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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豪门大佬变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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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7章 他心脏抽疼了一下,对她哑声道:不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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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南笙的话还在继续,不过这次话是对傅怀瑾说的:

    “慕西洲死哪去了?他不是要跟你一块给顾良辰出头的?叫他快点滚过来,我时间宝贵的很。”

    正说着话,去附近检验机构取回他跟顾良辰儿子的DNA基因鉴定结果的慕西洲就走了进来。

    战南笙看他进门后,就对顾良辰抬了抬下巴,道:

    “顾小姐,你的心头爱和备胎一口咬定是我把你拽下水的,你不解释一下具体是怎么回事么?”

    顾良辰一眼就看到慕西洲手上拿着印有DNA医学字眼的文件袋,她不用看都知道里面的结果。

    既然,霍见深已经答应她会对整个盛京医学鉴定机构放话,那么这个鉴定结果只能是一种:

    那就是慕西洲跟她儿子存在父子关系。

    思及此,顾良辰就在这时对慕西洲讥讽道:“怎么样?还觉得小枫不是你的儿子么?”

    老实说,慕西洲即便已经看完了亲子鉴定报告,但他还是难以接受顾良辰的儿子就是他的种。

    但,在科学面前,他又不得不认。

    他面色无澜的嗯了一声,道:“结果确实是我的种。”

    闻言,顾良辰眉毛就抬高了一度,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把小枫接到身边培养感情?”

    说到这,视线在这时落在战南笙身上,淡声问道,

    “战南笙,阿洲若是把我们的儿子提前接回红叶公馆培养感情,你没意见吧?”

    战南笙咬了下后牙槽,笑道:

    “不然,我搬出来把红叶公馆让给你们母子住?反正在你的眼底,我过完年就会跟慕西洲离婚,你早晚都会是红叶公馆新的女主人呢,是吧?”

    顾良辰明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还假装听不出来的样子,淡笑道:“这我可做不了主,我听阿洲的。”

    战南笙在她话音落下,就抬头朝慕西洲看了一眼,似笑非笑般的道:

    “慕总,快拿个主意呗?都说一山容不下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一公两母是要出人命的,嗯?”

    慕西洲脸色不好看。

    哪怕DNA医学鉴定结果指明顾良辰的儿子就是他的种,他现在对那孩子也没有半点好感和期待。

    甚至潜意识里,他都反感顾良辰和那个孩子的存在。

    但,面对战南笙的冷嘲热讽,他心里更加不痛快。

    因此,他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反问道:“依你之见呢?”

    战南笙托腮,蛮认真的思考了一番,特别真诚的道:“依我之见,还是我搬出红叶公馆更合适……”

    她话都没说完,慕西洲就拔高音量打断她:“不准。”

    战南笙挑了下眉,在这时将视线从慕西洲身上撤回,落在脸色不太好看的顾良辰身上,道:

    “你看,你含辛茹苦的给他生儿育女,结果他却因为馋我的身子而不肯把你们母子接回身边培养感情,老实说,我都替你觉得心寒呢。”

    这话无疑是在顾良辰伤疤上撒盐。

    她一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道:

    “战南笙,我对你处处忍让,就连你拽我下水差点被淹死,我都没打算要追究你。你何必字字诛心,如此刻薄呢?”

    这话一出,战南笙就笑出了声:

    “被淹死?我要是真的想把你淹死,又何必多此一举捞你上岸?我吃饱了撑的?”

    音落,顾良辰舔了舔唇角,轻笑道:

    “谁知道呢?阿衍死了,你大哥长生也死了……这些因你而死的人,哪个不是你吃饱了撑的给作死的?从小到大你就看我不爽,何况我这次回来是带着阿洲孩子一块回来的,

    你恼羞成怒想置我于死地也不是没这个可能。至于,你为什么拽我下水又救我上岸,估计是觉得一下把我玩死了没意思,所以想拉长线慢慢折磨我,对吧?”

    此话一出,战南笙周身气场就冷了一度。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攻击她,说她是个刑克六亲的妖女,克父克母克兄弟姐妹克花花草草……

    她一直背负骂名隐忍着成长。

    她以为,她已经练就了金刚不败之躯,不会再因为这些污蔑而痛苦。

    但,此时的内心深处,还是绽开了旧日疮疤,鲜血淋漓的疼。

    战南笙眼睛一下就红到了极致,似有浓稠的血腥从眼底迸射出来,她脸色更如雪上加霜,森白的吓人。

    她就这样冷漠无声的看了所有人一眼后,歇斯底里的怒吼了一声:

    “不,他们不是我战南笙害死的,我没有害死任何人,我没有——”

    她吼完,眼眶里就滚出大颗的泪滴,先是一颗两颗,然后就再也数不清了。

    她的声音还在继续,只是变哑了,

    “他们的死,我战南笙比谁都心痛,比谁都痛苦。如果用我的命能换回他们,哪怕是换他们其中一个只多活一天,我战南笙都会毫不犹豫的割喉自尽。

    但是,没有这种可能。衍哥哥死的那阵子,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我闭上眼睛全是他对我笑的样子,他总是在我梦里一遍又一遍的唤我笙笙……”

    说到这,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几秒后,她将眼眶里的眼泪全部逼退,强而有力的对病房里所有人宣判道:

    “我再对你们说最后一次,他们不是我害死的。”

    她话音落下,傅怀瑾就红着眼睛冲到她的面前,情绪激动的吼道:

    “战南笙,你以为你掉几滴廉价的眼泪,就能洗清你身上的罪孽吗?你就是再说一千次一万次,也改变不了他们是因你而死的事实。

    算我求你了,成不成?你能不能放过良辰?你究竟还想要害死多少人?害死多少人,你才肯收手,你才能满意?”

    傅怀瑾嗓音很大,吼得战南笙耳膜都痛。

    战南笙情平复下来后,她连留下来揭发顾良辰真面目的心情都没有了。

    她目光幽深又冷漠的看了傅怀瑾几秒,就将视线从他脸上撤开了。

    她不再看任何人,低头看了会儿自己的脚,想起了很久以前。

    那时候,她还很小,她跑起路来会摔跤,但她鞋带开了总会有人半跪下来给她系上。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好像是她10岁以后,那些愿意半跪下来给她系鞋带的人,要么死了要么离她远了。

    那些她曾盼望着长大又无比讨厌的日子,如今都变成了她再也奢望不到的好日子了。

    战南笙眼前的视线变的有些模糊,正当她弯腰准备去系散开的鞋带时,眼底跌进来一双指骨均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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