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我可是用了五千元收购而来!”
他说完,就立即发觉口误,连忙捂住嘴巴。
“你也太心黑了,五千收来,却标价十五万!”
“昧着良心赚钱,活该!”
不少收藏爱好者都发出指责声,一片鄙夷的目光。
“标价多少,是我的自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摊主有些气急败坏地狡辩。
这时,已经有其他的收藏爱好者也通过手机查询到结果。
仔细一推敲,结论与秦凡说的一模一样。
“老板,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秦凡笑呵呵地问。
“是呀,快兑现,我们都作证。”有人起哄道。
这摊主大赚昧心钱,似乎犯了众怒。
“拿去,拿去!算你狠!”摊主懊恼地将那幅涂鸦递给秦凡。
秦凡笑嘻嘻地接过,如宝贝在手一样。
“秦先生,这画?”袁老和唐琳也是费解,画风的确是清代无疑。
可不是名家所作,收藏价值并不高。
“是呀,秦凡,这和小孩的涂鸦没什么两样。”萧雪同样不解。
“天机不可泄露,一会再说。”秦凡神秘兮兮地说道。
袁老和唐琳、萧雪都是好奇心大起。
奈何秦凡这家伙滴水不漏。
四人来到一家字画装裱的店铺,找到店老板。
“老板,能不能把字画揭下来?”
“揭画?”老板诧异地问。
见秦凡不是开玩笑,老板说道:“揭画的工序比较麻烦,承担的风险比较大,费用相对要高一些。”
“呵呵,费用不是问题,只要能揭画那就行。”
“不仅仅揭下来,还要装裱修复。”
“秦凡,揭下来,又装裱?”
萧雪搞不懂秦凡反复折腾的用意。
见其他几人都不解,他神秘地一笑。
“因为这不是一幅画,在涂鸦画的下边还有一幅画,揭去上边的涂鸦,装裱修复下边的那幅画。”
“啊…”
几人都惊讶失声,还有画中画,内有乾坤。
原来,秦凡在意的是藏在里边的画,而不是外边的涂鸦。
很快,就办理好手续。
由于工序多,相当于重新装裱两幅画作的时间。
时间也需要三个小时后能取。
四人只能耐心等待,一看时间,快到中午,萧雪做东,邀请几人一同吃饭喝茶。
时间一晃就到点。
四人再到装裱店时,店主拿出了重新修复的画。
那是一幅果蔬小画,廖廖数笔,勾勒出紫色的扁豆和蔬菜叶,一只蚂蚱立在果蔬上,栩栩如生。
没有文字落款,只有一个红色的小印章。
经过店老板精心的装裱后,已经清晰地可以辨别出,一个古朴的篆字“鱓”。
“难道是李鱓?”袁老对字画有一定研究,猜测道。
因没有文字落款,又说道:“还是鉴定一下为好。
再次来到鉴定处。
不到二十分钟,依旧是鉴定砚台的老者出来。
“秦先生,你真是捡漏大王,先恭喜你。”
袁老脸上泛起一点激动,听老者的语气,似乎正接近他的猜想。
其他的人都竖起耳朵听老者讲解。
“此画的确是清代画家李鱓晚年画作,准确地说,应该是随意画下,所以只盖了一枚小章。”
见秦凡似懂非懂,老者继续介绍。
“李鱓是明代状元宰相李春芳第六世孙,清代著名画家,“扬州八怪”之一。”
“李鱓擅长写意花鸟画,花草树木,日常用具,桑蚕果蔬,都一一摄入画中。”
“早年画风工细严谨,颇有法度,中年画风始变,转入粗笔写意,挥洒泼辣,气势充沛。”
接着,老者又指着揭下来的涂鸦画作。
“这一涂鸦,应该是他的亲人或者弟子练习画作的涂鸦。”
“虽然只是李鱓的随意所画,但的确是他的真迹。”
“不知道秦先生,用了好多钱淘来?”
“扑哧”萧雪一下子笑出声来,“他打赌,摊主输了,送给他的。”
“呵呵,也只有秦先生慧眼识宝,这画中画,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袁老也感叹地说道。
听了几人的描述,老者也是目瞪口呆。
“秦先生不仅医术高明,连在鉴宝上都独树一帜,佩服佩服!”
老者拿出自己名片恭敬地递给秦凡。
老者名叫鲍景山,是临海市古玩协会理事。
双方交换了名片,秦凡一行人才告辞。
随后,秦凡将李鱓的这副果蔬图,赠送给袁老。
袁老推脱不了,才感激不尽的收下。
古玩市场一趟,再次让秦凡体会到功德之力的妙用。
觉得这才是上天的馈赠,一边尽心尽力地医治患者,获得功德之力。
可功德之力反哺回来的是各种神奇的能力。
只是扁鹊老祖并没有说明这些,或许就是担心传人利用功德之力四处敛财。
而忘记悬壶济世的根本。
秦凡现在是名声在外,很多人都从外地过来求医。
这天,秦凡一大早到医馆,就被排队的患者惊一跳。
这么早,就排起了长长的队列。
扁鹊医馆的规定就是依次排队,不管你的身份地位。
在那些排队的病人中,有一个身材体胖的男子,时不时地看一下手机,又时不时地用手机与人交谈。
还不停地催促前边排队的能不能快一点。
好不容易轮到他时,都感觉他的情绪快处于要暴走的边缘。
“秦先生,你快帮我瞧一瞧。”
“你是不是感觉心烦意乱,焦虑不安?”秦凡边切脉边和对方交谈。
“是的,我找西医,已经吃了半个月的药,可丝毫不见好转。”
“你这是因工作压力太大,造成的焦虑症,我见你排队都在不停地打电话。”
“姓名,年龄?”
“钱宽,37岁。”
秦凡在病历上写下对方的名字,可治疗手段只有四个字“小络放血”。
“秦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怕针吗?”
“当然不怕。”钱宽不解地说。
“到这边来,我帮你检查治疗。”
钱宽依言,来到治疗处。
秦凡在他的中指第一节背侧,发现中冲穴附近,气色凝滞,还有小青筋暴起,蜿蜒怒张。
他拿三菱针,说道:“忍着点。”
随即点刺,瞬间就涌出不少的乌血。
伴随着乌血祛除,直到流出鲜红的血液时,才停止放血。
短短的不到十秒,钱宽只觉得心中一松,神清气爽。
“神了,我感觉轻松许多,好了大半,秦先生的医术果真名不虚传!”
“你明天再过来治疗一次,就没事了。”
众人无不称奇。
几日后,医馆住进一位老人,正是李家老爷子,同行的还有李采薇。
秦凡答应过老爷子,同意他到扁鹊医馆修养。
老爷子现在的精神状态改善不少,话也逐渐多起来。
在和秦凡的交谈中,依旧询问了秦凡的家庭成员,当听说都在地震中丧生。
同样露出困惑不解之色。
“老爷子,你有一次清醒时,曾提到扁鹊堂,不知道那是什么?”
“扁鹊堂?!”老爷子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种怀念。
“那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医学圣殿。”
“啊…”秦凡没想到老爷子会如此一说。
“只可惜,在扁鹊堂中,没有人真正得到扁鹊传承。”
“老爷子,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扁鹊的传承是那神奇的一针定阴阳和天眼。”
秦凡有些呆住了,一针定阴阳恰巧就被他所得,天眼也达到初期。
老爷子和秦凡聊这些时,一直都在观察秦凡的表情。
只可惜秦凡的面部表情并没有异样。
“小友,我一直把你当成小睿睿,就是因为你很像他,小睿睿是我老友的儿子。”
“我的老友就是扁鹊堂的堂主。”
“哦~这很正常,还记得某电视台,有个娱乐节目,叫模仿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