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在一旁欢喜的笑道。
“啊墨,这一个多月嫣然每天都会来医院陪你说话。
你这个梦,梦的一点也没错。
或许是你昏迷的时候,也听到嫣然在跟你说话。
你这次能醒来,多亏了嫣然。”
苏墨没想到莫嫣然竟然会每天都来医院陪他。
那些被他压抑的感情,此刻又迅速滋长。
“嫣然,谢谢你。”
“苏墨,你和我还要说谢谢这样客套的话吗。
你能醒来,我真的很开心。”
这时候苏母的电话响了起来。
苏母接起后,却立刻变了脸色,“怎么会这样,好,我立刻过来。”
苏墨也发现苏母的神色变化,苏母挂电话后,苏墨有些紧张的问。
“妈,发生了什么事?”
“啊墨,不好了,你爸爸从轮椅上摔下来了,现在正在送来医院。”
苏母焦急难过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爸还好吗?”
瞧见苏墨紧张的神情,苏母有些担心他,毕竟苏墨才醒来,身体还很虚弱。
不敢将苏父的严重的情况实话跟苏墨说。
“啊墨,你别担心,佣人说不是很严重。
你和嫣然聊聊天,我去看看你爸爸。”
苏母离开后,苏墨仍然担忧不已。
毕竟苏母嘴上说着情况不严重,但是她难过害怕的神情骗不来苏墨。
苏墨挣扎着从病床上起来,也想去看看自己父亲。
然而他在病床上躺太久了,才下地,双腿却虚软无力,直直朝地上摔去。
莫嫣然连忙上前搀扶他。
就在这时候,病房门被人推开。
傅楠晓一进来,就看见苏墨跟莫嫣然抱在一起的画面,顿时怒火中烧。
“你们在干什么!”
他怒吼了一声,上前就用力推开苏墨。
苏墨双腿无力,被傅楠晓用力一推,直接摔在地上。
莫嫣然见状,愤怒的看着傅楠晓。
“傅楠晓,你干什么!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说着,她就上前去搀扶苏墨。
傅楠晓看莫嫣然竟然向着苏墨,还指责他欺人太甚。
话里话外都在埋怨他一直在欺负苏墨。
他什么时候就一直欺负这姓苏的狗东西了!
之前跟他抢老婆的人是姓苏的。
后来盛庭宇弄得苏家破产,甚至想将苏家逼上绝路,还是他暗中让人买下苏家的公司。
他怎么就一直气人太甚了!
看莫嫣然护苏墨跟护犊子一样,傅楠晓简直气得发疯。
早知道帮了苏墨这个奸夫,到头来只落得一个欺人太甚的名头,他当初就应该看着盛庭宇将姓苏的一家逼到全去跳楼!
“莫嫣然,你们公然在这里搂搂抱抱,我推开他怎么就是欺人太甚了!
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他是在这里装虚弱,博同情吗?!”
莫嫣然觉得傅楠晓简直不可理喻。
“他昏迷了那么久,才刚刚醒来,怎么就是装虚弱了!
傅楠晓,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真的受够你了!”
“我们?”傅楠晓看着莫嫣然,渐渐的笑了起来,“原来在你心里,你跟苏墨才是‘我们’呵……”
看傅楠晓莫名的在那里笑,莫嫣然心里一阵阵发毛。
果然,下一刻,便见傅楠晓变了脸色,凶狠狰狞的冲她怒吼。
“莫嫣然,你别忘了你刚才是从谁的床上爬起来的!”
苏墨也在这里,莫嫣然只觉羞耻难堪,脸颊火辣辣的。
“傅楠晓,那都是你逼的,我说了不要的!”
“我逼你,你怎么还XX几次?”傅楠晓咬牙切齿。
莫嫣然简直无地自容,又气又怒又羞耻,眼圈一下都红了。
“傅楠晓,求你别说了!你就一定要羞辱我才开心是吗?!”
苏墨听了异常愤怒,“畜生!傅楠晓,你个不是人的畜生,我打死你!”
苏墨挣扎着推开莫嫣然,想向傅楠晓扑过去打他。
然而才推开莫嫣然,他脚下一个踉跄,又往地上栽。
莫嫣然吓了一跳,又慌忙去搀扶他。
“苏墨,我们不要理这种人,你才醒来,赶紧躺床上休息吧。”
傅楠晓看两人拉拉扯扯,搂搂抱抱,脸色愈发的狰狞扭曲了。
他愤怒的上前,一把拉住莫嫣然,“走!跟我走!”
“我不要!”莫嫣然奋力的挣扎。
然而力气哪里敌得过傅楠晓。
苏墨见状,奋力的挪到床头的位置,按下呼救铃。
傅楠晓拖着莫嫣然刚到病房门口,医生护士便匆匆推门而入。
傅楠晓分了分神,莫嫣然趁机低头狠狠咬了他的手腕一口。
傅楠晓吃痛,手上力道松了松,莫嫣然便一下子挣脱开来。
医生是苏墨的主治医师,莫嫣然他也很熟悉。
但,他是第一次见傅楠晓。
又见是傅楠晓在闹事,立刻就板起脸。
“这位先生,请你不要在病房里闹事。
病人才刚从昏迷中醒来,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休息,请你出去!
不然我们叫保安了。”
傅楠晓阴沉沉的看了眼莫嫣然和苏墨,最后还是愤怒的转身离开了。
酒吧里,灯红酒绿,声色犬马。
傅楠晓坐在吧台前,一杯接着一杯喝。
最后他掏出电话,打给江城。
“出来!陪我喝酒。”
“楠哥,你不是去了东南亚吗?”
“我叫你出来!听不懂人话吗?”
“楠哥,我的祖宗,我还在国内啊,就是立刻飞过来,也要等明天才到。”
“连你也敢忤逆我了对吧,你给我等着!
看我不将你们这群没良心的狗东西弄死!”
“楠哥,谁又惹你不高兴了?我明天到了帮你收拾他!”
“莫嫣然!就是莫嫣然这蠢货!
你不知道,她竟然说她和姓苏的那个奸夫才是‘我们’。
口口声声说什么‘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不要理他’。
哈哈哈,我竟不知道,在莫嫣然眼中,他们两人才是‘我们’。
说什么喜欢我十几年,莫嫣然他吗就是这样喜欢我十几年的吗?
睡了我不认账。
浴.仙.浴.死的时候,怎么不说她跟苏墨是‘我们’?
提起裤子就不认人,这种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我不是以为自己快要死才花钱雇了个女人来骗她吗?
她却不相信我。
呵呵,江城,我告诉你,其实她不是不相信我。
她只是不在乎了。
她不在乎了。
她怎么可以那么狠心。
让我喜欢上了她。
她却开始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