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六二章 大明帝国的地震,朱元璋之痛!(3)
结果还不等金陵城的百姓反应。
同样不等各国使臣反应。
大明帝国的真正大地震便就来了!
朱宇也正在府中安坐,同样在静静的享受着这大明帝国的金陵城,感受着金陵城的一切,以及大明帝国的强大,或者大明帝国的格局,以及世界的格局。
也突然一人进府,眼看没有其他人在场, 便也直接禀道:“禀王爷,皇长子殿下他,殿下他突然出了意外,如今已经脉绝!”
死了?大哥死了?朱宇身体也不由一下僵住,身旁也是就夫人徐妙云在场,同样在模仿父亲和母亲的感情,所以干脆也不纳妾。
当然模仿朱斌和萧夫人的,却不止其一人, 朱棣也在模仿。
于是紧接, 朱宇也猛的坐起,直接吩咐道:“我知道了,此事莫要往外传!夫人,我二人立刻进宫,你去陪皇母,我去找皇父!”
另一边朱棡的地方。
朱棡同样紧接听到消息,但与朱宇不同的,却是立刻不由大哭,也同样紧接进宫。
朱棣,则也与朱斌、朱宇反应基本一样,闻听的首先就是不由僵住,紧接斌也毫不犹豫直接进宫,而震惊不敢置信,大哥怎么会突然死了?
老五朱橚,或许是哥哥太多的原因,反而并没有感觉多悲痛,还能局外人一般冷静的思考, 大哥死了?怎么可能如此巧?
那欧阳伦刚自尽,大哥便也死了,不会是与那欧阳伦有什么关系吧?似乎那欧阳伦的案子,最终正是牵扯到大哥,难道大哥之死真与那欧阳伦有关?
大明皇宫内。
朱标身体躺在冰冷的榻上。
朱元璋整个身体也都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岁,更仿佛失了神一般,大手握住朱标冰冷的一只手,喃喃道:“凉了,真的凉了,标儿啊,你这手怎么这么凉啊?来爹给你暖暖。
咱,咱没想的,咱真没想看的,就想这样打住的,你就这么害怕爹么?
可那欧阳伦,爹不能不查啊,爹就是想看清楚,就是你坐在跌的位子上,如此大明帝国的蛀虫, 如此挖咱大明帝国墙角之人……
爹知道,你心软,恐也会放过他,唉!标儿,爹……呜!”
说着朱元璋便忍不住眼泪扑簌簌落个不停,然后放下朱标冰冷的手,便开始拿起一旁的一堆密探记录,直接点燃放在一个盆里,一点一点的开始焚烧,依旧如失魂落魄一般。
马皇后并不是第一个知道的,因为如此之事自也不想让其太过难过。
所以朱斌反而是第一个知道的,紧接赶到朱标的房间外,只见却就已经跪了一地的人,有哭到泪流满面的朱允炆,也有当时在场的齐泰、黄子澄两人。
可惜门已经死死的关着,而由二虎带着锦衣卫亲自看守,眼看朱斌急匆匆到来,也立刻恭敬一礼道:“大人,陛下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听到二虎称大人,正埋头哭着的朱允炆,以及齐泰、黄子澄两人,也都不由好奇抬头看一眼,这大人是何人?
可不想抬头刚看清是何人,朱斌便点点头直接推门而入。
瞬间三人心中也都不禁傻眼一下,不是说任何人都不许入内吗?这位朱斌朱大人为何可以无视皇爷爷(陛下)的口谕,直接推门进去了?
朱允炆不禁一瞬的忘记继续哭,齐泰、黄子澄也不禁看出点什么,那位朱大人还真是,还真是像大殿下说的一样,绝不可以对其不敬啊。
如此时刻,那位朱斌朱大人竟可以不用顾忌的进去?
终于忍不住好奇,朱允炆也不由立刻歇斯底里道:“皇爷爷吩咐!任何人不许入内,你为何放了那朱大人进去?他凭什么可以如此打扰皇爷爷?”
不想二虎却就只是淡淡斜眼看其一眼,但还是解释道:“朱大人,不在任何人之内。”
对于朱标,自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但对于朱允炆,二虎却就感觉不那么亲了,只有真正知道大人身份的人,才会感觉到亲。
朱允炆瞬间也不禁一呆,再次疑惑问道:“不在任何人之内?他到底是什么人?”
二虎继续淡淡道:“还请小殿下,小点声,不要打扰了陛下。不该你知道的,臣也不敢说,总之大人他就是可以进。”
而说着,朱宇也不得不第一个赶过来,因为其是大明帝国的皇二子燕王殿下。
朱棡本想抢先第一个赶到,结果可能是哭着的原因,却慢了一拍,紧跟在朱宇身后赶到。
朱棣同样急匆匆过来,最后紧随着老五朱橚。
二虎也立刻向着几人微微一礼道:“几位王爷,陛下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大人已经进去,几位王爷不若且在外边等候,可能马上皇后娘娘也要来了。”
结果说着,对于朱允炆没有太多感情,但对于可谓看着长大的朱宇、朱棡、朱棣、朱橚,二虎也不由眼睛微微发红。
朱宇也难过的点点头。
朱棡继续哭,朱棣、朱橚同样不由眼睛红了。
齐泰、黄子澄再看得傻眼,怎么这几位王爷殿下都知道那位朱斌朱大人,偏小殿下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那位朱大人到底是什么人?
如此时刻,任何人不许入内,就连几位王爷都不能进入,那位朱大人竟不在任何人之内?两人不由默默的记在心里。
朱允炆却依旧不死心,再问朱宇几人道:“二叔、三叔、四叔、五叔,那位朱大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他却可以无视皇爷爷禁令进入?”
顿时朱棣、朱橚都不禁斜眼看其一眼,看在大哥的感情上,自也不好责怪什么,朱宇同样不可能解释,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是你不该知道的。
显然同时也说明了一点,大明帝国的太子并不是大哥,因为如果是大哥的话,这侄儿朱允炆就不会连二伯二爷爷身份也不知道了。
同一时间房间内。
朱元璋也不由一边焚烧着记录,一般失神喃喃道:“标儿啊,是爹太让你害怕了吗?这些记录,咱从来就没准备看的,现在也让他们随你一起去吧,这样你就再不用害怕了。”
突然一只大手,放在朱元璋的肩膀上,瞬间朱元璋便再也绷不住,一下便又是眼泪扑簌簌落个不停,而哭到泣不成声。
朱斌则也一叹道:“重八,唉!都烧了也好,我也相信标儿一直都是清白的,跟那欧阳伦,跟那些淮西勋旧,并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