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钱春花从地上站起来猛地扑向徐娇,还好林厚眼疾手快的将她拦住,往后一推,钱春花摔倒在地,但她嘴里依旧叫骂着:“徐娇,你不要脸,肯定是你陷害我的,就算咱们有啥仇有啥怨你也不能做这种事,这是要坐牢的!”
公安同志被她吵得头疼,他们办案最讨厌遇见这种只会撒泼打混的嫌疑人,好像装傻就能把事逃过去一样,闹人的很。
“钱春花同志,我很郑重的通知你,现在我们需要你回去协助调查,若是你坚决不配合,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
强制措施?
有人吼道:“该不会要拔枪了吧?”
一听到要拔枪,众人缩成一团,都往后退了几步,公安同志扶额,这些人民群众是不是对他们有什么误会?他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才不会动不动拔枪吓人呢。
不过很明显,大家也没有想听他俩解释的意思,公安同志又对钱春花说道:“走吧!”
钱春花这才瑟瑟发抖地往外走,要是待会儿真的被枪打死,得不偿失。
被带走的除了钱春花还有陈赖子,他也终于发现自己被徐娇耍了,临走之前恶狠狠的瞪着她:“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徐娇不怒反笑:“公安同志,你们听到了,他威胁我,这算不算是犯了恐吓罪?”
公安同志笑了笑:“这位女同志很有觉悟嘛,还知道恐吓罪,有啥事就应该求助我们公安,私自用刑要不得。”
“晓得的。”
送走了公安同志,大家伙都围过来了,还是赵荷花率先提问:“厚子媳妇儿,这到底咋回事啊?”
徐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重复了一遍,但是没有说她和陈赖子的约定,若是说出来了,指不定会传成啥样呢。
“事情就是这样的。”
大家听了都义愤填膺:“我呸!钱春花这心肠太恶毒了,估计是黑的吧?”
有人附和:“是啊,不过我更好奇她的女—干夫是谁?”
众人还在那里推测,徐娇便带着林厚和小安回家了,准确的来说那不是女—干夫,而是女—票客,至于这个女—票客是谁,徐娇不敢猜,因为除了在场的男人,其余的都有可能。
只是能干出女—票娼这种事的人,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娇姐姐,坏女人会被枪毙吗?”小安突然问道,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满是无辜和恐惧。
徐娇不答反问:“小安希望她被枪毙吗?”
小安毅然决然的点点头,阿婆之前跟他讲过,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千万不要手软,所以他希望钱春花被枪毙,这也是咎由自取。
徐娇摸了摸他的脑袋:“娇姐姐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被枪毙,现在我们除了人证,没有其他别的实质性的证据,除非陈赖子也出面指认她,但是他们是夫妻,我不敢保证。”
小安有些失落的说道:“娇姐姐,阿婆时常教导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是我觉得这句话不对,阿婆那么善良却苦了一世,而那个坏女人……她可能也不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徐娇也沉默了,因为上辈子的她也认同小安的说法,前世她从未做过任何坏事,可一生艰苦,不得善终。
还好,上天待她不薄,有了重来一世的机会。
安慰的话说不出口,只能摸了摸小安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