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法师,你没有事情吧?”
看到玄一走路有些的晃悠,卢道长和麻衣峰感紧的过来,将玄一给扶着。
玄一此时的内俯之内,一阵翻腾,犹如着了火一样。
在两位道长的搀扶下,激烈的咳嗽起来。
“玄一法师…”
只见玄一法师,在一阵的咳嗽之后,吐出了一些血。
玄一法师把兜里的纸巾,给掏了出来,揩了揩自己留在嘴角血迹,把纸巾给扔到一边,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对着二位说道:“这银行卡,我还给你们二位,等以后杀掉王有龙再说吧。”
他们二位接过银行卡,对着玄一说道:“哎,看来王有龙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咱们还是等宗教盛会上,看看能不能让姓王的出丑吧。”
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宗教切磋技艺交流大会,有道教,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天主教的人物,都会来参加,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到时候自然有人收拾他。
玄一从自己的袈裟里,摸出一白色的小瓷瓶,拧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一些七合壮骨丹丢进嘴里,和着水吞了进去,然后大声的对着两位道长说道:“送我回灵隐寺。”
第二天,王有龙还在睡梦中,便有人打电话来,让他去贞道观参加宗教大会。
王有龙不想卷入这让人折腾的宗教会,想要一口拒绝,不料对方在电话里说道:“你可是道教协会法定的会长,怎么有不参加的道理。”
妈的,自己是道教协会的会长,既然被人人肉了出来,看来此次宗教大会,不去是脱不了关系了。
王有龙迅速的穿好衣服,带上自己的所有法器,快速的从公司里走了出去,正好碰上罗飞儿。
罗飞儿大声的问王有龙:“你这是去哪里?”
我去贞道观参加宗教大会,你就在咱们公司里面驻守公司,没事你不要跟着去,宗教大会鱼龙混杂,稍不注意便会落入他们的圈套,掉入他们挖好的坑。
王有龙走出公司的大门,开着自己的小车,朝着真道观开去。
等他把小车开到真道观停下来的时候,白云道长带着曾道长,还有卢道长以及叶诗妹他们都来了,其他宗派的人士也陆陆续续的到来,瞬间整过贞道观,开始热闹非凡。
“王有龙,我们真的是不打不相识,今天又在这里碰到你了。”
说这话的是史密斯。
他的身边依然是带着萨特来的。
“怎么哪都有你,史密斯我看你这是阴魂不散啊!”
既然是宗教盛会,我们有权利来参加的,这你可管不着。
“妈的,这家伙又是来捣乱的。”
看到趾高气扬的史密斯,王有龙气不打一出来,开始小声的对着他们骂了起来。
玄一法师,也适时出现在了贞道馆的院门外。
看到王有龙如约前来,玄一生气之时,不忘告诉王有龙:“姓王的,你今天如约前来很好,今天就这宗教大会,有的是高手,你可要当心啰,到时候别搞得骑虎难下就行。”
玄一法师还在为自己昨天,输给王有龙的事耿耿于怀。
所以今天特意的说这些话,想要打击一下网友龙杀伤王有龙的士气。
“兵来将当,水来土掩,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听到玄一大师的奚落和嘲讽自己,王有龙只是不咸不淡的对着玄一大师大声的说了起来。
他们陆陆续续的进入道观内,因为王有龙没有穿道衣和道袍,也没有戴道冠,所以他们都以为王有龙只是一个无名小辈。
“会长,你是不是要把自己的身份给亮出来一下,我看他们都不鸟你。”
看到王有龙受到如此的冷落,白云道长建议王有龙公开自己的身份,让他们知道王有龙的真实身份是道教协会的会长。
“白云道长,我看还是算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可不想过多的占边。”
几大教派在贞道观的院子里,分庭做派的坐了起来,然后开始卖弄自己教派的一些独有的秘术。
在这些教派布置秘术之前,是宗教级的头儿,开始对着台下的几大教派,大声的说道:“现在咱们要请几他教派的会长,上来做一下自我介绍,好让大家都认识一下,以后咱们每年都要举行一次这样的宗教社会,所以大家有必要互相的认识一下…”
“下面请佛教的佛教会长玄一上台来介绍自己…”
玄一在迎宾小姐的引荐下,昂首挺胸的,走到了贞道观中准备好的的演讲台上面,开始清了两下嗓子,对着话筒介绍起自己的光辉历史来。
“我就是这一届的佛教协会的会长,灵隐寺的主持玄一大师,今天有幸跟大家站在一起,在贞道观之中,大家切磋技艺,互相交流,我感到十分的荣幸。”
玄一讲完,迎宾小姐继续在话筒里喊话,叫天主教的人上台去演讲。
天主教的讲完,接着又是基督教的教徒,史密斯买着羊脖子上演讲台,上面开始夸夸其谈的讲起自己的洋教堂来,以及自己的洋玩法…
这些洋人,教派都不喜欢,所以史密斯的演讲并没有获得大家的喝彩,反而是一阵嘘嘘声,这让史密斯十分的狼狈不堪,匆匆地走下演讲台。
“接下来是我们道教的重量级别的人物,大家想知道他是谁吗?”
头儿亲自在上面拿着话筒,大声的对着大家说道,而且说话声之中带着一种故弄玄虚的的味道,同大家捉起迷藏来。
“头儿到底是谁?你倒是快说呀,别跟我们打哑迷。”
头儿在演讲台上面欲言又止的样子,台下的道教信徒开始大声的对头儿吼了起来,让他快点曝出名号来。
他就是我们的王有龙先生,下面请王有龙先生上台给大家讲几句。
听到头儿讲话声之后,卢道长开始目瞪口呆起来,说好的这一届道教协会会长是自己的,怎么现在成了王有龙?
卢道长的脸上开始青筋暴跳,脸红脖子粗,在众人的眼中有些尴尬起来。
怎么会是他?
这让我做梦都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