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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的小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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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8 身份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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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她鼻尖吻了吻,低声道:“幺幺。”

    ……

    一直到顾幺幺在自己的怀中睡着,四阿哥才抱着她,将她放在了被褥之中。

    然后才喊了奴才进来准备伺候洗漱。

    苏培盛带着人站在了门口,就看主子爷正站在床边,看着陷在被褥中的小侍妾。

    苏培盛默默地望着四阿哥的侧影。

    四阿哥长身玉立,负手身后,身形修长,俊美的容颜足以让后院众多女子倾心——但这些都没什么。

    最重要的是:这些年他正在跟随太子和直郡王办差的同时,正一点一点显现出过人的能力与魄力。

    ……

    洗漱过之后,婢女们抱着洗漱的用具,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顾幺幺反而有些醒了,修长的手指揉着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她面颊肌肤本来就雪白无暇,再加上眉眼精致,这么在灯火下看上去,简直就像个玉做的人儿。

    顾幺幺半倚靠在被褥上,刚刚想撑起身子来,就被四阿哥给按住了:“别动。”

    有顾氏身上温软甜美的香气笼罩在身边,他躺下的时候,也觉得心神分外安宁。

    今天能出这样的事——说到底,还是因为顾氏的身份太低。

    一个侍妾——被侧福晋针对起来,还不是像拿捏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这次还得幸亏顾氏有宠,李氏多少顾忌几分。

    假如无宠呢?

    或者他胤禛出府办差,一去几个月呢?

    一个女人,再怎么得宠,没有“身份”护着,终究不是体面。

    四阿哥将自己下巴搁在顾幺幺的头顶,有力的手臂搂着她纤细腰肢,微微抿紧了嘴唇不语。

    ……

    夜里的时候,顾幺幺忽然惊醒过来,带着哭腔喊着:“侧福晋恕罪!”

    四阿哥本来是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她惊醒了,下意识的刚皱了眉头,才想到怀中的女人不是别人。

    是顾氏。

    他顿时就没脾气了。

    再等到听清楚顾氏口中哭泣着说的是什么——他只有心疼。

    “不怕啊,爷在。不怕。幺幺。”

    他伸手把被子拉上,完全的盖住了顾幺幺,伸手握紧了她的手。

    锦缎如水,两个人被隔绝在了一个完全柔软安静的世界里。

    顾幺幺这才安静了下来,伸手可怜兮兮地搂住了四阿哥的脖子,微微红了鼻尖:“爷,我做噩梦了,我怕……”

    一边说,她一边轻轻颤抖着。

    四阿哥心里怜惜,俯身过去罩住了她,低头在她唇上缠绵地吻了吻,想到李氏,只觉得扫兴。

    他沉声道:“别怕,她再不敢。”

    ……

    第二天一早,李氏就接到了禁足令。

    是福晋那儿下的。

    当然,傻子也都知道——这肯定是四爷的意思。

    让李侧福晋闭门思过数月。

    等到人走了,李侧福晋一挥手,就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扫到了地上。

    郭格格虽然是在那一间屋子里的,听见这动静,也吓得一哆嗦。

    郭格格觉得自己最近很倒霉。

    先是她一直引以为豪的“不孕吐体质”完全的颠覆了过来——不但吐,而且大吐特吐。

    用太医的话来说,就是:之前之所以没吐,是因为还没到月份。

    这种呕吐的感觉,就好像嗓子眼里随时顶着一团面条似的。

    上不去,下不来,活生生的要把人给噎死了。

    这还只是身体上的痛苦。

    更要命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自从昨儿晚上,李侧福晋忽然被一群人给簇拥着回来之后,郭格格虽然没敢让人去打听,但也知道估计是出了什么事。

    看样子,李侧福晋是大大的吃瘪了。

    一个人吃瘪了,就总得找个地方发泄怒火。

    于是郭格格更紧张了——走路吃饭都是能不发出声音就不发出声音,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活成个隐形人。

    生怕什么地方扎了李侧福晋的眼。

    今儿早上这道禁足令,算是让郭格格彻底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弄清楚来龙去脉之后,郭格格不由地也很有些惊讶。

    她知道顾氏那个小姑娘不简单。

    但是也没想到居然顾氏的能耐能大到让李侧福晋都吃瘪。

    这就有些超出她的想象了。

    “果然是得宠哪!”

    郭格格在桌子边坐下,一边嫉妒地喃喃自语着,一边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

    婢女兰芝在旁边送上了甜羹,听见郭格格这一声感慨,想了想,就把屋子里的奴才都给打发了出去。

    然后她跪在郭格格身边,就悄悄的把前一阵子去膳房提膳,正好撞见边格格身边婢女村秀魂不守舍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听说村秀大概是被边格格给训斥了,郭格格转了转眼珠:“那可是她身边最贴身的奴才了吧?”

    “可不是!”

    兰芝一拍手掌道:“要说那村秀,其实也是个忠心的——说来说去还不是顾姑娘吃相太难看?说什么姐妹情深,自个儿攀了高枝,却一点儿也没想着边格格,村秀也不过为自个儿主子着急罢了。”

    郭格格摸着肚子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步,笑着摇了摇头:“我虽然讨厌顾氏,但这事儿说句公道话——倒也不能怪她。那边氏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想让她去四爷面前邀宠?那简直是赶鸭子上架,按牛头吃草,让木头说话!”

    兰芝扑哧一声也笑了:“格格真是风趣!”

    她怕甜羹凉了,伸手先将碗盏端了过来,才道:“格格,奴才陪您刚刚搬过来的时候,曾经听侧福晋说过一句话,奴才一直到现在都记得。”

    郭格格道:“什么?”

    兰芝跪在地上,伸手将甜羹呈上,这才道:“侧福晋说过:最可靠的人,就是最可怕的人。”

    郭格格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伸手将甜羹端起,送到唇边用勺子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才道:“你是说……”

    兰芝低声道:“所谓的姐妹情深,也不过是从前顾姑娘需要有人支持罢了。以后若是顾姑娘真正得了势,哪里还能把边格格看在眼里了?但是话又说回来,奴才瞧着边格格——倒是对顾姑娘一片死心塌地。顾姑娘呢——若是论信任,只怕这府里,她最信任的也就只有边格格了。”

    毕竟边格格是个老好人嘛,大家都知道的。

    郭格格慢慢地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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