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里顿时的雅雀无声。
妈的,怎么都哑炮了。
王有龙也在环顾四周,可是此时的场子里,突然间的安静了下来,连一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八百万有没有人要…”
场子里的拍卖师,已经是第三次的叫价了。
可是场子里依旧是没有人再继续喊下去。
拍卖师喊三遍之后,没有人应答,只好一锤子敲了下去,对着场子里的喊道:“八百万元成交。”
听喊话的比利时富婆,从场子里站起来,走到拍卖师跟前,把这顶顶戴花翎买了下来,并当场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沃草,比利时的女人胆子真大,死人身上的帽子也照戴,真的是人有多大胆,地就有多大产,我只能说,比利时的女人胆子大。”
场子里的美国人,同自己的跟班兄弟,小日本和加拿大的两位玩家说了起来。
可人家比利时人压根就不在乎,头戴花翎,十分自信的走出了场子外,临出场之时,还在场子里大骂这些不敢讨价还价的各个地方的男人:“都他妈一群窝囊废。”
美国佬坐在一旁,气得牙痒痒,嘴里蹦出两个字:“三八。”
等比利时妇人,得瑟的离场之后,拍卖师开始在场子里,拿出了王有龙的第二件宝贝,血沁古玉。
为了多卖一些价,拍卖师把本该底价为五百万元的古玉,一下吼到一千万。
“现在我宣布,第二件蔵品血沁古玉的价格,底价为一千万。”
这里多数是洋人,洋人的钱不赚白不赚,想到这里,王有龙也跟着心安理得起来。
话音刚一落地,便有一位英国绅士站了起来。对着拍卖会里举起了自己手中的牌,对着场子里的人喊道:“我出一干五百万。”
刚才在场子里的美国佬亨特一听,立刻的不淡定起来,站了起来,对着英国绅士挪威吼了起来:“妈的,说好只压价不抬价,你怎么一开囗就喊出了一干五百万,你简直就是一个蠢货,一个地地道道的二百五。”
亨特骂完挪威,气咻咻的坐了回来,对着旁边的两位伙伴说道:“妈的,英囯人不听话,实在是干死,现在想买便宜货,看来是一件十分渺茫的事了。”
正在他们小声嘀咕的时间之内,场子里有一位港商,居然站起来,出了一干八百万元。
“都是有钱人呀。”
林飞飞听到这些离奇的喊叫声之后,终于明白了,昨天王有龙为什么要修理她的原因。
因为自己压价,也压得太不靠谱,所以王有龙是义愤填膺,干趴了自己的所有的手下。
“一干八百万元第一次,一干八百万元第二次,一干八百万元…”
当第三次还没有叫完的时候,坐在亨特旁边的日本玩家小山君,突然间站起来,让秘书把牌子举在手上,对着拍卖师大声的吼价:“二千万我要了。”
亨特一听,马上把脸一沉,对着小山君吼道:“妈的,你怎么不听话,同我对着干,这不明摆着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吗?”
小山君根本不理亨特的阵线,小声的对着亨特说道:“这血玉可是上等宝物,来自古墓之中,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谁要是买到手,谁就是赚到手抽筋,所以兄弟我先买了…”
说完话的小山君,不再搭理亨特,从亨特的旁边离了开来。
二干万元一吼出之后,再也没有人继续的要价下去。
在拍卖师喊完所有程序,无人接盘的情况下,这血沁古玉,最终以二干万元的价格,买给了小山君。
小山君走到台前,把这血玉圈戴在了自己的手上,在场子里跑上一圈,高调的玄起富来。
“我日你奶奶的个態。”
享特站起来,指着小山君就骂了开来。
“老大,这事情,咱就对不住了,听说还有藏品,你要不是再不下手,这毛都捞不到一根,我劝你还是快点吧,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小山君离开拍卖会,也没有忘记提醒一下亨特。
“妈的,一点也不够哥们,以后咱们不会合作了。”
享特在场子里阴阳怪气的大骂一阵之后,拍卖师把第三件蔵品镇墓兽摆上了拍卖台。
镇墓兽一上台,大家的眼睛立刻的睁得老大。
这个东西,就连林飞飞也看上了,但是林飞飞出不起价,就是干淘宝的。
“王有龙,这镇墓兽拍卖师会出多少钱?”
“至少三干万起步。”
王有龙想都没有想一下,便对着林飞飞说了起来。
林飞飞一听,不以为然的冷哼一下,对着王有龙小声的嘀咕着:“王有龙,你这是异想天开,整天在做百日梦,三干万,你肯去大街上抢人得了。”
“我说话就算,不信咱们走着瞧。”
听到林飞飞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王有龙拍着胸脯,跟林飞飞打起了包票。
就在他们二人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台上的一拍卖师高调的宣布:“这是拍卖会上的得力货,可以称得上是藏品之中的精品。”
大家一听,立刻的站起来围观,只见双头镇墓兽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给人一种狰狞恐怖的感觉。
镇墓兽背向的双头曲颈相连,两只兽头雕成变形龙面,巨眼圆睁,长舌伸至颈部。
两头各插一对巨型鹿角,鹿角杈桠横生,枝节盘错,转侧变幻,意象极为奇异生动。
通体髹黑漆后,彩绘兽面纹、勾连云纹、几何形方块及菱形纹等,显得神秘而魔幻。
在大家不断的围观议论之时,拍卖师的手中的棒槌敲了下去,对着拍卖场里的玩家吼道:“这款宝物,出土于东周,乃稀世珍宝,所以底价五干万起步。”
沃草,王有龙都算是吹牛逼上天的人,现在又冒出一个吹牛逼上宇宙飞船的人。
林飞飞在惊叹这稀世珍宝之时,额头上也冒出了一些汗来,心里面开始倒腾,这玩意儿该不会整出一个极其夸张的价格来吧?
就在林飞飞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亨特突然间神经质的站了起来。
他亲自举起了手中的标价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