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打声招呼,不然还能干啥,娘,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
?徐娇此时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应该怎么委婉的和赵秀兰说自己想要嫁给林厚呢。
反正不是现在说,现在的赵秀兰正处在气头上,要现在说了,非得起反作用不可。
在徐娇的巧舌如簧下,赵秀兰终于停止了盘问:“行了,没事儿就回屋歇着。”
一旁的徐光小心翼翼道:“娘,那我呢?”
“你?”赵秀兰没好气地说道:“你去院子里把柴劈了!”
徐光哀嚎:“我果然不是亲生的!”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徐娇一直没找着机会和赵秀兰说林厚的事,每次一说到林厚,赵秀兰便会强硬的转移话题,后面也是在被她烦的不行,索性把话说开了:“我不否认林厚是个好人,你可以把他当恩人,但是其他的事儿你想都不要想!”
“为什么?”
“他顶着资本余孽的名号,你嫁过去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可......”
“没有可是!”
赵秀兰态度极其强硬,?徐娇只能闭上嘴巴,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只是两天过去了,家里一个媒人都没来,徐娇也从最开始的期待变成落寞,她坐在院子里,眼神一直盯着门口的方向,不知疲倦。
徐光看得心疼,拿着煮好的鸟蛋给徐娇:“姐,你要不回屋待着吧,外面凉。”
徐娇眨巴眨巴眼睛,眼眶都红了,这辈子的林厚仿佛就是她的执念,忘不掉、戒不了。
她望着门口,眼神迷离:“你说他是不是不会来了?”
这个问题徐光也说不准,含糊其词道:“说不定只是被别的事儿绊住了脚。”
从天蒙蒙亮一直到夜幕降临,?徐娇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终究是她太高估自己了。
躺在床上,上辈子的场景就像是放电影一般一幕幕的在脑子里回放,徐娇头疼欲裂,一夜无眠,第二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赵秀兰被她颓靡的模样吓了一跳。
以为徐娇病了,赶紧用手去摸她的额头,还好温度正常,没有发烧。
“你这咋回事啊?”
徐娇小口小口的喝着粥,眼皮都没抬一下:“没啥,就是昨晚睡的不好。”
“吃完了再去睡个回笼觉。”
徐娇不想睡回笼觉,她想等林厚,可最终抵不过赵秀兰的强势,被按在了炕上。
“这马上就要过年,你这身体千万不能掉链子,不然得多糟心,大过年的还得照顾你,你赶紧闭上眼睛,我看着你睡。”
徐娇一脸无奈,听话地闭上眼睛。
心理的折磨终究比不上身体的疲惫,她以为自己睡不着,却不曾想床上很快传来均匀绵密的声音。
徐娇这一觉睡得并不好,虽然心里上睡着了,但是她的大脑并不处在放空状态,满脑子都只有一句话:林厚不会来的,林厚不要她了......
睡梦中的她当然不知道在这冰天雪地里,有个男人抗着一只二百多斤的野猪正在努力往徐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