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攀上战时南这个商界雅贵,打算用他下聘的一个亿去做海上石油生意的。
要是唐暮烟这小贱蹄子被霍见深就这么带走了,她岂不是白忙活了?
可跟霍见深硬碰硬对他们唐家又没好处,思量再三,唐夫人此时只能忍了。
她打算找机会让唐暮烟跟战时南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霍见深就是想拦也拦不住。
这么想着,唐夫人脸色就恢复了正常。
她对霍见深似笑非笑般的说道:
“霍见深,你就是把这死丫头的户口迁出去也没有,她就是头小白眼狼根本就养不熟。”
顿了顿,为了恶心霍见深故意睁眼说瞎话,道,
“你以为是我着急慌忙地要把她嫁了?还不是她自己寡廉鲜耻,爬了时南少爷的床,不嫁给时南少爷难道嫁给你这个吃斋念佛的和尚?你对得起你死去的亡妻吗?”
此话一出,霍见深周身气场瞬间就变了。
他眸色通红,阴风阵阵。
唐夫人被他清冷的眸光看得头皮发麻,感觉脊背都渗出了一丝寒气。
但霍见深也就只一言不发的看了她两秒后,视线就从她身上撤回。
他将目光落在倚靠着车头看好戏的战南笙身上,面无表情的对她道:
“替我给战时南带句话,叫他好自为之。”
说完,霍见深就转身上了迈巴赫,一脚油门离开了战公馆。
这边,被扬了一脸尾气的唐夫人气得呸了一声,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堆脏话后,刚一转身就对上战南笙一双犹带笑意的桃花眼。
她被突然到她跟前的战南笙吓了一大跳,凶巴巴的道:“战南笙,你这个妖女离我远点,晦气!”
音落,战南笙就对她抬了抬下巴,讳莫如深的笑道:
“唐伯母你这么闲么?你有多久没见你的宝贝儿子唐晋行了?烟烟才20岁你就打算卖掉她,你儿子都快30了还在给顾良辰守身如玉,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着急?”
提到唐晋行因为顾良辰迟迟没有结婚打算,唐夫人更是咬牙切齿。
她气得面色铁青,怒道:“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管……”
话都没说完,战南笙就打断她:
“怎么办,我就爱多管闲事。你还不知道的吧?顾良辰已经被你儿子给找到了,听说她失踪的这两年连孩子都给生了,唐晋行心疼她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今儿一大早就飞兰城去接她们母子了……”
顿了顿,似笑非笑般的补充道,“提前恭喜你啊,唐伯母,没准你年前就能当婆婆和奶奶了。”
这话一出,唐夫人血压就更高了,她根本就接受不了唐晋行跟顾良辰那狐狸精又勾搭上了。
因此,她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怒道:
“……战南笙你少在那妖言惑众,我儿子根本不可能给人当便宜爹,我们唐家也决不许下贱胚嫁进来。”
闻言,战南笙就挑眉轻笑:“你跟我吼什么?又不是我带着儿子勾引了唐晋行。你去找该吼的人去。”
唐夫人被战南笙的话给挠得心肝肺都疼。
她又疼又急,她连战治凤和战时南都不打算见了。
她要立刻打道回府去落实唐晋行是不是真的去找顾良辰那贱胚子了。
因此,她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转身上车并驱车离开了战公馆。
她将车子开出战公馆的大门后,就给战治凤打了个电话,说是战南笙搅黄了战时南跟唐暮烟的婚事,是她把霍见深叫到了战公馆。
总之,当战治凤跟唐夫人结束通话后,就对坐在主位上喝茶的战文远:
“爸,本来我寻思着要是时南能跟唐暮烟那丫头订成婚,我们战家产业就能打开中草药市场……”
欲言又止的口吻,“笙笙这么一闹,这事怕是要黄了。”
音落,战文远就怒砸了一只茶具:
“混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不跟你学着做生意还成天搞破坏,简直就是个大逆不道的畜生。”
老爷子越是骂,战治凤心里越是高兴,但面上非但不显露半分还替战南笙说好话:
“爸,您别这么骂笙笙。她年纪小,哪里懂生意场上的弯弯道道?她要是能听您的话回来跟我一块学习做生意就好了,这样也有人替我分担一些……”
战治凤后半句是随口那么一说,她巴不得战南笙这辈子都不碰战家产业的事。
这样,她的儿子早晚能成为战家的真正掌权人。
可她随口这么一句,却说到了战文远的心坎里去了。
战文远几乎在她话音落下后就沉声道:
“不行,我不能再纵容这畜生了,必须得断了她当演员的念头。治凤,我年纪大了,这战家庞大的产业就指着那畜生给传承下去,你跟时南得想办法把那畜生从演艺圈给拉回来,让她把心思放到公司的业务上,知道吗?”
此话一出,战治凤心里就气地咬牙。
她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她和她儿子为战家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
结果这老不死的,心里只想着把这庞大的家业传给战南笙那个妖女,真是气死她了。
心里妒恨的要命,但脸上却端着一副温婉的笑,
“爸,无论笙笙玩心有多大,将来愿不愿意继承战家产业,我跟时南都会尽心尽力辅佐她的……”
她话都没说完,战文远就打断她:
“我要的不是你们辅佐。你们辅佐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你们帮助那畜生走上经商的正轨,让她能成器,而不是像个傀儡似的坐享其成。她要是一直不成器,战家的百年基业早晚都要拱手相送跟旁人姓。”
闻言,战治凤就沉不住气了。
她故作委屈和难过的说道:
“爸,您是不是对我跟时南有什么看法?我是您的亲女儿,时南是您的亲外孙,如果将来笙笙真的不成气候,这战家产业就算由时南来继承,那也姓的是战,怎么可能跟别人姓?”
音落,战文远就板着脸子,冷声道:
“那能一样吗?时南虽然姓战,但骨子里却流淌着燕家的血脉,燕家的种都是狼崽子,这小子打小就城府深,根本就靠不住。”
此话一出,战治凤都恨不能一把掐死战文远这老东西。
她根本就想不明白这老家伙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的儿子靠不住,难道战南笙跟慕西洲的后代就能靠得住?
要她看,如果战南笙真的怀上了慕西洲的种,这战家没准就姓慕了。
心里这么想,但脸上却不显露半分。
她想了想,说道:
“爸,您这话要是给时南听见该要寒他的心了。时南的确比一般公子哥早慧,性子也硬气,但他的心里只有战家,他为了避嫌从不跟燕家那边合作,可见他对战家的绝对忠心。”
正说着话,战南笙就到了。
战文远看到她就来气:
“畜生,你还有脸来见我?看看你最近干的这一桩桩一件件丑事,我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尽了。听说,你昨晚跑到傅公馆兴风作浪,把傅远昌都被气得住院了?”
战南笙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讥诮道:“不是您打电话到海棠公寓叫我回来的?”
战文远:“……”
【作者有话说】
PS:每个角色都重视起来,每个人物都重要,比如霍见深,比如战时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