!你们看着我的眼睛,看看我们到底有什么不同!”
钱无忧的怒吼声过后,林地陷入了一片沉寂,三十多个溃兵满心羞愧,他们早已丢盔弃甲、没了兵刃,溃兵在望向钱无忧的眼睛时,迅速低下了脑袋。
竟没有一个人,有勇气和钱无忧这个嗜血魔王对视!
即便木兰也不例外。
“都把头给我抬起来,这里可是战场,没有勇气的软蛋,只有死路一条!明白吗?”
众人沉默的时刻,钱无忧扬起了手,两个大戟兵依从主君的命令,将两个哀嚎连连,还未死掉的大耳怪伤兵提溜了过来。
“现在,我要给你们上一课,让你们这些软蛋见见血。”
钱无忧说话的时候,将身前的斩马刀提了起来,并用力抛掷到溃兵的身前,可是哀嚎的溃兵们,居然被吓得接连退了数步,愣是没有一个人敢靠近那把染血的战刃。
“不敢?”钱无忧的鼻孔里透出了一声冷哼,他指着一个身体强壮,但却抖的最厉害的溃兵大吼道:“就从你开始,现在,给我拿起刀,去砍那个大耳怪!”
“大……大人……骑士大人,我……我怕血……不敢。”溃兵一边哀求,一边后退。
“不敢上,那就死!”钱无忧瞪起了眼睛,手中更是多了柄匕首,刹那之后,在木兰的惊呼声中,匕首的寒光,就压在了溃兵的脖颈上。
膀大腰圆的溃兵,顿时发出了惨烈的尖叫。
“你还没死呢!现在,就是你的最后机会了。”钱无忧的眼中全是森冷的杀意。
一边是恐怖的嗜血魔王,一边是重伤的垂危残兵,胆小懦弱的溃兵,很快做出了正常选择,那双颤巍巍的手,抖动着抓住了斩马刀,他闭着眼睛,用力朝兽人伤兵刺了出去。
惨叫声中,温热的鲜血浇了溃兵一脸,惊骇之中,比大耳怪伤兵更为凄厉的叫声冲天而起,却很快被钱无忧一拳打的沉寂了下去。
有了第一个见血者,第二个也就容易了,在榜样的刺激下,一群溃兵很快完成了见血的仪式,然后钱无忧挥舞着斩马刀,勒令这群菜鸟列队。
三十六个溃兵唯唯诺诺地站成一排,身体不住地发抖,生怕眼前的嗜血魔王狂性大发。
“都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钱无忧的兵了!”
“可是骑士大人,我们……”
“你是想死吗?”钱无忧提起了斩马刀,凶悍的眼中更是精光散射。
“……”反对者立刻低下了脑袋,全身战栗起来。
冷哼声中,钱无忧驱赶这些新兵深入林地,没过多久,就抵达了他曾经光顾过的临时物资存放点,当溃兵换装完毕后,这些家伙除了依然唯唯诺诺外,终于有了一丝士兵的样子。
钱无忧也不在意,赶时间的他,即刻指挥这群溃兵在林地穿行,向北方扫荡。
没过多久,钱无忧的部队就与野地精的搜索队有了交集,随之就是鸡飞狗跳的三场战斗,当菜鸟们完成围杀野地精的战役之后,终于稳定了心神,并找回了一丝自信。
直到这时,行军中的钱无忧,才问起了这些菜鸟的来历。
结果是令人惊讶的,这群膀大腰圆、卖相极佳的“精兵”,实质都是辎重队出身的壮丁,他们从小到大,连剑都没有摸过,更别提上战场厮杀了。
“木兰!”钱无忧扬起了手。
“在!”
“披甲!”钱无忧发出命令的同时,两位大戟兵将五套灰色品质的板甲搬了出来,在面对这些厚重的金属甲胄时,木兰却愣在了当场,并冲着钱无忧摇起了头。
“领主大人,我~我只是个女人,而且我还不是见习骑士……我没有资格……”
“屁话,这里是战场,我现在以骑士的名义,命令你披甲!”说话的时候,钱无忧又从会骑马的菜鸟新兵中,点出了三个身高体健的家伙,命令他们一并披甲。
穿戴普通板甲非常麻烦,不但需要旁人帮助,而且费时费力,套上这又笨又重的金属壳子,甚至钱无忧都感觉行动不便,其余的人,更是需要借住战马才能正常活动。
披甲之后,四十人的逃亡小队,就在钱无忧的勒令下,在一处草甸缓坡边缘重新整饬队列,这个时候,密林深处就多出了一阵狼嚎猪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