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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豪门大佬变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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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章 永不离婚,至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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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用力过度,指骨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他会在乎这个?

    以他如今的能力,同时架空战慕两家产业完全不是问题。

    他在乎的从来都不是这个。

    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恨他,想让他做乞丐?

    呵~,不自量力的狗女人!

    慕西洲喉骨深深的滚了滚,半晌才压下满胸腔里的怒意,他面无表情的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看谁先被耗死在这座婚姻的坟墓里。”

    闻言,战南笙就冷笑道:

    “慕西洲,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我说了,等我怀上战家的继承人我自然会跟你和平解除婚姻关系。不仅如此,我当初跟你结婚时的嫁妆我一分都不带走。

    总之,你成全我的继承人心愿,我成全你商业霸主美梦。所以,为了大家都能皆大欢喜,请你卖点力,让我早点怀上继承人。否则,我就是死也要把骨灰跟你搅合在一起下葬,我们至死不休。”

    说完,就把慕西洲带过来的那支药膏砸到他的脸上,“少惺惺作态,我磕伤的膝盖用不着你的虚情假意,滚!”

    慕西洲被气的狠狠闭了闭眼,等再次睁开眼时,脸上已经没有任何情绪了。

    他很快转身就走,只不过是刚走出去两步后,战南笙叫住了他:

    “等等,明天把中午时间空出来,陪我回战家老宅,明天是战家的家宴。”

    慕西洲深吸一口气,冷声道:“没空。”

    这个答案在战南笙意料之中,她在他话音落下后,就讥讽道:

    “慕西洲你真是给脸不要脸,非得让我到慕奶奶面前告状,你才有空,是吗?”

    此话一出,慕西洲呼吸一下就重了。

    他喉骨滚了滚,沉声道:“我会去。”

    战南笙扯唇:“早这样不就得了。”

    慕西洲被气走了。

    因为恼火的厉害,他在楼下的花园连抽了五六根烟,那烦躁的怒意才散了不少。

    他从户外回来,恰好撞见林妈端着醒酒汤和米粥从厨房出来。

    林妈看到他,想着这夫妻俩人之间的矛盾,便有意想要撮合他们。

    于是,她端着托盘走到慕西洲的面前,道:

    “姑爷,人心都是肉长的,将心比心,我们家大小姐她对你不薄,哪次在外面她不是给足你脸面?

    每次在重大的宴席上,有个别嘴碎的骂你是个不体面的私生子和嘲讽你是个倒插门,

    哪回不是我家大小姐给你出的头?你这次为了慕向晚,这样伤大小姐的心,真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真是千不该万不该的动手推她。你都不知道,我先前给大小姐清理膝盖上的伤时,那皮和血都黏在了裤子上……

    哎,大小姐又是个要强的,那么怕疼愣是一声没吭。她都伤成这样了,还吵着要泡浴,我拦都拦住她……”

    林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慕西洲等她唠叨完,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在她话音落下后,对她道:

    “给我吧,我替你送上去。”

    闻言,林妈就欣慰的说道:

    “姑爷,感情都是日久见深情,你能多关心关心我家大小姐,没准你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别总是想着离婚。

    这老话怎么说来着?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修的共枕眠,您跟我家大小姐没准是几世才修来的福分,咱们得惜福啊。”

    慕西洲懒得听她念叨,从她手上接过餐盘后就上楼去了。

    他敲门进去时,战南笙还没有从浴室出来。

    慕西洲将餐盘搁在茶几上,就开始打量着战南笙的房间。

    不像一般女人卧房那样温馨,她的房间黑白分明,冷色调极强,就连地毯都是灰色的。

    除此之外,她的房间跟一般名媛装修的也不太一样。

    她好像很爱看书,什么书都看,满墙壁都是各式各样的书籍,上到天文地理,下到人文世俗。

    梳妆台上就摆放着两本外文书和一本在慕西洲看来很烂俗的言情小说。

    两本外文书,一本《百年孤独》,一本《悲惨世界》,都有被翻看过的痕迹。

    当然,看的最多的就是那本慕西洲嗤之以鼻的言情小说,基本上快看完了。

    可能是实在好奇战南笙的品味,慕西洲便拿起那本俗不可耐的言情小说。

    他随意的翻了翻,看了两页还觉得蛮有意思的,正准备往下继续翻时,泡完澡的战南笙从浴室走了出来。

    她一身潮气,身上只裹着一件浴巾,头发被一根橡皮筋高高的扎成了一个揪,露在空气中的天鹅颈细腻白皙的不像话,视线顺着她天鹅颈下移,是叫人多看一眼就想要原地禽兽的傲然事业线。

    伴随女人走动,那挺拔的事业线也随之荡漾的厉害。

    慕西洲呼吸一下就沉了,他强行避开自己的视线,开口轻描淡写的道:

    “我找你有事,顺便给你送了醒酒汤和夜宵。”

    战南笙面无表情的从慕西洲手上将那本最近火的不要不要的三流小说给放回了原处后,冷声道:“说,什么事?”

    她态度实在是冷漠,可以说是慕西洲所有认知以来,战南笙最冷漠的一次。

    这个认知让他莫名烦躁。

    他扯了扯领口的领带,淡声道:

    “你那个好色成性的假大哥,他今天趁我不在公司差点把金秘书给性侵了,金秘书要告他坐牢,这件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提到这个跟自己其实没什么血缘关系的大哥,战南笙就跟吃了死苍蝇似的,恶心的想吐。

    她想了想,客观的分析道:

    “除非战擎哪天把我继母给侵了,否则,你们别白费力气了,何况他是强奸未遂,你们想定他的罪,还是省省吧。”

    不怪战南笙这么说。

    战擎是战南笙继母带到战家来的。

    这个继母把战南笙父亲给迷的神魂颠倒,每次战擎无论闯下多大的祸,只要继母在她父亲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再大的祸事都能被摆平。

    总之,战南笙觉得,战擎要么一直逍遥法外,要么只要进监狱就是必死无疑的下场。

    慕西洲是赞同战南笙说法的。

    他现在还犯不着为了一个秘书得罪战南笙的父亲,给自己招惹麻烦。

    他这人最怕麻烦了。

    当然,战擎这种垃圾,他没打算轻易放过。

    因此,他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道:“但,我不能再把他留在公司了,公司会对他做开除处理。”

    战南笙对此没有异议:“随你。只要这垃圾不犯到我的头上,都跟我无关。”

    她说完,掀眸看了慕西洲一眼,

    “你今晚要留下来过夜吗?算了,就算留你下来也生不出儿子,谁叫你结扎了没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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