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天秀明显是有些担心了,特别是想到师傅的话,华夏卧虎藏龙,高手如云。到了这边,一定要低调行事,否则容易招惹祸患。
可他之前根本不信,甚至觉得他们H国更厉害,武道更是宇宙第一。
可只是这么一个小地方,高手竟然层出不穷,一个比一个厉害,关键一个个都如此年轻,有些吓到了。
听到林东来的话,玫瑰再次呆了一下。很显然,林东来是个高手,至少从刚刚那一下来看,是比自己还要厉害的高手。
至于能不能打过这个什么朴天秀,还得等等看了。毕竟,刚刚他纯属突然袭击,而朴天秀却没有防备。
“阁下实力不错,不知是何方神圣?”在吴诗琪惊讶的目光中,朴天秀竟然忍住了被骂滚回去的羞辱,这实在太不合理了。
林东来淡淡一笑,道:“无名小卒,不足挂齿。不过,你伤了我的亲人,今天总得留下点什么。”
“狂妄!”
朴天秀怒了,特别是看对方如此年轻,冷冷道:“你实力确实不错,甚至有可能不弱于我,但要想留下我,简直天方夜谭。”
林东来一听,却摇了摇头,淡淡道:“年轻人,你太高看自己了。”
“找死!”
朴天秀怒了,他一向非常霸道。
今天三番两次礼让,对方却步步紧逼,他岂能忍受,随着话音刚落,凌空扑了过去,同时手掌带着强大掌力席卷出去。
只是站在旁边,大家都能感受到那凌厉的劲风,可见这力量多么强大。
玫瑰更是急忙喊道:“小心,他出全力了!”
她觉得刚刚朴天秀应该没有用全力,加上林东来出其不意才能挡住,现在全力出手,自然危险了。
吴诗琪更是吓得有些不敢看,总觉得林东来很快就要被击败,甚至被弄死。
但林东来却一脸不屑,无所谓道:“无妨,就这么一个垃圾。别说什么全力,就算把吃奶的力量用上,那还不是垃圾吗。”
这话说得,玫瑰等人一个个全都无语。
你行不行啊,能不能打完再吹牛逼,再说了,你把他说的这么垃圾,那我们算什么,岂不是连垃圾都不如。
但就在这么一会,攻击已经到了林东来面前,林东来依然是淡淡一笑,依然是那么简单的一句话:“滚回去!”
只不过这一次,效果可不像之前那么简单。
碰!
朴天秀只觉自己整个人遇到一股恐怖巨大的洪流,自己身处洪流,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然后洪流狠狠地撞击在他的身上。
让他全身上下都受到一股恐怖巨大的撞击力,整个人感觉就要废了一样,倒飞回来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扑……
连续几口鲜血之后,朴天秀才终于缓和过来,可身体内五脏六腑已经全部移位,全身痛苦不堪,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根本无力支撑。
这一下,所有人彻底傻眼了。
吴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之前那个不可一世,轻松击败毕队长跟林雾的恐怖狠人吗?
怎么感觉完全换了一个人。
吴诗琪也是呆呆的,这就是之前自己看不起,一直觉得他是靠林雾的男人,他竟然这么的厉害。
连武圣亲传弟子都被他如此轻易击败,而且这个弟子刚刚才秒杀自己一直觉得超级厉害的林雾。
这一刻,她想到了上次跟林雾碰到匪徒有些奇怪的事情。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完全弄错了,其实真正最厉害的不是林雾,是这个自己看不起的林东来。
孔六更惊呆了,饶是他已经非常高估林东来的实力,可怎么都没想到林东来竟然能如此轻易击败朴天秀。
根据他多年丰富经验判断,林东来这实力很有可能是宗师境界。
否则的话,朴天秀最低都是化劲后期顶尖高手,怎么可能会被如此轻易击溃,除非对方是宗师。
宗师啊,那是何等强大的存在。
有这种想法的除了她,还有玫瑰!
玫瑰从未对一个人如此震惊,如此感到不可思议。从一开始,因为老师的吩咐,她就对林东来非常抵触。
特别是老师竟然说,让她有机会的话好好考虑一下嫁给林东来,说这个年轻人非常不错,值得托付终身。
这种情况下玫瑰对林东来岂会有什么好感,在见面之后,故意试探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功夫之后,更是极其鄙夷。
只不过老师交代的要求,她还是会尽心尽力保护其周全,所以虽然对林东来非常不满,但依然总是及时出现。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被自己一直挖苦讽刺,一直当面讽刺的林东来竟然有如此恐怖实力,甚至非常可能是宗师高手。
宗师啊,整个华夏都没多少人吧,自己老师也是宗师境界,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老师为什么会那么夸赞林东来。
如此年轻的宗师,普天之下恐怕再难以找出第二个人吧。
此时玫瑰再想到林东来一直优雅的态度,不管自己怎么说,他都是那么云淡风轻。以前觉得是脸皮厚,现在却发现是那么的优雅,那么的宽容。
总之,就是帅!
至于林雾跟毕队长,两人还是昏迷,并没有机会看到这一幕。
足足好一会,朴天秀终于缓过神来,再看向林东来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充满了难以置信,喃喃道:“你,你是宗师!”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纷纷一震,特别是吴栋。相比之下,玫瑰跟孔六心中都有一点准备,毕竟猜到了。
可吴栋却听说过宗师的恐怖,那可是举世罕见的绝世王者一般的存在,如此年轻,竟然会是武道宗师吗?
林东来神色平静,依然是那么的云淡风轻,淡淡道:“是不是宗师,收拾你这样的废物都是轻而易举。说吧,你准备留下一条腿,还是一只手?”
虽然对方非常过分,竟然敢伤害自己姑姑,不过好在没出什么大问题,林东来觉得没必要非得杀死对方,所以非常仁慈地只要一只手或者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