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楠晓被傅东战叫回老宅吃饭。
现在傅宏博一看见傅楠晓,血压就忍不住直线飙升。
“听说你前两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又羞辱了霍家的女儿一顿!”
傅宏博怒声质问。
傅楠晓吊儿郎当,大剌剌的瘫在沙发上。
“我哪里有羞辱她。
是她自己一直跟着我。
最后跟进电梯里,说什么答应跟我结婚。
我就问她这是同意我在外面玩女人的条件了。
她就哭了。
我真是搞不懂她哭什么。
之前明明说好的,答应跟我结婚,就是不管着我玩女人。”
傅宏博被傅楠晓气得脸都绿了,指着傅楠晓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个混账的东西!”
傅楠晓耸耸肩。
“还不是遗传了父亲大人你爱玩女人的优良基因。
你怎么能怪我。
我也不想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有什么办法。”
傅宏博气得抄起一旁的古董花瓶就往傅楠晓身上砸。
傅楠晓随意的抬臂挡了挡。
最后古董花瓶砸到傅楠晓的手臂上,滚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傅东战眉头微皱,“爸,够了。”
老太太刚从房间出来,就见这副混乱的场景。
再看瘫在沙发上的傅楠晓,坐没坐相,冷了脸。
又低声啐了句上不了台面的野种。
最后晚饭时间到了,几人便坐到一起用餐。
席间,傅老太太忍不住问傅东战。
“东战,你们夫妻都结婚一年多了,是时候要孩子了。
要是那个秦雨沫身体有问题,就赶紧让她去治。
你看你叔叔他们家都几个孩子了。”
“嗯,我知道了。”傅东战淡淡应道。
吃过晚饭后,傅东战傅楠晓两兄弟一起离开。
傅楠晓扫了眼傅东战下面。
“哥,不会是你不行吧,不行就要赶紧去治。
千万不要觉得丢面子,就拖着不去治。
这样只会越来越严重,以后想再治,已经药石无医了。”
傅东战冷冷扫了眼傅楠晓。
“别乱说话。”
“所以哥,你到底行不行?
不行的话,父亲岂不是要无后了。
你们可别指望我这个野种帮你们傅家传宗接代。
名不正言不顺的。
老太婆肯定是得嫌弃死。”
傅东战脸色毫无波澜,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傅东战回到别墅,沫沫还在她的书房里码字。
傅东战敲了敲书房门。
“请进。”
傅东战推门而入。
“很晚了,今天早点休息。”
沫沫晚上总熬夜码字,有时候傅东战忙完工作,三更半夜回到房间还不见沫沫。
沫沫正码到关键的节点,她敷衍道。
“嗯知道了知道。”
其实傅东战让她早点休息,一年多下来,沫沫早已经弄清了这句话的潜台词。
那就是他今晚想睡她。
沫沫有些烦躁。
她还差三千字没写完。
最后没办法,只能用掉请假条。
果然她洗过澡后,傅东战便放下手里的书,然后关上灯。
很快便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快点。
完事了,我还要去码字。
因为临时请假断更,读者很不满意。
为了安抚他们,我答应了他们明天加更。
但明天我有事,所以你快点。
我一会要再去写两千字。”
沫沫说。
傅东战微微皱眉。
但最后没说什么。
他尊重她的工作。
事情到一半的时候,沫沫在傅东战身下浮浮沉沉,意识混混沌沌的。
只是她突然一个激灵,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紧紧盯着傅东战。
“你好像忘记了戴套。”
“不是忘记了。”傅东战亲吻着沫沫的纤长的脖颈,含混不清的说道。
沫沫心里微微一惊,忙稍稍推开他,“你什么意思?”
被推开,傅东战微微蹙了蹙眉。
“雨沫,你忘记了吗,你说一年后我们就要孩子。”
沫沫记得她说过这话。
只是,她终究对要孩子这件事,还是感到心慌。
但她不能说话不算话。
便只能任由傅东战继续了。
第二天,沫沫醒来,想起昨晚傅东战那个混蛋折腾她到大半夜,最后她太累了,直接睡过去了。
所以她是一个字都没有码!
沈星辰和陆奕恒很快就要补办婚礼了。
所以她一会还要出门陪沈星辰去试婚纱。
但她一个字都没写,而请假条也用了。
怎么办!
狗男人,说话不算话!
沫沫气得砸枕头。
沫沫匆匆洗漱,争取在出门前看能不能写一点。
下了楼,就看傅东战在饭厅那边吃早餐。
沫沫气冲冲的跑过去,拿了两个包子。
最后还是忍不住气道。
“昨晚不是说好快点的吗?!”
傅东战放下手里的财经报纸,看向她。
“我是正常的健康男人,快不了。”
沫沫怀疑这王八蛋是故意在炫耀!
“那你为什么还要两次!”沫沫怒道。
傅东战挑挑眉,“你没有拒绝。”
沫沫气死了。
她哪里是没有拒绝。
她只是一开始是没有发现不对劲的。
后来时间太久。
她才知道,他是一直没出来。
悄悄弄第二次了。
老奸巨猾的狗男人!
可是这些话沫沫说不出口。
最后她愤怒的冲傅东战骂了句混蛋,就拿着两个面包匆匆跑进书房赶稿了。
赶了一千字出来,眼看着时间快来不及了。
沫沫又匆匆忙忙换衣服出门。
去到婚纱店,沈星辰已经等在那里了。
沈星辰瞧见沫沫脖子上的草莓印,又见她难得姗姗来迟,忍不住打趣。
“怎么,昨晚战况激烈,今天起不来床了?!”
沫沫脸颊微红。
“胡说什么,我是早早起来赶稿,答应了读者加更呢。”
沈星辰笑得暧昧。
“你脖子上的草莓印告诉我,你撒谎了。”
“滚!”沫沫恼羞成怒,气得去挠沈星辰痒痒。
“跟着绿哥,你现在变得这么坏了!”沫沫一边挠,一边气呼呼说道。
两人闹了一会,才开始试婚纱。
谁知道沈星辰才刚穿着婚纱出来,王萱翎的母亲却走进贵宾室。
沈星辰和沫沫见了,都微微皱起眉。
沈星辰听陆奕恒说,王萱翎现在精神出了些问题。
整天躲在家里不出门。
现在王母唯一的女儿变成这样,沈星辰感觉王母肯定记恨她和陆奕恒。
现在出现在这里,恐怕是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