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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到病娇男主怀里撒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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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九十章:暴君娇养亡国公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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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你爹给你一拳是吧?”

    婴浅冷笑一声。

    推开了项煊亥凑上前的俊脸。

    即使是憨批,也甭想占她的便宜!

    周遭没了其他动静。

    巡逻的侍卫已经离去。

    只剩下夜空高悬的一轮圆月,无声地照映在他们身上。

    婴浅站起身,拍掉身上沾染的灰土。

    项煊亥还坐在原地,昂头望着她,眼神懵懂,仿若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拒绝。

    他的长发间,挂了凌乱的草叶。

    玄色的长袍也不再齐整。

    惹得锁骨外露。

    婴浅无意瞥过去一眼,强忍住吹口哨的冲动。

    不得不说。

    若光看外表。

    怕是谁都想不到,眼前的项煊亥,会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婴浅才刚被他的脸蛊了半秒。

    就见项煊亥伸出手,拽了拽她的衣角。

    “抱。”

    婴浅叹了口气。

    摘掉项煊亥发间的草叶,如同哄着什么宠物般的,在他头上拍了两下。

    “你长大了,要自己学会站起来,明白吗?”

    项煊亥也不知听没听懂她的话,大型犬似的,歪头在婴浅掌心蹭了蹭。

    婴浅打了个哆嗦。

    还是有些适应不了暴君的撒娇娇。

    她拽着项煊亥起了身,带着他鬼鬼祟祟的跑回寝殿,周围没了其他人,婴浅终于能了松了口气。

    但她余光一扫。

    竟见到项煊亥拿着烛台,似乎正要向床榻丢去。

    “我艹!”

    婴浅小跑上前,一把拽住项煊亥。

    “你个王八羔子想烧死我?!”

    “这个。”

    项煊亥歪着头,指着烛台下方黄铜雕成的异兽装饰,笑得天真烂漫。

    “漂漂,送给姐姐。”

    婴浅一愣,这才明白过来,项煊亥是想摔掉烛台上的蜡烛,将底下的黄铜异兽送给她。

    但这...

    她咂了咂嘴。

    喃喃着嘀咕了句:

    “拿我房间里的东西送给我,真有你的啊...”

    话虽然这么说。

    但毕竟她住的是暴君的行宫。

    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婴浅也只能扯着唇角,将烛台放到一旁,勉强道了声谢。

    “挺好看的,谢谢你了哈。”

    “姐姐。”

    项煊亥眼睛一亮。

    顶着婴浅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他坐到床边,在身侧拍了拍。

    “困觉觉!”

    婴浅一愣。

    但随即反应过来。

    项煊亥这话,应该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毕竟谁也不能指望一个傻子话里有话。

    但和暴君共处一室,压力已经够大了。

    要是再躺到同一张床上...

    婴浅打了个哆嗦。

    她搬了凳子,和项煊亥保持了些距离,以幼儿园阿姨般的亲切语气,问:

    “你叫...小亥是吧?”

    “嗯!”

    “你今年多大了?”

    项煊亥歪头想了一会儿,笑着应道:

    “六岁!”

    婴浅张了张嘴。

    打量着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她咽下到了嘴边的话,一脸虚伪地说:

    “看得出来,你这营养挺好的...”

    项煊亥不明白她的意思。

    还在傻乐。

    婴浅压着发胀的额角,推着项煊亥躺在床上,然后拽起一旁的被子,将他从头到脚,盖了个严严实实。

    “睡吧。”

    项煊亥艰难地探出头,顶着凌乱的长发,眼巴巴地望着她。

    “姐姐呢?”

    “我?”

    婴浅盯着地面,一脸复杂地道:

    “我有病,打小身体太好,就喜欢睡地板。”

    幸好眼前这个项煊亥,只有六岁的智商。

    不然一定能看出婴浅藏在眼窝里的泪。

    好好的床摆在面前。

    鬼才愿意睡地板!

    项煊亥拽着婴浅的袖口,他困的眼都要睁不开,但还是坚持着道:

    “姐姐不要走,陪着小亥...”

    “不走。”

    “明天,想和姐姐,一起吃...馒头!”

    一提起馒头。

    婴浅的肚子立刻闹了起来。

    她也想到了因为项煊亥,而不知所踪的馒头。

    顺平他凌乱的长发,婴浅丧着脸敷衍。

    “好好好。”

    项煊亥这才满意。

    薄唇勾起一抹弧度,他闭上眼,但即使沉入梦乡,他的指尖仍牢牢勾着婴浅的袖口。

    与此同时。

    婴浅也听到了系统的电子音。

    【提示:项煊亥好感度+50】

    五十?

    这么大方的吗?

    婴浅瞪大眼,之前因为馒头闹起来的情绪,瞬间散了个干净。

    她再也不骂项煊亥小气了。

    这分明就是个男菩萨!

    一百点好感度,瞬间达成了一半。

    原来想要攻略一个暴君,是这么简单的事儿。

    婴浅喜滋滋地摸了摸项煊亥的俊脸,十分诚心的夸赞道:

    “小亥,你真是个好孩子!”

    她倚在床头。

    任由项煊亥紧抓着袖口。

    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夜色渐褪。

    满月逐渐被日光所顶替。

    当初晨第一缕暖光照进床榻,项煊亥缓缓睁开了眼。

    几乎在一瞬间。

    黑眸当中的迷惘,消散一空。

    所剩下的。

    只有冰冷的清明。

    见到四周陌生的装饰,项煊亥皱起眉,余光一扫,他看到了靠在床头的婴浅。

    她还未清醒。

    睡颜恬静又乖巧。

    只似乎陷入了一道不算好的梦境,精致的眉微微皱起,红唇也不满地嘟成撩人的弧度。

    这张脸...

    有些眼熟。

    项煊亥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他翻身下床,拽了婴浅的领口,面无表情地问:

    “孤为何会在这里?”

    婴浅睁开眼。

    撞进他阴暗的眼眸当中。

    她还没太清醒,只迷迷糊糊地道了句:

    “小亥别闹,姐姐困着呢...”

    “小亥?”

    项煊亥冷笑一声。

    修长的指尖缓缓上移,落上婴浅纤细的颈。

    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传来。

    婴浅蓦然瞪大了眼。

    有那么一瞬间。

    她在项煊亥的眼中,看到了清晰的杀意。

    这个人...

    已经不是那个追在她身边的小亥。

    而是那个不在意人命贵贱的——

    残暴君王!

    “说。”

    等他终于放缓了力道。

    婴浅的脖颈间,已经浮起一道清晰的淤痕。

    “你不记得了?”

    她低咳一声,勉强缓下一口气,哑声道: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王上昨晚跑过来,抢了我的床不说,一早起来还要杀我,可太不讲道理了些。”

    项煊亥皱起眉,问:

    “为何,孤不记得?”

    婴浅在心底暗骂一声,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茫然的模样。

    “我怎么会知道?”

    项煊亥静默了半晌,似在分辨着她这番话的真假。

    等过了一会儿。

    他抓着婴浅的腕,大步走出了门。

    将她摔进院落当中。

    项煊亥对着赶上前的侍卫,寒声吩咐道:

    “押她下去。”

    “和那些北燕俘虏一起,参加下午的围猎。”

    俘虏?

    围猎?

    这都是什么?

    顶着满头的问号,然而婴浅在被押走之前,又遭到了来自系统的第二重打击。

    【提示:项煊亥好感度-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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