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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到病娇男主怀里撒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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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总裁的笼中鸟(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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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婴浅低头喝着牛奶。

    而顾行之也没有想要去和她说点什么的意思。

    原本萦绕在他们之间的旖旎,因为岳晚晴,消散的一干二净。

    他本不想去多看婴浅一眼。

    但目光,却有意无意的落到她身上。

    时间还早。

    婴浅应是刚睡醒,脸上还带着几分懵,长发随意扎起,只留下一小撮不安分的发丝,散在颊边。

    她穿着一身休闲家居服,宽大的白色上衣底下,是条短的不行的运动裤。

    连大腿中央都遮不住。

    却更衬的一双腿又长又直。

    给初晨的阳光底下一晃,白的仿佛泛着莹莹光辉。

    叫人移不开眼。

    婴浅抿了口牛奶。

    残液挂在唇角,和染血似的唇瓣交映,又给随意卷入了口中。

    有一角粉红一晃而过。

    娇艳又可爱。

    顾行之喉结微动。

    目光定在她的唇角,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他早知道。

    婴浅是天生的妖精。

    来尘间这一趟,就是为了勾魂夺魄的。

    她垂着眼,长睫打下一片阴影,像是没注意到顾行之视线,仍愣愣发着呆。

    就是知道她让人伤了岳晚晴,给这张风情万种的皮囊下,是一颗泥泞不堪的心,顾行之的胸膛当中,也还是忍不住泛起一阵涟漪。

    他不该再见婴浅。

    这个女人,有无数种办法撩拨他。

    举手投足...

    不,就是她站在那,什么都没做,都在吸引着他主动靠近。

    心甘情愿的献上灵魂。

    顾行之给心底叹息一声。

    他刚移开视线,婴浅就回过神来。

    给喝光了的牛奶杯送到厨房,她胡乱一抹嘴,走到顾行之身边,扬眉一笑。

    “她怎么样了?”

    她问的是顾行之。

    但岳青峰却不想让他们两个多交流,忙道:

    “伤得虽然不重,但吓的实在是不轻,晚晴的胆子一向不大,身体也不好,这一次,估计得给医院住上一段时间了。”

    他故意给岳晚晴的病,说的要比真实情况严重的多。

    那些小混混不敢下重手,也就是几块青紫,换成是婴浅,连医院都不用去,睡一觉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但岳晚晴可要趁机,拽住顾行之。

    当然不会轻易出院。

    婴浅估摸着,要不是去的医院是顾行之名下,她怕不是要给自己的病症,改成随时都可能撒手人寰。

    小白莲这招,是真的既狠又有用。

    顾行之还以为小时候,帮过他的人是岳晚晴。

    有着感激和愧疚在。

    不报复婴浅,都算是她运气好。

    他们两个,自然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岳晚晴的这点伎俩,婴浅虽然全都反应过来,但现在却是没有应对的办法。

    她够狠。

    对付不了婴浅,干脆对付自己。

    卖惨装可怜玩自残。

    都算是到白莲花的老三样了。

    婴浅咧了咧嘴,没有理会岳青峰,她昂着头去看顾行之,认真道:

    “等下,我想跟你一起去看岳晚晴。”

    “婴浅,你...”

    岳青峰还想阻拦。

    但婴浅瞥过去一眼,冷了声音,问:

    “我去看自己的妹妹,有什么问题吗?爸爸为什么要拦着我?连一句话,都不让我和我的未婚夫说了?”

    她眼底噙着抹凶光,整个人身上,都带着股凶狠的劲。

    尤其是眼神。

    匪气冲天。

    一点都没有给岳青峰放在眼里的意思。

    就他?

    也配让婴浅正眼相待?

    下辈子吧!

    岳青峰皱紧了眉,眼底闪过一丝憎恶。

    他最要面子,哪里受得了这种质问。

    若是顾行之不在这,他已经要对婴浅发作了。

    可担心给顾行之察觉到不对,岳青峰清了清嗓子,到底是没再出声。

    婴浅也懒得理会他。

    她仍在聚精会神的盯着顾行之,犹豫了下,伸出手,给他袖口,轻轻扯了两下。

    力气不大。

    只牵动了袖口的布料,微微一颤。

    却好像有什么奇妙的魔力一般,让顾行之的整颗心,都跟着天塌地陷。

    她主动示了弱。

    却并非低头。

    婴浅没有错。

    自然不会去认。

    她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找到证据,治好顾行之的眼睛。

    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相。

    在那之前,就让岳家这对父女俩,好好高兴上一会儿吧。

    顾行之仍没去看婴浅,他沉默半晌,像是正在做出了一个极难的决定,开口道:

    “我今天过来,还有一件事。”

    岳青峰立刻接上话,“什么事?都是一家人,你说就是了。”

    “关于...”顾行之揉着额角,他向来杀伐果决,此时却不知为何,有些难以开口。

    过了好半晌,他才道:

    “我和岳婴浅的婚约。”

    “婚约?”岳青峰一怔,脸上浮起一抹狂喜之色,他忙不迭的点着头,连道:“你们的婚约,是婴浅的母亲定下的,她已近过世了,我这个当父亲的,也有资格定夺。既然你们两个也没有感情,那就解了吧!”

    他眼角眉梢都带着喜色。

    高兴的好像明天,顾行之和岳晚晴就要去办婚礼似的。

    甚至三言两语,就给解除婚约的事儿,定了下来。

    但顾行之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胸口有些古怪的闷涨,像是失去了什么无比重要的珍宝,他甚至不敢去看婴浅一眼。

    额角疼的已是越发厉害。

    顾行之点了点头,未在多说,接了岳晚晴的行李袋,转身离开了岳家。

    临别前,他到底是忍不住,余光扫过婴浅一眼。

    她好似还未回过神来。

    一双眼瞪成滚圆,红唇微张,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隐隐,还有几分泪意,噙在眸底。

    那小模样,尤为的可怜。

    这一眼过去,顾行之心口越发难受。

    一颗早已埋下的种子,已经破土而出。

    要给血肉当中,聚成婴浅的模样。

    他眉头皱的更紧。

    婴浅险些毁了岳晚晴的一生,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嫉妒。

    他却无法对婴浅做什么。

    只因为,她和谁都不同。

    但他不该心软。

    也不能心软。

    这一切,不过是婴浅故意表现出来,给他看的戏码罢了。

    她从来都没变。

    本性依然是傲慢又恶毒的岳婴浅。

    而岳晚晴对顾行之有救命之恩。

    幼时被绑架,是她带着病的严重的他,跑出了那绑匪窝。

    他没办法,放着岳晚晴不管。

    她昨天哭着喊着说害怕,整整一晚上都被梦魇纠缠,求着顾行之留在她的身边。

    岳晚晴还提起儿时的种种。

    她怕黑怕人,都是那时候留下的后遗症。

    这些,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而昨天,因为婴浅,让岳晚晴再次陷入到了危险当中。

    可顾行之却无法对她做出什么。

    岳晚晴也是看出了这一点,她要求的不多,只求着顾行之看在幼时的情分,解除婚约。

    顾行之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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