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音权现召唤出来的乌云此时已被驱散,月光重新洒在这片土地上,散落的帐篷碎片顺着溪流漂流而下,溪水中有几只游鱼正在嬉戏,看到云墨回来之后,它们立刻逃窜而走。
看着周围狼藉的景象,云墨挠了挠头,对着八重神子说道:“神子大人,你先去睡吧,我守夜,免得那家伙又来搞破坏。”
“那家伙被你打伤了,短时间不会再来了,而且你不休息,明天肯定会没有精神的,我可不想像今晚一样,到处救你。”八重神子弹了弹云墨的额头,笑着说道:“进来吧,外面凉。”
八重神子自然不介意与云墨在一个帐篷里,她今晚本来就打算捉弄云墨的,结果被那只鸟给搅局了。
只是云墨有些不好意思而已,但八重神子说得也很有道理,刚刚被雷音权现逼退的困意再次涌上心头,云墨打了一个哈欠,跟着八重神子走进了她的帐篷之中。
两人进入帐篷后,云墨并没有立刻躺在床垫之上,而是点起了烛火,从怀中掏出了地图,摊开在地上,借着烛火的光芒查阅地图。
八重神子背靠着墙壁,双腿交叉抱胸坐在床垫上,偏着头看着云墨的举动,问道:“你不睡觉,坐在那里干嘛?”
“我在考虑接下来要去哪里。”云墨抬起头淡淡的说道。
“嗯?”八重神子起身走了过来,趴在云墨的身上,看了一眼地图,只见云墨在浅濑神社做了一个标记,然后指着那里问道:“你对雷音权现很感兴趣吗?”
云墨感受着背后贴上来的饱满**,以及萦绕在鼻端的阵阵幽兰香味,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轻咳了一声,掩饰了内心的慌乱,装作镇定的说道:“雷音权现的第二次苏醒与我得到巴尔残魂的时间过于吻合,这之间说不定有什么关联,所以我想去浅濑神社查探一番,也许会有什么重大收获呢。”
“哦,那明天去一趟吧。”八重神子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小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了,在云墨身上一路向下滑去,最终抓住了他的衣带,用力往下一拽,云墨的衣衫就被八重神子脱掉了。
云墨挑眉,握住了八重神子捣乱的小手,压低了声音说道:“神子大人,你要干嘛?”
“干嘛?睡觉啊。”八重神子娇媚一笑,另一只手轻抚云墨的胸膛,在他的耳旁吐气如兰的说道:“怎么,难道你不想休息吗?”
“你不怕我趁机占你便宜吗?”云墨轻轻揉搓着八重神子的柔嫩小手,说道。
“哼哼~你敢吗?”八重神子娇哼了一声,用手指轻刮云墨的鼻尖,挑逗的意味十分浓厚。
“真是被你看扁了啊,既然如此,那我只能让你见识一下我到底敢不敢了,我的神子大人!”云墨邪恶一笑,直接抱起八重神子的身体,将她放到了床垫上,接着他的身躯压了上去。
八重神子并没有任人宰割的意思,她伸出双手揽住了云墨的脖颈,小巧玲珑的琼鼻在他的身上嗅来嗅去,陶醉的说道:“你的身上好香啊,不再是以前的黑暗气息,和巴尔大人身上的气味越来越像了呢~”
“我原有的力量已经和雷神之力完全融合了,自然不会有黑暗的气息存在了。”云墨轻声说道。
“没想到半年前那个连刀都用不好的小家伙,竟然能成为雷神啊,真是不得了。”八重神子轻笑一声,说道。
“应运而生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云墨凝望着八重神子的双眸,说道:“不说这个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继续啊~”
八重神子突然有些害羞起来,她的双颊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显示着她此时有些紧张,以及不安,毕竟还只是一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
“我们还是休息吧,这里不太适合……”八重神子低垂着眼眸,声若蚊蝇般的说道。
“撩拨我的时候,你不是挺主动的吗?现在不想负责吗?”云墨说着,嘴唇已经印了上去,在八重神子的唇瓣上轻轻啃咬着。
八重神子双眼迷蒙,轻哼了一声,她的反应似乎比想象中更加激烈,身体不断扭动,像是要把云墨反向推倒一般。
“别急着,我们可以慢慢来。”
……
次日一早,云墨醒了,睁开眼睛发现身边空空如也,八重神子早已经不在床榻之上了,他连忙穿好衣服走出帐篷。
只见八重神子正在溪边捧水清洗着她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儿,水珠顺着脸颊流淌,滴落在溪水之中,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一丝金光,美丽极了。
“起这么早啊。”云墨走上前来,笑呵呵的对着正在清洗的八重神子问道。
“我才不像某个赖床的小家伙似的呢。”八重神子转过身看向云墨,白皙的脸颊透露出一丝红晕。
“那还不是因为……”云墨的话还没说出口,八重神子的玉手已经捂住了他的嘴巴,她瞪了一眼云墨,满脸通红说道:“不要再提昨夜之事,要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不提了行了吧。”云墨伸出手,将八重神子的玉手拿了下来,温柔的说道:“你继续洗漱吧,我去做点早餐,待会就去浅濑神社查探一番。”
“嗯。”八重神子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继续清洗起她的脸蛋儿。
虽然云墨的帐篷被毁了,但是他深谙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的道理,在八重神子的帐篷里也存放了一些食物,这才没有被雷音权现一锅端了。
用过早餐之后,云墨将营地收拾了一番,两人便向着浅濑神社出发了。
与此同时,在离岛的海域之上一艘悬挂着璃月旗帜的帆船正在靠岸。
这艘帆船约三层楼高,在船首的地方用白色颜料写出了这艘船的名号—“死兆星”。
死兆星号停泊下来之后,一位金发少女从船上跳了下来,看着码头上四处插立的雷之三重纹旗帜,低语道:“这就是稻妻吗?怎么感觉这么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