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演武场。”
回了这么一句,陆飞便御剑飞行前往演武场。
硕大的广场,此刻早已人山人海。
陆飞不多问,也不多打扰,而是找个偏僻位置等候。
在宗门这种地方,你越是显眼,那就越招人揍。
作为一个想追求稳健的人,自然不想拉仇恨。
当然,要是有人上门找茬,那可别怪他拳头不客气。
过了没多久,来自十一个王朝,共计两千一百修士,终于集结完毕。
在众人的前方高台上,十名中年男子赫然站立,观望四周,防止有人闹事。
“咦?”
远处,一个柔弱绝美的少女,在看的陆飞时,不禁有些诧异。
“娇娇姐,你看,那陆飞怎么跟我们穿的道服不一样?”
叶娇娇斜眼一看,不再多想,淡淡道:“他爹曾经是千叶宗天骄之子,道服自然与我们不同。”
她的言语之中,充满着轻蔑、嘲讽。
一个靠走后门的人,今后能有什么成就?
少女则更加好奇。
正当陆飞他们等后续时,一名男子与一名老者御剑而来。
仔细一看,这两人乃是千叶宗宗主柳清贤、太上长老林河。
随着两人刚抵达,演武场的喧闹声,也在这一刻渐渐消失。
来到高台边缘,柳清贤看了一眼周遭,清了清嗓门,道:“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柳清贤,千叶宗宗主。
在这里,我很高兴欢迎你们成为我千叶宗弟子,也希望你们在宗门有所成就……”
站在边角的陆飞,黑着脸听着柳清贤演讲。
他这人从小到大,不喜欢听别人演讲。
对他人来说,上边人讲的是慷慨鼓励演讲。
可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唐僧念经王八听。
过了许久,将该讲的话讲完,柳清贤再次开口道:“为了能让你们能尽快适应宗门,接下来,宗门将对你们进行集训,时间为三个月。”
“艹!”
一听要集训,陆飞心中暗骂,脸也随着黑下来。
他不知道这集训是什么。
但可以肯定的是,接下来的三个月将有的受的。
柳清贤接着道:“现在,开始对你们进行分组分班。
一共四个组,每个组十个班,每个班五十人,同时有一位执事工负责指导。
每个班的人都是随机抽取,不会搞特殊待遇。”
话音一落,他便退到一旁去,高台上的一名长老站出。
看了看众人,他扯着嗓门道:“凡是被念到名字的弟子,立即上台进行抽签登记分班。”
话落,他拿出了一本花名册。
这时,又是四名长老走了过来,随后各自从‘纳戒’拿出一张长桌和长凳,分别放成一排。
另外还拿出四本厚厚的登记册。
刚做完这些,他们又各自拿出了一张纸,然后粘在桌上。
只见四张纸上写到,甲乙丙丁。
顺手又将笔墨拿出放在桌上,他们便坐到了板凳上,同时打开登记册。
这还没完。
只见又一名长老走来,随后拿出一张长桌放在四桌前方,同时又拿出一个长宽高皆为三十厘米,呈正方形,周身符文遍布的玉盒子,然后放置桌上。
远处站着的长老,打开手中花名册,念道:“缪水田。”
一名少年弟子脱离队伍,然后以最快速度来到擂台。
那名手捧花名册的长老,继续念道:“胡坤。”
又是一名弟子脱离队伍来到擂台。
刚上到擂台的缪水田,在一名长老的指引下,来到那精致的玉盒面前。
随即伸手通过孔洞拿出一张小纸。
只见上边写到,乙组九班。
他也没多废话,立即来到负责登记乙组的长老面前,然后将手里的纸转交对方。
看了一眼后,负责登记的长老,立即打开登记册,然后翻到九班位置,在‘1’那里写下缪水田的名字。
刚写完对方名字,那长老便开口道:“将你手中的小纸张拿好,明天来到这里将其转交给负责指导你所在班的执事。”
“是!”
抱拳一拜,这少年便立即离开擂台。
刚上到擂台的胡坤,立即伸手抽取。
只见纸张上写到,丙组三班……
“陆飞。”
过了许久,听到呼喊自己名字,陆飞立即朝前走去,然后来到高台之上。
相比于其他人,陆飞这一身道袍十瞩目,让他看上去宛如鹤立鸡群。
看到这一身黑色道袍,众人心中不解,大家颜色都一样,为何就他的不一样?
擂台之上的几名长老,也是展现出一脸疑惑的面孔。
陆飞内心表示十分无奈,没想到这一身黑色道袍居然如此引人注目。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穿白的出来。
来到玉盒前,陆飞伸手一掏,随即拿出一张纸。
只见上边写到,丁组一班。
来到负责丁组的长老面前,他便将手中纸条递给对方。
不远处的柳清贤看了看陆飞,道:“太上长老,他就是陆霸天的儿子陆飞吗?”
“嗯!”
林河点了点头。
“天赋如何?有没有跟他父亲一样强?”柳清闲再问。
林河道:“我们没有对他进行天赋测试,因此不知道他的天赋如何。”
“那他现在的修为呢?”
“冥府境初期。”
“什么?”
柳清贤心中一惊,满是不可置信道:“太上长老,你确定他的修为是冥府境初期。”
冥府境初期,陆飞这一身强大修为,绝对是千叶宗千百年来入宗第一人。
“确定。”
得到回应,柳清贤眸光渐渐眯起。
这陆飞果真是比他爹还强?!
如此恐怖修为,那天赋只强不低。
看了看陆飞身上的道袍,林河心生疑惑,喃喃自语:“奇了怪了!这小兔崽子哪里搞来这么一套道袍?”
入宗以来,他可没有对陆飞再开后门。
可这几日不见,陆飞居然给自己整上一套价值不菲的道袍。
若他所料不错,陆飞身上这一件道袍,最起码得四五千积分。
柳清贤心生疑惑的询问:“太上长老,陆飞身上的黑羽道袍,是你让人给他安排的吗?”
“不是。”
林河摇了摇头,道:“为了防止他打人,我只给他安排了一个比较偏僻的住处,剩下的并未多加照顾。”
“既然不是你安排,那他身上的黑羽道袍从何而来?”柳清贤内心更加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