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咖啡厅里,坐着聊了会儿天,萧傅接了通电话,有事先走。
夕阳西下,临近黑夜的最后一晌余晖,从窗户里洒进来,慷慨的映在,最后一桌的两人身上,给他们平添几分,绚丽的惊艳感。
带着鸭舌帽的周顾维,将帽子往下压了压,几乎挡住了半张俊脸,因为他察觉到,已经开始有目光,不停的朝他这边,试探的望过来。
“你好像,很有自信,秦娇娇一定会上钩?”周顾维饶有兴趣的盯着妹妹,越发的觉得,她很有意思。
“当然,明天我去刺激一下她,她肯定会不甘心,就这样失去,嫁入豪家的机会。”
不知不觉间,秦苏苏好像,对秦娇娇很是了解。
“怎么刺激?”
闻言,秦苏苏粉唇微勾,带着一丝狡黠的意味,神秘的笑了笑:“总之我有办法。”
说完,她又正色起来,精致的五官中,透出一丝严肃,轻声请求道:“对了,我后面需要一大笔钱做筹码,哥哥你能帮我吗?”
自从阿婆的事后,秦苏苏已经明白,不会再不好意思,去向家人开口。
独自逞强,毫无意义。
话落,周顾维不假思索的道:“要多少?”
“具体我不知道,要看秦娇娇到时候,拿多少本钱出来。”秦苏苏眸光微眯,心中设下的圈套,每个细节她都计算的清楚,也要为计划,做提前准备。
“好。”哥哥点头轻应,挺翘性感的唇瓣间,扯出一丝豪气的笑意:“你放心,哥哥有的是钱。”
有了这句话,秦苏苏心里就有底,跟着哥哥笑了笑。
灵动的杏眸弯了弯,带着一丝妖冶的笑意,半开玩笑的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钱骗光?”
周顾维将杯子里的咖啡,一抿而尽,帽檐下的双眸,隐隐现出清润的细光:“甘之如始。”
他活这么大,也没什么个特别爱好,反正演戏几年,赚得钱也够多,加上老五就是理财达人,平时没事就帮他,买支股票等着升值翻翻,
仔细想来,他都没去算过,自己有多少资产。
既然妹妹要花,全部给她,又何妨?
“这可是你说的。”秦苏苏扬唇笑意更深,心里被一股子暖意,紧紧包围:“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有哥哥,真好呐。
两人简单的聊了会儿,周顾维就送她回去,车子只停在,山庄前段路口。
“你不会是住在山洞里吧?”周顾维看着外面的山路,迷离的下垂眼中,很是困惑:“莫非你是狐妖转世?”
秦苏苏:“……”
“放我下来,我在这里下车。”秦苏苏坐在车门边,小手搭在门把上。
周顾维对妹妹的住所,还是很感兴趣的,毕竟上次见她,还是住在破旧的楼区房。
但又不想为难妹妹,朝着司机淡淡开口:“停吧。”
话落,车子停下来,秦苏苏从后座钻出去,隔着车窗,朝着哥哥挥挥手:“拜拜,别忘记你答应我的,回去准备多点钱呐!”
不知道的,还以为周顾维,欠她多少钱呢。
……
周末,晴空万里,冬天空气干燥而又清冷,冷不丁吸一口,冷意直蹿进肺里。
秦苏苏穿了一件浅白色的毛昵,头上带着一顶毛绒绒的帽子,也是白色,就称着她的小脸,粉嫩粉嫩的。
一大早起来,双手端着早餐,站在大厅候着,也不知道是候谁。
直到江澈起来,一下楼就瞅见,一团毛绒绒的东西,站在另一道楼道口,乍看过去,还以为是吉祥物。
能在霍家,整这出的人,也只有秦苏苏。
江澈心下猜着,试探的唤了句:“苏苏?”
闻言,那吉只祥物,转身回过头来,朝着江澈咧嘴一笑,声音甜甜的喊了句:“江哥哥。”
没把刚起来的江澈,吓得一身鸡皮疙瘩,眉头轻拢,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有什么事直说,不要整花里胡哨的。”
秦苏苏嘿嘿的笑着,嘴角两颗梨涡,若隐若现,娇憨可爱,配上这一身,简直就是,要萌化江澈的心。
江澈面上板着脸,右手却情不自禁的,去揉了揉她毛绒绒的帽子,一股子满满的满足感,涌上他的心头。
秦苏苏还特别乖巧的仰着小脸,眯着妖冶的杏眸,光芒轻敛,越发的像只猫咪。
她轻轻的出声道:“帮我个忙呗。”
“说吧。”江澈冷着脸,声音却温润的很,就是明知她坑他,他也没有半点办法。
“今天我想借三爷一用,你能不能帮忙,就是把三爷今天的时间,都空出来。”
江澈眉头一挑,一时间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借三爷?”
“是啊,我看他每天都很忙,今天你帮他处理文件,我带他出去。”秦苏苏眨眨眼睛,更显可爱到犯规。
江澈抬手按了按眉头,无可奈何的道:“三爷今天本来没大事,你要是能说动他,你就能直接带他走。”
“好咧。”秦苏苏一早似乎就在等这了,应了声,小腿蹬蹬的往楼上去。
没一会儿,就到了三爷的房门前,一手端着早餐,一手叩叩房门。
咚咚咚——
房内很快就传来一声,冷清如风的男声:“进来。”
秦苏苏推门而入,看到他刚穿好西装,坐在书桌前面,似乎正准备工作。
看到来人时,漆黑如玉的深眸里,分明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是如深渊般,看不见底。
一般送早餐的是封伯,再加上几天没看到秦苏苏,所以有些意外。
还有就是,今天的秦苏苏,装扮有些过于浮夸……
纵然他内心风起云涌,面上却还是千年冰川,声音淡淡:“早。”
“先吃早餐吧。”秦苏苏笑盈盈的走过来,把早餐放到桌上。
霍庭风微微颔首,抬手端起早餐,吃了两口,便感觉到一道目光,直直的落在他身上。
他略微困惑的抬起头,对上秦苏苏,那双清澈见底的杏眸,泛着灵动的细光,宛如星河般,异常闪亮。
倒是让他,格外的不自在,他长眉轻拢,声音温淡如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