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先走,回过头来再教训他们。”任札恨恨的对那个水蛇腰女人说。
众人跟着任札一起离去,红豆问道:“小任总,孩子抢不回来,现在怎么办?”
任札冷笑一声:“那就上法院,我跟兜兜是有血缘关系的,现在她妈又不在了,监护人只能是我。”
一行人迅速上车,暂时离开锦河佳苑。
叶南辰牵着兜兜,把她交给桑桑。
桑桑感激不已:“谢谢你叶先生。”
“不会。”
“请到楼上坐坐吧。”桑桑邀请叶南辰到她家里。
140平的套房,就她们两个人住。
桑桑给叶南辰拿了一瓶水,脸上泪痕未消,她现在还很担心兜兜的处境,任札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找律师咨询过吗?”
“嗯,任札始终是兜兜的亲生父亲,而且家庭条件很好,我如果跟他争这个监护权,没有胜算。”
桑桑只是兜兜的阿姨,从法律层面上,她确实很难跟任札争监护人。
如果任札是个称职的父亲,把孩子给他倒也无妨,但显然任札只是一个人渣,兜兜长这么大了,他都不闻不问。
现在是为了分割任家的财产,他这才想要把兜兜带回去。
“任家是不是就兜兜一个孙女?”
“那个时期计划生育,任老爷只有任札一个儿子,不过他有一个养女,也给他生了一个外孙女。如今任老爷卧病在床,得知任札外面还有一个女儿,就让他把兜兜带回任家,否则死后一点家产都不给他留。”
“听起来,这个任老爷倒不算坏。”
桑桑点头说:“我以前采访过任老爷,知道他的事迹,白手起家干出的事业,倒也是令人敬佩。不过那个时候他为了创业,对孩子疏于管教,因此任札才会变成纨绔子弟,现在任家的家业都是他的养女在操持。”
“我能帮你什么?”此刻,叶南辰想不到以什么办法来帮助桑桑,因为只要上了法庭,这场官司桑桑没有赢的可能。
“现在我也不没主意。”
“需要帮忙随时给我电话。”
叶南辰说了一句就告辞了。
桑桑送他到了楼下。
……
开庭那天,叶南辰陪同桑桑和兜兜一块去的,随行的还有桑桑请来的唐律师。
到了法院门口,正巧看到任札和红豆从车上走下来,身边还跟着他的律师团队。
“非要闹到法院,哈哈,桑桑,你这是自找没趣!”
这时几个记者迎了上去,虽说龙城六大家族没有任家的份儿,但任家也是小有名气,任札这场夺子风波,也是引起外界很大的关注。
“任先生,请问您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打算找回女儿呢?”
“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有一个女儿,这个女人用心险恶,抢走了我女儿,一直瞒着我们家,让我们父女分割了这么多年。”任札气愤的指着桑桑。
“这次官司您有把握吗?”
“怎么没把握?”任札自信的说,“我相信法律会还我一个公道!”
又有几个记者冲向桑桑这边,桑桑急忙护着兜兜,对众人说:“对不起,你们吓到孩子了。”
但是记者仍旧不放过她们:“桑桑小姐,据我所知,你并不是兜兜的母亲,你为什么一直带着孩子,不告诉任家?”
兜兜出生的时候,桑家就曾找过任札,但任札不认账,所以桑家才决定抚养这个孩子,让她管桑桑叫妈。
可是当着兜兜的面,桑桑说不出这种话,怕伤了孩子的心,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对不起,你们让一让。”唐律师拨开记者,先让桑桑带着兜兜进去。
记者还要上前,被叶南辰拦住,身上一股炁流震了出去,几个记者重重的摔了出去,都是满脸的惊恐和茫然。
任札一行也跟着走进法院,看了桑桑一眼,冷笑道:“这场官司你们根本就打不赢,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劲了。”
“官司还没打呢,你怎么知道?”
“哈哈,你问问你身边的律师,看看他有没有信心。”任札身边这次请来的金牌律师看了唐律师一眼。
唐律师没有说话,因为这个官司他确实没有什么胜算。
“还有你,等我打完这次官司,我一定会让你好看。”想到两次受辱,任札眼里对叶南辰都是恨意。
然后任札走进旁边一个洗手间,叶南辰不动声色,跟了上去。
任札下意识的向后退开一步,怒道:“你干什么?这里是法院,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叶南辰一言不发,但已掏出两枚毫针,往他颈部刺了过去。
任札吓了一跳,大叫:“来人,救命啊!”
“放心,不会要你命,我这是帮你治病。”叶南辰平静的说。
任札哪里相信这是给他治病,叫道:“我又没病,你治什么病?”
说着就要往外跑,但叶南辰哪能让他跑了?
一把拽了回来,一针往他后腰刺了进去,任札不知道叶南辰在干嘛,惊恐万分,只是大叫:“来人啊,人都死光了吗?”
这时任札随行的同伴冲了进来,叶南辰这才缓缓的把针拔了出来。
任札退到一边,指着叶南辰:“这小子刚才拿针扎我,给我打!”
几个人冲上前,叶南辰体内先天之炁爆发出来,砰,几个人一起跌了出去。
叶南辰面无表情的走出洗手间。
任札叫道:“快,叫法警来,在法院对我行凶,太狂了!”
手下急忙叫来法警,还有法院的保安,把叶南辰他们围住,任札指着叶南辰说:“警官,就是他,刚才在洗手间的时候,对我行凶!”
叶南辰平静的说:“你手底下这么多人,我会对你行凶?刚才明明是你的人冲进洗手间打我。”
“警官,我有证据,他刚才拿针扎我。”
“我扎你哪儿了?”
任札指着自己的脖子:“警官,你看,他刚才就是扎我脖子。”
法警盯着任札的脖子,没有发现什么伤口,因为叶南辰使用的毫针太细了,刺入他的穴位,连血丝都没有。
“你这脖子没事啊。”法警说。
任札激动的说:“他刚才真的拿针扎我。”
叶南辰淡淡的说:“任札,你就算要诬告我,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无缘无故,我为什么拿针扎你?”
“你说给我治病。”
“你有病吗?”
“没有。”
“那我为什么扎你?”
任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