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仿佛卷起沙尘暴。
一眨眼,林策的身体便来到那老毒妇的身边,抓住了她的脑袋。
老毒妇已经吓傻了。
即便是七里和霸虎,也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而在后面的夏天澜和夏兆伟,两人对视一眼,更是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林婉儿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受到这样的待遇。
大夏不是说好的,要重点培养婉儿的吗。
为什么会让婉儿睡猪圈!
林策的发怒,自有他的道理。
林婉儿是他林策的妹妹,北境之主家的大小姐,本应该一辈子衣食无忧,享受生活。
可是,此时却被困在了猪圈之中,遭受凌辱。
“你不是喜欢让人吃猪食吗,我就成全你!”
林策将老毒妇掀到了猪圈里,一张老脸怼到了猪槽子里。
“让她吃猪食,这一槽子猪食要让她舔的一干二净,留下来一点,杀!”
林策将林婉儿抱了出来。
林婉儿已经有几分虚弱了,后背,前胸,都是伤痕。
“婉儿,哥哥来晚了,来晚了。”
林婉儿看着林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露出了很是轻松的表情。
“哥,我就知道你回来救我,我就说你是我的盖世英雄。”
“我没事,哥,抱着我,不要放我下来。”
林婉儿感觉林策的怀抱很温暖,她这两天睡在猪圈,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林策深吸一口气,说道:
“去找桐庐最好的酒店,我们住下,派人24小时看守在这里。”
“所有相关之人,都逃不出制裁!”
任何一个掺和到这件事的人,林策都不会放过。
他的妹妹,从未受到过这种屈辱。
林策不管对方是谁,哪怕是十大古族也不行。
正好他没有跟十大古族交过手,这一次,便先试试深浅吧。
夏天澜和夏兆伟两个人心中就是一颤,看来这林策是硬要跟大夏杠上啊。
一队隐龙卫,看守在这里。
而林策则抱着林婉儿去了附近最好的酒店暂时住下。
沐浴,更衣,一个小时后,七里为林婉儿清洗了身体,伤痕处擦伤了药膏。
林婉儿沉沉的睡下了。
从房间之中走出来,七里对林策说道:
“尊上,大小姐的身体很虚弱,皮外伤说不定会留下伤痕,不过赛华佗那里有药膏,倒也没什么事。”
林策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婉儿的心理状态还好吧。”
七里沉声说道:
“婉儿也算经历过一些风浪,这点你不用担心,不过,婉儿提醒我说千万不要带她离开桐庐。”
“哦?这又是为什么?”魏峰眉头一皱。
七里回答道:
“婉儿说,整座桐庐城,都是那大夏古族的,整个城市有一个桐庐王,他只手遮天,他是大夏的狗,一旦她离开了桐庐城,后果不堪设想。”
林婉儿不是无的放矢,对于林策的战力,小丫头也是见识过的。
即便如此,林婉儿也要提醒林策,由此可见,这桐庐城虽小,可是却没有那么简单。”
林策沉吟片刻,说道:“让夏天澜和夏兆伟来见我。”
片刻后两个人就来了。
“现在,你们又怎么说?”
林策冷冷的盯着他们。
夏天澜心神一颤,勉强说道:
“我根本不知道会这样,他们来的时候,口口声声的说,会重用婉儿,会将她培养成为天之骄女,我这才——”
“够了,不要再说了,若不是看在你们和婉儿有血缘关系,我早就将你们杖毙了!”
林策冷漠的说道。
亲情,在这些人眼里只是被利用的工具。
林策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养父母,就是他的亲生父母。
他对亲情看的很重,尤其是养父母一家死去之后,这唯一的骨肉,让林策视若珍宝。
甚至已经到了一种执拗的程度。
他愧疚于没有报答养父母一家的恩情,要将所有的宠爱,都附加在婉儿的身上。
所以,哪怕婉儿受到一点伤害,林策都无比的心痛。
“林策,我也劝你不要太嚣张了,今天你这么做,肯定会激怒大夏古族的人。”
“他们很快就会来报复你的。”
“你带来的那些人,呵呵,不是我说,在人家古族眼中,连毛线都不是。”
夏兆伟阴冷一笑,说道。
“啪!”
林策一巴掌扇了过去,将夏兆伟扇了个趔趄。
“你可是婉儿的外公!你这老畜生,真是找死!”
林策真的发怒了。
可是,他正要下一步动手,突然,酒店之外传来了声音。
“轰!”
“轰!”
“轰!”
桐庐王,在得知林婉儿被带走后,瞬间震怒,直接带着人就过来了。
十几辆轿车停在酒店门口。
除此之外,还有数十辆大咔嚓。
大卡车上装着的都是人。
“哗啦啦!”
酒店门口,瞬间就涌现了数百号人来。
所谓的桐庐王,说白了就是桐庐城的土皇帝,座山雕。
他振臂一呼,整座桐庐城,都要跟着震动。
桐庐王嘴里叼着雪茄,花白的头发,面皮白金,西装一丝不苟。
活像一个教父电影里的道上大佬。
“他们就下榻在这家酒店对吧。”
桐庐王冷冷的说道。
“爸,我已经调查过了,他们就是在这家酒店。”
“嘿嘿,还算他们识趣,没有离开桐庐,一旦他们离开,所有人都要死!”
站在桐庐王身边的,是他的儿子,名叫沈小浪。
关押林婉儿的事情,就是他亲自管理的,结果他一个没照顾到,就被人将人给偷走了。
他怎能不怒。
“哼,他们想离开,那也要有这个本事,整个桐庐都是我的眼线,想走也走不了!”
桐庐王狠狠的抽了一口雪茄说道。
“报!老大,城外突然出现了数百战甲,还有坦克,战车等重型武器设备。”
这时,负责城外的一个地区老大,前来禀报,额头上有些冒冷汗。
桐庐王也是微微一愣,“呜呼,我想起来了,这林婉儿有个有些背景的哥哥。”
“看来是那个哥哥来了。”
“不过,即便如此,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